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605500000023

第23章 “双喜临门”惹祸端 枉费心机事难成

巴雅尔这几天一直在嘎查租给矿山的牧场四周转悠,瞅着时断时续冒着气的大坑,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牧场。网围栏多出倒下了,加强柱让人拔走了。他琢磨起了牛的事,趁黑把自己的一头老牛拉到了这里。老牛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不小心掉进了倒锥形的坑里,沉闷叫着。

高拥华问:“牛是咋掉进去的?”

阿来夫说:“不是我的牛啊。”

“不是你的?哪能是谁的。”

坑口四周围满了人,探头瞅着里面的牛。巴雅尔从西门过来了,也拉长了脖子瞅着,突然大声吼着:“我的牛!”

阿来夫再一次的伸长了脖子确认着:“我的牛,头上没红十字。”又后仰着问,“老远的,牛是咋回来的?”

巴雅尔明显的不高兴了,白了一眼:“牛认路啊,在牧场里待久了,有感情了,不愿离开,回来看看。”

高拥华想到了他让那木拉图看图纸那件事,和牛这事联系起来,似乎找到了答案。

这两个牧场隔得很远,中间是一个一个的网围栏,牛是过不来的。再说了,即便是能过来,也该是三四个或者是五六个,咋的单单是一个?咋想咋说不通。问那木拉图:“你是蒙族,家里有羊有牛有马的,牛,也有落单的?”

“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和群羊不一样。”

“你是说这牛是——有人特意牵过来的?”高拥华瞅着巴雅尔。

巴雅尔拉长了脸:“牛的腿,没长在你身上,闹不机密啊,你疑心我呀。”

“嘴长在你身上,说说看。”那木拉图问。

“回家问你阿爸。”巴雅尔示意那木拉图不要说话,好赖拿了我两条烟,还堵不住你的嘴。

郑杰围着坑转了一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牛又不是人,扔根绳子也不能拖上来。

井下的巷道塌满了,才有这种倒喇叭口。

扒出巷道里的泥,牛下沉埋进去了,从上面和下面都救不出来。

阿来夫说:“把吊车开过来,人顺着钢丝绳下去,把牛肚子兜住,吊上来。”

高拥华在一边打电话,忙放下手机:“太冒险了,人进了坑,埋进去咋办。不行,不行。”

巴雅尔显得很着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咋办?”

“你问我咋办?我倒要问你呐。拿牛说事啊。”

“可不咋的,牛掉进去了,不拿牛说事,拿啥说事。”他扯住了高拥华的小辫子。

那木拉图的嘴塞到了高拥华的耳眼里:选矿厂的监控镜头没看见他的影子,也没看见牛。北边和东边也过不来,只有南面。南面是阿来夫的草场。

高拥华说:“有那么傻的人吗?在镜头前面把牛从车上卸下来。牛是长腿的,在镜头照不着的地方放下来……”巴雅尔的眼色暗淡了下来,用套马杆的绳扣兜打着草尖。

“不管咋说,牛掉进了坑里,矿山说不出不赔偿的理由来。”巴雅尔撂下话去了嘎查。嘎查长有话柄攥在自己手里,没兜圈子地说:“前有车后有辙,阿来夫的坑补了钱,我的牛啊。”

巴雅尔在报复矿山,更确切的说是在打苏木长的脸。

额日敦巴日没抬头:“说实话,牛是咋进去的。”

“掉进去的呀,矿山那边有监控镜头。”巴雅尔想起了高拥华的话。

额日敦巴日正看着他:“用车拉过来的?干嘛要祸害牛的性命。你媳妇的事,苏木长答应了,你急啥。”

“我能不急吗?我的牛啊。不能说出个‘不’字来啊,赔呗。”巴雅尔正了一下长舌帽,回过头来,“嘎查长啊,牛在坑里叫呐,咋办啊?”

嘎查长瞅着坑口没说话。瞅着走远了人群问:“是头母牛?”

“公牛。”

嘎查长琢磨着高拥华的话,东北西三个方向也过不来,只有南面。南面是阿来夫的草场。说:“那好办,合情合理。把种牛投在阿来夫的牛群里,中间的网围栏有豁口。去呀,别让他说漏了嘴。”

巴雅尔迟迟不挪步走人。嘎查长催着:“你帮了他,他该帮你啊,一句话的事。”

高拥华和巴雅尔一起进了会议室。瞅着进屋坐在边角的巴雅尔,嘎查长点了一下头,给他打气。

高拥华说:“把心放平放轻,日子没那么多沟沟坎坎的。从娘肚子里落到地上,好赖三万多天,有啥说不清的?又有啥能说清?这牛事咋掉进去的?牛遂人意,咋说也说不通,那是一条生命啊,实在是让人闹不机密。”

巴雅尔瞅着冒气的水杯:“你的体温咋烘干我流血的心?”

