次日,九皇子赵顾元被刺杀的消息传到了,那皇帝赵宣民的手中,看着手中,飞鸽传书过来的小纸条上写的,赵顾元被刺杀的消息。
赵宣民竟突然咳了起来,咳后赵宣民及时用那丝绸制手绢在嘴边打算接住咳出来的痰。
只是那赵宣民感到嘴里一阵甘甜,在一看那手帕上,竞有一滩血迹。
看到这一滩血迹,赵宣民没有宣张出去,而是选择小心翼翼的将那手帕收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汪公公见到皇帝的在咳,急忙向前问道。
“殿下没事的。”
“没事,你去传召大皇帝和太子说一会一起吃一顿家宴。”
说罢,便让那汪公公出去,那赵宣民有急忙在桌子上写上了一堆人的名字,然后将那些人的名单递给了新上任的东厂厂公,曹少年曹公公。
“这些人全部,抓起来,然后除了那郭家父子,和皇室成员,全部夷三族。”
而那曹公公,在看到名单上的人后,眼睛竟不由的瞪大,这上面竟都是皇亲国戚,都是大皇子,太子,和皇太后的亲族成元。
不过那曹公公,虽然看到这些名字感到很震惊,但也没有劝阻皇帝,只是叩头然后起身离去。
这曹公公,非常明白皇帝为什么让自己顶替陪伴那皇帝多年的汪公公,因为汪公公心软,胆小,而如今的皇帝不只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此刻需要一把剑,而曹公公就是皇帝手中的剑。
很快皇帝抓人的消息,就传到了坤宁宫和慈宁宫的那里。
此刻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那与宫女一起在玩着投壶的游戏,而那突然闯进来的太监,竟惊到了那皇太后,让皇太后的没有投进那壶中,随后皇太后便不悦的说到
“什么情况,这么慌张,不成体统。”
说罢,也继续拿起那箭羽打算继续投壶。
“启禀皇太后,寿宁候一家和兵部尚书等人都被东厂的人抓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皇太后,在打算投出去的箭羽也掉在了地上,大喊到
“逆子,逆子,来人摆驾养心殿。”
而那坤宁宫内的正在梳妆打扮的皇后,听到国舅和国丈被抓的消息后,也瞬间慌张了起来。
急忙起身,打算前往那养心殿中,寻找皇帝。
不久后在那养心殿内的门口后,便聚集了皇后和皇太后这后宫的两大势力。
只是可怜了那在养心殿的外守候的太监了,被那太后和皇太后的人打了一遍又一遍,问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说那皇帝在那里。
当然,这并不是那太监嘴硬。而那此刻皇帝在那里那小太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的接到在养心殿候着的命令,可没想到竟如此遭遇。
而此刻那皇帝和太子与大皇子一起在那宣政殿内吃饭。
赵宣民是命人在宣政殿内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饭菜,可此刻那大皇子和太子却无一人敢动筷子。
只有那皇帝一人在吃饭,夹菜,见那二人竟然如此拘谨,赵宣民便说到
“我这天天忙于政事,咱们父子也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过来,不用拘谨,都吃吧。”
那太子和大皇子见如此,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拿起饭呀,扒起饭来吃。
“吃菜呀,干吃饭呀!”
见到那太子和大皇子听到赵宣民叫他们夹菜,便都动筷子,夹起菜吃,不过竟光吃起饭了,不吃菜。
“对了老大,那凉关的将军好像是你的亲舅舅吧!对于老九在凉关遇刺你怎么看呀!”
听到皇帝的问话,那大皇子猛的把那吃的菜咽了下去,然后立刻站起来说到
“是儿臣,识人不对,儿臣甘愿领罚”
“快坐下都说了是家宴,那么多规律干什么。”
那皇帝一边说,便一摆手,示意那大皇子坐下,代大皇子座座下之后,那皇帝又说到
“要不你先避避风头吧,在自己的府邸先呆上一年,别出来,避避风声。”
听到,皇帝的话那大皇子虽然有很多不甘心,但也只能说到
“儿臣,领旨。”
“这不是什么旨意呀,也不会有旨意的,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建议。”
“对了,太子,我听过国舅爷家的地窖之中有整整300万两白银,还有古董名画无数,对于这事你怎么看。”
听到皇帝的提问,那太子也起身行礼道
“不可能,这都是民间的流言,不可信的呀父皇。”
听到太子的回答,赵宣民也不多回话,只是从拿起一封奏折然后给那太子递过去。
“可是,朕已经信了,刚才你们在等朕的时候,东厂的人就已经抄家了,这是清点的财产,你看看,只多少哟。”
那太子拿起皇帝递过来的奏折,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到
“没想到,国舅竟然是这样的人,儿臣真的不知呀,望陛下恕罪。”
看着跪倒在地的太子,皇帝连忙将太子扶起来然后说到
“没事,国舅犯罪,和太子有什么关系,没事,我已经将国舅抄家,和此时有牵连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听到,这话的太子,立刻有跪倒回答道
“父皇,英明。”
看着眼前的太子和大皇子,赵宣民也没有想在吃下去的兴趣了,也便说到
“吃饱了吗?”
听到皇帝的提问,大皇子和太子都回答到
“已经吃饱了。”
“那就退下吧!”
听到皇帝已经让他俩走了,大皇帝与太子便急忙行礼,然后退下。
在这二人退下之后,赵宣民座在那饭桌前面露凶光道
“外戚解绝了,就可以专心对付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