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前曲提示。”
提示:
“这‘女孩’用了那么多遍了,真是屡试不爽。”
“我有同感,我有同感。”
现在,小伙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大吼一声,猪猪冲了过去。
“⊙?⊙!为什么是你冲过去?”
小伙还没反应过来,猪猪已经冲进人堆里了。有可能是出于对律令的尊重,也有可能是出于自身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对猪猪做什么。
小伙趁着这个空隙,单手翻上猪猪,一提钓竿,一溜烟跑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小伙和猪猪已经出了日昱谷,朝蜃楼沙漠走去。
剩下的追兵没有继续追赶,而是转身收起量产剑,拍了拍各自的坐骑,任由仿古枪矗立在崖边。因为他们知道,以现在这身装备,追上去也不一定能赶回来。
记载上能横穿沙漠的,光脚趾头都能数出来。更何况自己这种无名无姓之人,有什么能力做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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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之森·
“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就看不到我们了。”
“是啊,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几天里,邿霏和阿壬一同经历了数个万象,有开头的?“现在”(与断刃、拉丝战斗),有接下的“未来”(苍白与更苍白),还有刚才的“过去”(回忆与惋惜)。每当月隐月现时,他们都要强制进入下一个状态,像是游戏关卡一样。
此时,已经是最后一个关卡了。
邿霏接过残影伸过来的战卡,手指触碰到的那一刻,残影消失了,战卡也消失了。阿壬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抬起手臂上的衣袖,哭了起来。他身旁的他,大抵如此。
“呜呜呜﹏太感人了!”
“你是这样的人设?”
阿壬拭去眼角边的泪水,将手搭在邿霏肩上,以示安慰。身旁的他也把手搭在邿霏肩上,聊表心意。
就这样,两个一毛一样的人将手搭在同一个人肩上,形成一副奇怪的景象。过了好一会,邿霏才从画面中走出来,拍了拍脸颊,重振旗鼓,继续他的旅程。
某条小路上。
“吃得好饱~”
肌肉男叼着根牙签,走在队伍的前头,其他人也是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尤其是老王,在队尾哼着小曲。这是一个由七人组成的队伍,专接一些不能放上台面的活,还有洗衣做饭、带娃陪读什么的。
“不知头儿吃了没?”
“放心,我给他留了两个馒头,一壶浆水。”
“细不过你。”
“还是饼干周到。”
“不枉他叫这个名字。”
“哈哈哈~”
某个茅屋旁。
咿呀。站在前面的人先打开了门房,径直走了进去。
“胖仔,丁当回来了没?”
虽叫他做胖仔,其实他一点也不胖。反而又高又壮,长得一塌糊涂。
“还没。”
“看来今晚又得跟这么一帮老大爷们一起睡了。”
“你也不是男的!?”
“我的内心是个女孩。”
猴子和肌肉男随即交换了意见,以寻宗问祖为开始,以肢体冲突为转折,以互放狠话为结束。
“眼镜,四眼呢?”
“四眼啊…他呀,他去洗衣服了。”
“今天他倒是勤快。”
蒳叶中学·三楼·教师办公室
五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手中的笔飞快地摆动着,在一叠一叠的本子上留下红色的印记。她是十一班的班主,是个资深的数学老师。
她……还没想好怎么写。
还不到时候。
[下课时间已到。老师、同学们,你们辛苦了]
五音揉了揉僵硬的肩膀,伸了伸微偻的老腰,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的红笔,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抓起旁边的背包,关上办公室的门,爬上楼梯。她轻巧地在阶梯与阶梯间跨越着,散发着只有老师才拥有的气息。
在上到三级台阶时,五音停了下来,她在那里足足看了有一秒钟,才踩了上去。二级台阶的右半边,有一个斜刻的心形图案,它在那里孤单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要不是眼角的余光瞥见它,有可能来回几次都看不见。
五音上到四楼的办公室,在里面拿出一本厚厚的小说。它的封面是清一色的白,它的标题是清一色的蓝,它的名字写着《光影》,它的作者叫做青戊。
末噬之城(迷亡之域)。
“嘿咻。”
小恹拍了拍手,似是将手中的灰尘拍了去。她收起戴在脚上的吸附器,将它们扔在一边,四处张望着,以期发现刚才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生物蛋。
生物蛋:“……”
小恹里外跑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找到。她只好放弃那颗生物蛋,继而转入对柱子的研究。
她心想着,那么大的石柱,总归不会自己跑开了吧?
嗯,不会的。
生物蛋:“……”
竹:“这是她的老毛病了,叫她改/她就是不改,还要跟你生气一下,有一不满,还要打起冷战。”
“哎!”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嗐!我就是因为这事跟她打起冷战的。
你问我和她什么关系?嗐!在外面她都不认识我的。
你问我……诶诶诶,怎么不问了?嗐!老了,都看(听)不懂年轻人在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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蒳叶中学·休息区
岧决躺在伸缩椅上,一本看起来就不那么正经的书覆盖在他的脸上——他完全是来休息的。
他心里想着:
『没错,又是我,我又回来了。』
『怎么说我都是“二十团”的代表之一,但是我出场的机会也太少了吧?』
『哎呀,不好,吐槽的篇幅太长了。我可不像作者那样,大卫科波菲尔式废话那么多,我们直奔主题。』
脚步声靠了过来,越来越近。他停了下来,换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岧决竖起耳朵,他听得出来,来了一个多金的主。
“哟,老岧,又在看那个啊!?”
楠簾伸过手,一把将他脸上的书拿了起来,摆着胳膊看着。而岧决抢过桌上放着的那瓶不知何时出现的饮料,毫不客气地拉了开来。
“哟,老簾,还在喝这个啊?!”
两人的饮料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各自咽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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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泉水:“后曲预告。”
预告:
叮咚。
(门铃声)
〔这是她第一次工作,难免有些紧张,不知道对方会怎样对她就是了。〕
“吧嗒”的一声,门开了。
再“咔嗒”的一声,门关了。
〔一个天生就是管家的脸露了出来,指引她上了三楼。〕
丁当换好鞋子,在长长的玄关走着。她什么都没带,只带了一个人来——她自己。
从描述就可以看出,这是某个祖二代的房子。
丁当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上了床。
另一边。
“爸爸,世界上有鬼吗?”
“谁给你说的?”?爸爸问道。
“咱们家的保姆啊!”
“儿子快收拾东西,赶快走。”
“为什么?”
“我没请保姆!”
后来儿子去屋子里时,碰到了“保姆”。
“你是谁?”?儿子说。
“你又是谁?这家人二十年前都因为一场大火被灭门了。”保姆说。
儿子突然眼前一黑,碰碎了房间里的花瓶,一个镇民听见了声音说:
“这栋宅子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大火烧毁了,怎么还会发出声音?”
这个镇民走到小镇镇口,碰到了一个披着烂斗篷的老人,老人拉着他说:
“这个小镇在五十年前因为瘟疫被灭镇了,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敬请期待!”
「不能就这样放弃呀!还没上课呢。」
(台词来自“无中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