高拥华说:“你的心在滴血?吐出来我看看,滴血的人没说话呀。性子和铁蛋一样,油盐不进,碰破头流着血不收头。牛咋就掉进坑里了?”

“的的确确掉进去了,你怀疑是我推下去的。”巴雅尔瞅着窗外。

“草场调换了,跑回来干啥?没听说老牛识途的。”高拥华质疑着。

“阿来夫拉回来的,配种。”他咬牙说着。

高拥华想到了那天阿来夫的表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笑了:“再说一遍,是阿来夫?要是这样,那天他瞅着牛头上的红十字架,目瞪口呆的。撒谎都说不到点子上。”

“不信我,问阿来夫去呀。”巴雅尔在挣扎着。

那木拉图土生土长的牧区人,琢磨起牛的孕期,扳着手指数了起来:280天,第2年的4月底能下犊子,大雪盖着草场。这个时候哪有配种的,落地的犊子不得冻死啊。歪着头瞅着他:“苏白羊吃多了,脑瓜子有病啊。说一千遍,钱能跑到你手里?接着说呀,这时候配种,啥时下犊子啊。”

巴雅尔说:“有暖棚啊,怕啥。你家没接过冬羔子?”

嘎查长翻了一眼,尼玛的人不大,下犊子的事也能闹机密,拾起话头说:“你那里的牧区穷啊,没暖圈?”

“暖圈是给羔子的。”他白了一眼嘎查长。

高拥华说:“捏虱子要贴布啊,不能在空中捏吧?”

巴雅尔指着大坑的方向:“对呀,牛羊听不懂人话,才掉进去了。有人拿搅屎棍子,把屎抹在我身上。”

牛死在了坑里,掉进了巷道里了。坑口的白气大了。巴雅尔的哭声也大了。嘎查长说:“回吧。哭声再大,牛也不能活命了。”

“回啥呀回。命丢了,给个说法啊。”

嘎查长说:“给啥说法啊?也没说不赔你钱呀。”

高拥华接了一个电话,回头瞅着坑口渺渺升起的白雾说:“让你说对了,雾气里有钱,可你拿不到大钱。白所长要过来调查,牛是咋掉进去的?还要问阿来夫,啥时过来配种的?”

巴雅尔的哭声渐渐小下来,转身走了。

“走啥啊,白所长一会要找你问话。”

他住了下来瞅着高拥华说:“没拿到钱,我走啥了,回趟商店。”

嘎查长猜到他去了阿来夫那里。阿来夫说:“我想过了,不能说假话。说假话,查娜的活儿就丢掉了。那个高经理找过查娜了。”

“咱是兄弟,你要帮帮我呀。你说过了的。”

阿来夫指着那几头牛,说:“公牛咋给公牛配种啊。我没母牛。”

巴雅尔和一根木头桩子插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瞅着白所长打过来的电话,手抖了起来,脸也拉长了。

嘎查长停下车走到坑口,他竟然没看到。“想啥呐,咋不接白所的电话,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巴雅尔怯怯地说:“嘎查长,你要罩着我啊,我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白所长跟你说啥啦,我咋跟他说啊?尼玛的高经理,提前给查娜下了套,没退路了。”

“我也是为这事找你的,咋整啊。”他去车里拿了1000多块钱塞到巴雅尔手里,“堵住阿来夫的嘴。去借一头母牛,塞进群里。”

他把钱又塞给了嘎查长:“我给过,他死活不接这个钱。”

巴图又一次到了大坑边上,白白的雾气飘落到了脸上。“草原塌了,赔钱有啥用?牛羊吃啥呀?人塌进坑里,给再多的钱有啥用?这片好草场……”

岱钦低声说:“大羯羊跳不过去的沟坎,羔子的劲儿再大,也白扯。”巴图白了岱钦一眼没说啥。

俄日敦达来让额日敦巴日离开。

他凑近父亲说:“你张口一个呼和巴日,闭嘴一个呼和巴日,直接骂我好了。矿山这个项目,停不下来啊,旗委书记旗长也说了不算啊,更何况呼和巴日是个跑腿的。你唠唠叨叨的,传到他耳眼里,还让不让你儿子干了。我去找旗长,那不是羔子跑到狼群里,有活命吗?把我撤了,再来一百个,不还是这个样子。我在这里干,你的话不能全听,总的听吧。换了别人,没人听你唠叨这些,说了和没说一样,你憋了一肚子的气,久了会憋出病来的。换一下位置,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去做嘛。”

巴图的右手一直哆嗦着:“你是大人了,不要做小孩子的事,毁了草场,明天吃啥,是白毛风,黄毛风,还是西北风。我还能活几年?让哈斯朝鲁咋看你这个舅舅的。离开了牛羊,牧民能干啥?扎着脖子不吃不喝饿死?没草场,没了牛羊,旗长跑的比黄羊还快,走人了;苏木和嘎查的人,往哪里跑呀。”

额日敦巴日下车走到巴图眼前:“老嘎查长,苏木里有事,我接苏木长走了哈。”苏木长上了车埋怨起了:“咋才来呀,没看短信?”

