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城里。”他笑着说完,并没有她那份激动。
“进城了?”春花蹦蹦跳跳在前面走着。
后面跟着水炳泉,他们出了门后,就直接飞了起来,她在他身边问。“水爷爷我们得走多长时间呀,你最好在前面走,我在你后面跟着,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们知道你的病好了吗?”
“他们不知道,我才会像他们谝谝呀。”说完他憋住笑看着她。
“啊——。”她看着他,像是刚认识他似的。
“怎么了,不能谝呀。”说完,他笑了,他笑的是那么开心。
“能谝,感觉有那么一点夸张,我也不好意思。”她心里打着鼓,心里想他能说我什么哪?
他煞有介事的说。“没事的,我不说你就行了,我只说我自己,我说我自己好的,不管你的事。”
他越是这样说法,她越是害怕,她想了想说。“不会说,人家要是问你的病怎么好哪,你怎么说呀?”
“我就说自己好的呀,怎么了,他们还能问我什么呀?”说着她无奈的笑了笑。
“人家要是问你跟着是谁哪?你不会说我是你家保姆吧?”春花很忌讳人家说保姆这个词,所以她先说出来了。
“怎么会哪,我们这里没有保姆,我也不会把你当成保姆的,你看你说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惊叫到。“到了,到了,别走了,我们下去吧。”他在空中喊着。
“到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呀?”她听到他说,赶紧停了下来,看着她问。
“真的到了。”说着他停住了地磁鞋,看着下面说。“这个地方就是标志,你看好了,看不清就错过去。”说着她指着地面上的标志说。“你看到了嘛,那块石头和这里的石头不一样的,你在往山里看,那里有个洞,进去就到城里了。”
她怔怔的问。“是吗?”
他认真的对她说。“是的,你进去看看不就行了呀?我说是没有用的,最起码你的实践吧?不实践怎么知道真理哪?”
“是的。”说着她笑了笑,慢慢的落下了云头,在慢慢的飘向那个山洞口,她停住了向里看了看,笑着说。“我听到里面有音声了,一定是的。”她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
“看把你兴奋的。”他说着也落下云头,向里边飘去,他边飘边笑着说:“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他说着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的,没有事。”她嫣然一笑。
“你还挺大度。”她说着来到地下,她的眼突然变的不好使了,她东看看,西看看,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回头对水炳泉说:“水爷爷,怎么这里和上面是一样的,我原来看到的和这还不一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她吃惊的回过头来问。
他说着指着城市让她看。“这和那当然不一样了,他们住的那是地窖,不叫城市,这是有区别的。”
“区别?怎么区别呀!你说说呗?”她减慢了速度和他并肩飞着。
“现在不和你说了,以后有空再说,再说你看过这么多的人吗?如果你不来的话,你根本不相信对吗?”他说着又看了她一眼。
她点点头说。“是的。”
这时街上人很多,人来人往的,他们都在高空飞行,相互之间都保持着距离,春花看了一眼水炳泉,想问一问,又把嘴给闭上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水炳泉已经看出了他的意思,他看着她问。“想说什么呀!”
“没事,没事。”她羞涩地笑了笑。
“是不是要问他们飞行的事呀!”他看着她跟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是的!”她点了点头说:“他们为什么都保持那么好的距离呢?”她看着他问。
“你猜一猜?”他指着那些飞的高的人笑着问她。
她突然变地聪明了,笑了一下说。“对了,是不是他们的家远的,所以他们就要高一个层次,是这样吗?”
“真聪明。”看到她这样分析事情,他高兴地说:“你说的很对,他们就是家很远,才会飞的高的,对了,我们离家还有多远呀!”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问。
“我们呀。”她看了看自己飞的位置笑着说:“我看我们离家不远了。”她考虑了下认真的说。
“是的,我们就要到家了。”他说完开始向下滑去。
“先到家了。”她惊奇地看着下面。
“是的。”他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