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两人一同回到H 市。艾尔赫买下了蓝玉飘对面的一家房子。他现在和蓝玉飘对面住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她这么近,可以任意的拥抱亲吻她,再也没有道德伦理的约束和羁绊。艾尔赫每天晚间都会敲蓝玉飘家门,有时敲几次,可惜都不在家,楼下的人说,五个月前看到蓝玉飘拖着旅行箱出门了。
半年后蓝玉飘回来了。她身心得到很好的调节,精神依然疲惫。她洗好澡用毛巾擦好洗过的发。本来想休息的心完全消失。她想出门散步,让微风吹干湿发,还有回家了,她要感受自己熟悉的街道等、属于自己身边的一切。她沿着街道信步往前走。经过一家剧院时,墙上大幅广告写着歌剧名字《生死恋》,艾尔赫与蓝玉飘的故事。
她蓦然停住脚仰头细看那广告画面下的小字写得故事内容。她震撼了这是不是写自己,济贫院艾尔赫自己蓝玉飘。她买了张票走进剧院。艾尔赫也在这家剧院包厢看这场歌剧。歌剧结束艾尔赫站起身离开,他不经意的一撇。第二排一个人好像弯腰头低在那极度悲伤。
但艾尔赫被极大的悲伤浸染,他神思伤感而恍惚,蓝玉飘又在外地。他没有停留转身随着人流走出了剧院。第二排那个人正是蓝玉飘,她伤感的无法抑制。她的前世爸爸艾尔赫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那时的图片像剧情一样一页一页地翻开。艾尔赫出来时已华灯初上,他情绪浮动而内心激烈跳动,他没有知触的快走过每个街道,仍然没有拂去心头强烈的燥动。他的心、他的灵、他的整个人每处的细胞,都强烈的要去一个地方。他向这个地方走去,济贫院、市中心的济贫院,蓝玉飘小时生活过的济贫院,现今改名孤儿院。
他亲自从那里把她接到自己身边。艾尔赫远远的看到孤儿院门口空旷,他向前走了十几米,孤儿院大门紧闭,高大伟岸的混凝土建造的墙壁。艾尔赫静静的看了会,又向前走去。他看着孤儿院三个大字出神,然后环视下空旷的四周。他一惊刚才不经意的环视好像有个人,在空旷门前的边缘一排高大浓荫遮蔽的梧桐树下。一个弯腰抱头屈膝在那。艾尔赫被一种伤感染,他轻轻的走过去。一个女人半长头发披肩,全身不停的抽泣。当他再一步步走近时,艾尔赫全身颤栗。这多么像他的女孩蓝玉飘。她浑身外泄的伤感、无助、胆怯。
他走到女孩侧面轻声唤道:
“小姐。”
多么扣人心弦的声音,记忆深处自己多么熟悉的轻唤。蓝玉飘停止了抽泣,回了下头。
她泪眼模糊,只看到被树荫遮挡的男人,他的脸背着灯光。蓝玉飘又回头抱膝、头托在双膝上,她无力站起。她只是伤痛的说:“先生,我没事只是一部伤感的戏剧。”
蓝玉飘仰头看艾尔赫,她的脸向着灯光。艾尔赫看得很清楚。那是他的蓝玉飘。
她伤感时胆怯地躲在一个寂静的空间,独自感受她的痛,她的伤。当她没办法治疗时,她就等·她的艾尔赫爸爸。以前她就是这个自私、不顾人而又诱得让人无法抵御的女孩。艾尔赫说:“《生死恋》”
蓝玉飘头也不抬地哽咽道:
“是的、是的,我就是蓝玉飘。”
“我就是艾尔赫。”
艾尔赫答道。蓝玉飘一惊,一切都是静止的。一会儿、蓝玉飘侧头看着艾尔赫,
这是她多么熟悉的身影。她缓缓地站起来,向艾尔赫靠近。她清楚的看到那就是爸爸艾尔赫。
“爸爸。”
蓝玉飘扑向艾尔赫的怀里。艾尔赫用双臂紧紧地用抱着,这个心爱的女孩蓝玉飘。
二年后艾尔赫和蓝玉飘,一起回到蓝玉飘出生的祖国C国。
在一个山坳的小村庄中,蓝玉飘和艾尔赫手拉着手,漫步在山间的小道上,眺望远处陌上的青色,
两人沉醉的心灵遨游在大自然中。艾尔赫陪着蓝玉飘共同拾起故乡追寻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