嘎查长问:“林矿,这大坑,一个月能填平吧。”

“只能是黑白联轴转了。先用网围栏围圈好,担心牛羊再掉进去。”瞅着阿斯夫的大舅哥一筹莫展的样子,我和额日敦巴日托出了实底。

不是不想填这个坑,也不是骗你和阿来夫。选矿厂在张着嘴等料吃,矿石量供不上来,在浅部两个中段回收些残矿。用废石填平塌陷坑,回收高品位残矿就要停下来。用废石把坑填平,那是劳民伤财。

铲运机不停地装,大卡车不间断的运送,废石不算钱,赔上了人工和柴油钱。

可井下中段一出矿,回填的废石就往矿石里混,矿石的品位就下降了。

这不等于把废石从井下提运到地表,重新填进坑里,又提运地表,咋回填啊。

塌陷坑四周用网围栏围着,四面挂着红底白字的蒙汉双语的夜间反光的警示牌。矿区的保安和夜间巡逻队,两小时巡逻检查一次。牛羊接近网围栏时,主动吹哨驱赶。网围栏的固定桩没倒斜的。

牛掉进塌陷坑之前,南面一侧和东面一侧的网围栏一夜间被人偷走了。

网围栏偷走后,红色反光的“塌陷区域,严禁进入”的警示牌,规规矩矩挂在固定桩上。夜间巡逻队员用手灯扫视着,依然反光耀眼,以为围栏还在。

喘了一口粗气:“有人做坏,见不得矿山好。”

额日敦巴日阴沉着脸:能是谁偷走了网围栏?一定是巴雅尔,阿来夫和岱钦没有理由去偷。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牛和羊不一样,一到傍晚,羊是要收圈的。

这与吃亏的教训有关,以前草原上的狼多,白天羊都有让狼咬死的,更何况是黑天,这种风俗一直延续到今天。

牛,夜间不回棚栏。

阿斯夫的大舅哥和我想到一起了:为封住巴图的嘴,我跟嘎查长和俄日敦达来商议着,没等巴雅尔开口讨价还价,矿山主动赔偿了1.5万,比正常的公平价高出了3000元。

毕竟是矿山有错在先,这与谁偷走了网围栏没有太大的直接关系。

话再说回来,这样做是替苏木和嘎查挽回面子。

损失这1.5万元,与近期回收的矿石量的价值相比,是九牛一毛。账可以这么算,话不能在面上这么说。也许巴雅尔会满意的。我对嘎查长交代着:“让白所长住手吧,不查了。”

俄日敦达来也是为我好:“这坑啊,国土局安监局盯得紧,过些天再出矿,拉几车毛石倒进去,赌一赌闲言烂语。遮挡遮挡苏木的脸。”

嘎查长想的和我不一样,出了门电话里对巴雅尔说:“南面那片网围栏是你扯走的?钱迷了心窍。白所长大概知道了,会找到你的。”

“我也是让媳妇逼得没办法了。”巴雅尔坐不住了。

嘎查长空口送着人情:“到了这地步,只能硬扛着啦,打死也不能说。过会儿我去监控室瞅一眼,担心录像照到了你。”

巴雅尔的心慢慢稳了下来:“路边的监控镜头坏了,放心吧照不到。”他是醉卧之意不在酒啊,暂时对1.5万很满意。

一个多周过去了,白所长一直没找他,胆子又大了,把埋在井下的那头公牛说成了母牛,按照鸡生蛋,蛋生鸡的循环方式算账。

隔了一天,到了矿山,找到了高拥华,算了一笔细账,矿山要补给他6万元的差价。那1.5万是下犊子前的牛价,这可是头母牛呀,一年下一头犊子,按5年的生育期算,就是5头犊子。这头母牛要是像它的妈妈,可是个下“双犊子”的料,隔一年下一次,就是8头犊子了。高低折合一下,按6.5个犊子,要赔偿6万。

一听这价,高拥华气晕了头,瞪眼盯着他:“好事全让你摊上了。是哪位高人帮你出的馊主意。你自己的事都管不明白,倒是把牛的事安排得很好,像计划生育一样,间隔一年下一次‘双犊子’。你要是母牛的丈夫,卖卖力气累死了,也未必能下得了‘双犊子’……要是母牛和犊子憋死了,大牛小牛都死了,还能下小牛吗?”

