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xǐ了吗?』
『不要啊,我欠她的钱还没还呢。』
咕噜咕噜。
『早知道就把今天的番给看了。』
『谁能告诉我后续啊。』
吨吨吨。
『人生最后做的事也算值得了。』
『虽然手机里没什么,但还是想格式化一下啊。』
咳。
『身体好沉重。』
『意识渐渐模糊了。』
『这是要重生的节奏吗?』
四周亮了起来,画面充满了哭声。人们跪在地上,充满了不舍的心情。有个小孩哭得很厉害,看来确实很伤心。旁边的小哥任由他哭泣,过了一会才上前安慰。
在主持的主持下,在一轮一轮的敬香中;在几个大汉的努力下,在一首一首歌曲的播放中;在一路黄纸的飘洒下,在鲜花落地的一刹那,你的人生结束了。
『这样就结束了吗?』
『当你回首往事时,』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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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跳下去,是不是可以重生了?”
“你可以去试试,毕竟不要钱。”
霏指着海浪认真地说道,竹也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老规矩,那是一处悬崖峭壁,底下是万丈深渊。但这并不妨碍霏想尝试的热情。
“这个时候还是卡车比较好。”
“确实。”
“你想想,卡车突然出现……”
“说着‘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的话。”
“是挺搞笑的。”
“不过卡车一般是穿越吧,达不到重生这个效果。”
“谁说卡车就不能重生了,卡车也是有那个实力的好吧。”
他两讨论得激烈,非要争个输赢,占个理。说着说着,偏离了原本的话题。最后也以你不服我也不认同作为收场。
『好熟悉的对话啊!』
霏睁开眼睛,目光中放映着经历过的画面,还有刚才鲜花落地的片段。它们像高科技一样,遍布环绕着整个空间。
“哦,你醒啦。”
“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的Kamisama。”
“būbū,猜错了。我是个Hentai,最喜欢看别人的life。”
“这话是可以说的吗?”
“比如说,在这部长达50分钟的电影中,我最喜欢这个片段。”
“我的人生被缩这么短。”
/断刃使劲提着,麻了,掉了下来。熔岩立马围了上来,就像待投食的宠物一样。
“你还真是恶趣味。”
“还有这个片段。”
/“那个,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也这么觉得。”
“你是不是放错电影了。”
“哎呦,作者基操了。”
“我改一下。”
“六。”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霏,雨雪霏霏的霏。”
/“我叫恹,恹恹欲睡的恹。”
霏脸上的红色渐渐升起,停顿了两秒。
“这是能放出来的吗?”
“剧透了,我最喜欢剧透了。”
玩梗农药对抗路锦标赛第一场。
叮叮。(敲击声)
好,比赛开始。
霏选手练习两年半,率先使出铁山靠,打得对手猝不及防,历经冰寒。对方也不甘落后,一句“鸡汤来咯”咬牙还击,勉强应对。
“作者,字数够了。”
让我们把欢呼和掌声/送给邿霏。
记者:“你怎么看待这种情况?”
作者:“我认为,别人想得/到的我们为什么想不到,我们只是晚了一点而已。”
旁白:“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
记者:“让我们回到正题。”
“差点忘了正事。”
HT严肃地看着霏,像要宣告判决。
霏应景地咽了口唾沫。
“介于你生前敲木鱼的频率,我独断,让你重生一次。”
“这真的好吗?”
“当然好啦,有什么不好的。”
“我是说你独断这事。”
“别bb,你就说去不去。”
“我去我去,我当然去。这么好的机会,我干嘛不去。”
“那行,在这呆上五个月。”
“好嘞。”
“这是睡袋,你拿着。”
“好个屁。”
霏狠狠将睡袋甩在地上。
“再怎么说,也不能拿东西出气嘛。”
“就没有其他方法吗?”
“要快一点的,舒服一点的,最主要不能有副作用。”
“有。”
“还真有?!”
HT拿出一个进度条,将它滑倒5个月后。
“你闭上眼睛,嘴里数三声,应该就到了。”
“三,二,一。”
霏睁开眼睛,还是那张HT的脸。刚要说两句,身体被强大的吸力拖拽下去。
“有延迟,很正常。”
“谢啦兄弟!”(艰难挤出四个字)
“下次尽量拍长一点,九十分钟最好。”(隔空喊话)
5个月后。
“这孩子怎么一脸BT的样子。”
『妈,你会不会说话。』
婴儿虽然不想吐槽,但还是没忍住(被安排了)。
“累不累?”
男子一回家就直奔床前,鸟都不鸟孩子一眼。
『这声音听着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事。”
女子虽然想起来跳个舞,但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孩子怎么越长越丑了。”
“随你。”
“开玩笑好吧,我这么帅。”
男子从背后掏出镜子,在婴儿面前反复确认。
“可惜爸看不到了。”
“没事,说不定他现在在哪看着呢。”
女子揉了揉眼睛,起身烧火煮饭。
“不好断啊。”
“嘘,别说话。吵到孩子。”
婴儿下意识地望向窗外,那里有一棵矮松。矮松下有一滩水,水上有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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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萌,坚信就是胜利。已经熬到这个时候了。”
“真不是人干的事。就不能找个阳间的时间吗?”
『等等,让我缓一缓。』
霏平复了下心情,(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现实。
他重生成自己儿子的儿子了。
『那我应该叫自己什么,“孙子”?』
『我不是人/作者是真的狗啊。』
『那我应该叫我儿子什么?』
“当然是上学的时候每个男生都渴望的称呼啊。”
『现在也渴望。』
『要我叫他“那个称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我应该叫我儿媳什么?』
『儿子,对不起了。』
霏露出一脸坏笑。
“这是能写的吗,审核呢,审核呢?”
“过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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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的是儿子。”
“这是我一直想做但是没来得及尝试的想法。”
“兄弟你这话说的,你是选110还是选120。”
警察:继续说,我在听。
刑啊,太刑了,这可狱不可囚的日子近在眼前啊。
我是一个对三次元提不起兴趣的人。
所以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得不是很清。
难怪后来我会被死党认为是“被他们不待见的人”。
初中的时候我对外充满了热情,心里却是个怕麻烦的人。因为有了前两次失败的经验,所以我一直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视而不见。
就像大老师说的,青春是一场谎言,一种罪恶。
而我是个喜欢孤独的人,不想进入这场名为青春的游戏。
我只想待在房间里,对自己安慰,一个人也可以。
除非有个人能像老套的剧情一样,把我从房间里拉出来。除非。
我心里也这么希望着。
“交作业。”
“我们帮他两凑一对吧。”
旁白:“这不是隔壁X吗,有很大的嫌疑。”
作者:“作为特别篇,当然要拿出库存啦。”
『没想到居然是用频率决定的。』
警察:可以走了吗。
欢迎收看,牢饭降临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