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请输入救赎对象的昵称),很高兴认识你。”
“呐,你看这是我的小家。”说着,我将镜头一转,开始介绍起自己的客厅。
客厅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个挂钟一张沙发,和一张白色桌子,我并不觉得不转动的钟表奇怪,它一直是这个样子,接下来请跟随我进入卧室吧,毕竟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对吧?
我踩着兔子拖鞋,推开卧室门,卧室非常整洁,衣柜里空无一物,床上也没有被子,连枕头都没有,床边的书架上一本书都没有。这很奇怪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为什么要发表你的疑问?好了,请安静,让我来继续介绍。
唯一对这个卧室进行点缀的就只有床头柜上的照片了,但是很遗憾,这照片像是被糊了马赛克似的,什么也看不清。
“马赛克是什么?”我疑问道。
你惊讶地看着我,表示:“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只好解释道:“就是一种使图像无法辨认的手段。”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理你,自顾自的说:“好累啊,我要睡觉了。”我爬上床,不知为何身体刚一沾上床就陷入了沉睡,你很懵逼,你觉得我是在逃避现实,你尝试叫醒我无果后,只好放弃,开始在家里翻找,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梦中)
小孩的梦始终都是带着童话色彩的,我虽已不是小孩但却仍然渴望那种色彩。
我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双手环抱着一个跟我一样大的熊,这只熊是白色的,它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光芒,我越看越喜欢好想将一切烦恼置于脑后,想一头埋进大熊的肚子里,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但我却没有感觉到意想而来的温暖,而是冰凉的石块,我的头被这一下蹭破了皮,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落在石板上,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情绪的变化。
我爬起来,踩着兔子拖鞋向石道深处走。
不久,我看到了三个分叉洞口,最左边的石洞宽敞明亮,一眼就望到了头,最右边的石洞虽说没那么明亮,但是能听见潺潺流水,中间的石洞非常小,需要趴下前行,而且凑进点看它是那么黑暗,好像被罩上了黑布似的什么也看不见。
该走哪条路?我在心里问。不知是谁替我作出的选择,还是我自己的意愿,总之我抬脚朝最左边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我靠近那个石洞,我迈进了那个石洞,画面一转,我发现我竟身处一片辽阔无垠的草原,星星点点的花朵在草丛间若隐若现,阳光照大地,鸟儿在蓝天中飞翔……
“嘭!”是什么声音?!我不知道,但鸟儿一定知道,只见一只鸽子被击落,它的坠落,不禁让我联想到了流星,但现在可不是许愿的时候。
生命真是神奇,鸟儿落地后还在试图腾空而起,但翅膀的血红让它无能为力。
翅膀流下的血不知何时染红了大地,就连太阳也在无声哭泣,躲藏在迷雾里。
穿着的兔子拖鞋突然变为长着獠牙的怪物,它咬断了我的脚,血液如泉涌般喷出,又为这小草注入了生机,我这才感觉到了疼痛不单是脚上的,而是全身上下的,在我倒下后,小草猛地生长,化为利刃,刺入我的身体,但却很灵巧地避开要害,让我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猛得爬起,我看着周围,还是那个隧道还是那三个石洞,唯一不同的是我脚下的兔子拖鞋不见了。
两个石洞,该去哪个?
这次我选择了最右边的石洞进去后,里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宽敞事实上,我站在沙滩上,松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多踩了几脚。
咦?那边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好像在堆沙堡!我上前去拍了拍男孩,说道:“请问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我的声音?我伸出双手,竟然是孩童的手,身高也缩到了一米左右。
那个男孩回过头来,他的头在转过来的一瞬间变成纸扎的,苍白的脸上被点了两大坨腮红,他没有嘴,但又想说话,于是他一手拽住下巴一手托在脑门上,两手一用力,在脸上多了一大道裂缝,说道:“好啊,一起玩吧。”
我被那男孩一把提起扔向沙堡。
那次爬起我已身处沙堡之中,沙堡是有一个大窗户的,那个男孩将它那纸眼珠凑到窗户跟前,说:“不要让它找到……”然后就消失了。
城堡虽然整个都是由沙子做成的,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这里有一张非常长的桌子,桌子旁有十三张椅子,但桌上只有,三个盘子,和四套刀叉。
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含义,但记下总没错。我推开门进入长廊,这里装饰的更为豪华,也称得上是“金碧辉煌”了,墙壁上无处不挂画,或端庄优雅的女士,或仪表堂堂的绅士,这里还有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父亲母亲,一男一女的小孩,母亲和两个孩子看起来都非常高兴,可着父亲却摆着一张苦脸。
我继续沿着这条长廊走,终于找到了上二楼的楼梯,在我准备踏上时,一个面目全非,走姿怪异穿着一条中世纪红裙的女人出现在走廊的另一边。
她见到我后疯了一样的狂奔而来。
我毫不犹豫地冲上楼,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她离我不过三米。在一个拐弯处,旁边的桌子上有个烛台,我抄起它就向女人砸去,女人应该是可以很轻松的避开的,但是她却没有,她一把接住烛台很是心疼的察看。
这为我争取到了机会,我直接冲上了三楼可是三楼只有两个房间前面已经是尽头,女人快要上来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随便闯进一间房间,进去之后反锁住门,我慢慢在房间里摸索,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黑,窗户被木条封住了。
我想找个防身的东西,但却摸到了一个密码箱,密码?
“嘭!嘭!”糟糕!她开始砸门了。
11344……
不对!
11134……
不对!
11334,打开了!
“嘭!”女人刚好破门而入。密码箱里的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小布娃娃,女人冲上来,我毫无反击之力,该结束了吧……
却没想到她一把抢走了布娃娃,她的面容渐渐恢复,她就是照片上的女人!
而她怀里的布娃娃则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
她们母子走了,窗户上的木条也奇迹般的消失。
桌子上出现了一本日记。
九月二十三日:
哥哥变得好奇怪,总是在偷偷摆弄武器。
九月二十四日:
不知道哥哥跟妈妈说了什么,妈妈好像很生气。
十月十四日:
哥哥把妈妈爸爸杀了!妈妈爸爸的尸体被挂在了墙壁上!我好害怕!
到后来除了一张血手印外别无他物……
最后一条路了,我趴下前行,出去,咦?我怎么变得得这么小,我伸出双手……翅膀?我是一只小鸟?
我张开翅膀乘风而起,在天空中翱翔。
“嘭!”
……
“喂,喂,起床了。”你摇晃着我,我揉了揉朦胧唾眼,起床,脚下却是柔软的触感,地毯?地毯上还有跟我一样大的毛绒熊,微风拂过,我转过头,看见了蓝天白朵,床头柜上的照片似乎清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