“下牛犊子,憋死的可能很小。胎位不正,伸进手慢慢向外拖啊。”他支吾着。

高拥华白着眼:“要是大出血,咋整啊。接生婆的尿不比你多,大人和小孩也有保不住命的。我把嘎查长喊来,看他是咋说,三人同面。”

高拥华盯着他那光滑的平板脸蛋子说:“啥时教我射箭吧,蒙古弓能磨光了胡子。听说你那箭弓是蠎皮包的。”

“我是生下来就没胡子,怨不得射箭的事。我这平板脸蛋子,够浪费水的,洗一把脸比你多出二两水,处处要花钱。”他是在笑话高拥华那镰刀脸,尖嘴猴腮的样子。

高拥华有意抹了一把脸:“爹妈给的,没你富态。脸皮厚吃的壮实,一口能喊出7.5万,够一年的工资。”

巴雅尔扭头走了,喊都喊不回来。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魅之山

    魅之山

    遥遥大江以北,有一座山,名曰:魅。山脚下长住一户人家。一对夫妻,每天以砍柴、织布谋生。这一天,天空中的云朵聚集到了一块儿,呈现出一幅"鹏程万里"的景象……
  • 废土,之上

    废土,之上

    数百年后,废土时代开启,废土之上,充斥着世上最阴暗的一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嗜血成性的野兽,他们是狩猎者,也是猎物。
  • 那位西门先生出山了

    那位西门先生出山了

    那一袭素衣的持剑小辈,好是快活。硬生生的一剑将三教九流给捅了个稀巴烂。黄袍那位叱道:“小辈,你可知壶口岁月悠悠,你这是欺天大罪!”冠玉儒士嗤道:“小辈,下一世要记得叩我儒教山门,免得再为祸人间。”布衣僧人讪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柄秋水剑横空,小辈云淡风轻的回道:“老子再不济也好过你们这些沽名钓誉之流。莫逼在下,鄙人不是甚善人,在你家祖坟屙屎撒尿的事儿都可干得出!”
  • 天降王妃三世轮回成团宠

    天降王妃三世轮回成团宠

    第一世,她受奸人蛊惑,丞相府上下186口被她爱了一世的男人温衡屠杀殆尽,就连那拼死护国的宁城王也为了她成疯成魔。短短几日,皇都城血流成河,百姓流离失所。这一世,她带着神秘归来,她要让背叛她的人,十倍百倍地感受今世她所受到的痛苦,还有那个最爱她的男人,她一定要牢牢抓住......
  • 最后的魔君夫人

    最后的魔君夫人

    空农的力作《最后的魔君夫人》每隔四百年魔君王就要用血阴之女续命一次,而她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没想到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骗局阴谋还在继续,经历了危难挫折,生死离别,死后重生,消灭叛乱者,还有接下来一连串的危难,事情还在继续,最后可以太平无事吗?第十世转世为人的她,能爱上他依然做他的魔君夫人吗?不断被重新续写的第十世,会发生什么,难道就是因为爱她吗?
  •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她是蠢毒恶女,害人不成,反被收拾。但蠢毒心肠,难掩她绝世美貌。美貌如她,怎堪忍受的悲惨命运?一场征服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她成功逃跑,逃离了三个男人的残酷统治。她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之时,三个男人却从天而降,她终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此同时,她又多了一位夫君。四位夫君,都是冠绝当代的天之骄子。他们正义感十足,牺牲小我,拯救世间男儿。他们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誓要度化她这恶毒女子。她不堪重负,哭喊着求饶,“我再也不害人了!”夫君们笑而不语,缠绵吻去她的泪水。
  • 记忆复盘的初恋

    记忆复盘的初恋

    复盘日记回忆小张和小林的吵吵闹闹的恋爱日常
  • 黑暗集团的内部厮杀

    黑暗集团的内部厮杀

    宇宙海盗集团和黑暗帝国两个主要的黑暗势力集团的战争即将打响!海盗四魔将,黑暗五魔将,汪氏家族,陈氏家族,汪氏家族,李氏家族,杨氏家族等家族即将在各大星球展开激烈的激战,争夺宇宙霸权。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极品小妖

    极品小妖

    天之道,以杀止杀!人之道,以恶治恶!雷风,一个现代人,因为偷看美女洗澡而被浑浑噩噩的穿越到《西游记》和《封神演义》的异界里,当上了一个冒牌小妖。凭着卑鄙无耻的手段,他得到了修真至宝七部典籍和美女佳人的芳心,又奇遇连连,得到圣人法宝。他逆天道而行,先是与佛门结下恶果,后是与道门发生争执,佛道苦苦相逼之下,他组织万妖联盟,与佛道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