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震动,让观战的人都心惊几分,随意,简单的一划就消散了一件法宝的全力一击,要知道那位修士也是身在一极四境,虽然未曾圆满,可是说什么也比他高一点,想不到对方如此这般化解。
自己也是有点自负,未曾自己会那么堪。
记得上次,还被他们追杀,差点身损,如今竟然能与他们对敌了,这说明了什么?还这般强大,让他有点感觉是不是身体生锈了。
尽管是差了一点,差就是差,神力不可能有他那么强,持红铜宝壶的男子眼神眸咧,这样他可接受不了。
“你虽进步快速,却还是比我差了点,现在倒不想擒你了,直接杀你可行。”持红铜宝壶的男子冷声道。
他手上的壶法术咚咚的声音,随即飘出了深红的符文,那就器道威力,可是本体发出,威力相当大。
能完全发挥这样的法宝,也是相当的耗损,但是也显得强大,这是全力一击,一般通灵境的修士中招,只能折损,毫无悬疑,一极四境也要毁半个身!
“就算是他宝纹未必能敌。”雪月楼上有人说道,他们旁观,里面战斗的人更不是他们的什么人,更不会多管什么。
这个他显然是指萧尘,因为那可是本体发出,虽是法宝,却应该也能敌上宝器的宝纹,毕竟那只是符文演绎出来的战戟,未必不能破。
可是这想法刚出,此刻萧尘依旧黑发飘舞,战戟符文炽盛,一挥就像是一座大山砸来,可见庞大。
这有点吓人,符文庞大得令人心寒。
轰!
两种不同的芒光相对,发生了巨响,空气都暴动。
兵器对决,两人皆为倒退,萧尘还好,退了几步,持红铜宝壶的男子,有点难堪,一头乌发都散乱,不断后退。
这可不妙,他修有不凡的宝术,这是他对决时能反应出来的东西,否则不可能敌得过他。
一极四境,开了第四个人体宝藏,力量非凡,生出神霞,汩汩而生,被这般逼退,让他想到了种种。
不过他们三个人,个个都为一极四境,实力强横,在加上手上的法宝,他们坚信,足以擒住他。
“我来!”那持银色铁块的男子出手了,他那银色铁块与萧尘手上的金色铁块相似,不过却是品阶才是法宝,相差巨大。
银色铁块,闪耀着巨光,他手中一拂,似有六方剑刃,倘若是回旋般,攻击非常的大,难以闪躲。
这银色铁块之前是一把剑,这块残铁是精髓,被他所得,非常的强悍。
萧尘蹙眉,虽有些厉害,可是他修过星辰变这种力量法术,虽然刚进入一极四境不久,却坚信这种为世上最强神纹之一,可以弥补这点差距。
锵锵,战戟都发出巨响,金光洁亮,符文密集,萧尘手中有些痛楚,不过瞬间震动,那道剑气直接劈开,瞬间化无,从四方飘散。
这还没完,金色战戟一划,呈亮炽盛,房子般大的战戟,从萧尘手中直接挥出,形成数道金璀的战光,直接冲了过去。
轰!
持银色铁块,红铜宝壶男子,不由得大惊,这等宝纹强悍,堪称实体宝器了,符文很多,他们立即祭出法宝护体,不料还是被砸出了百米外,一路中,还有各种大石,假山,破碎,让人大吃一惊。
“一极四境少有的至者!”雪月楼上,有修士惊呼,忘记了沉鱼作乐,纷纷看向下方。
“你!”另一名拿半边银圈的修士一直未出手,他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他见识过宝术,能吸取大道之力,夺天地造化,一般的对手肯定无法抵挡,直接被冲成胶粉。
萧尘眼眸凛冽,冒出了一条金纹,似一把刀刃,划向了夜空。
“这...”他想冲过来,看见这一幕,不由得脸色一变,他的符文臻至风韵,难以分辨高低。
不过他并不放弃,将法宝直接祭出,完全是个发出灵霞的银圈,符文笼罩而去,将要镇压。
萧尘并没有放松警惕,这等修士身为一极四境,自己就仅有宝术,与兵器略胜他一筹,其他稍有不足,同样也会被他震伤。
可是萧尘的举动让人惊讶,战戟随意化小,直接前刺了过去,金色猛龙般,踩踏神霞,全身缭绕灵霞。
持银圈的修士脸色稍微一变,全身霞辉流露,并没有那么不堪,闪躲了过去。
锵锵!
银光缭绕,一个银圈从萧尘手中卷了过来,显然他的银圈奏效了,圈住了萧尘的战戟。
“嗯?”
萧尘稍微一动,发现手中的金戟被圈住,一时挣脱不了。
拿银圈的修士得手,直接挥起了一掌过来,非常的大,若是通灵境的修士直接会被拍成血泥,就连刚入一极四境的修士,也会被一掌拍得不醒人事。
可见这掌威力如何。
不过萧尘回头,手上战戟仅是符文化成,直接消散,虽然会耗损一些精力,足也是逼不得以。
轰!
两人拳手相对,拿银圈的修士脸色更加难看,他竟然沾不到上锋,接连退步,心中喉咙竟涌出了一口内血,这样他有点不敢相信。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显然他是修有宝术,不过并未完全掌握,这样的境界也未曾发挥出来。
尽管与此,他这样很难抵挡。终于明白刚才那一击的强大,会让他们两个朋友不敌。
他有些慌乱了,两个朋友直接他所镇,趟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受伤非常强大。
特别是刚转头时,就看见两位朋友口中又喷出了一大口血,让他有点发懵,之前还被他们追杀,现在倒是反了过来,直接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显然他愣住了,没有了反抗,直接发懵在那里,久久不言。
萧尘直接收了手,符文消散,并没有将别人置于死地,他没有了刚才那种气势,看似像一个路人走与道路之中,自行远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这样强势的一击,匹敌三位同阶强者,没有落风,稳定的胜出了,人们心中有些一惊,这人是谁?从并见识过。
“应该算是少有的散修了。”有人说道,因为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任何大教的术式,应该为一散修。
“不错,这样的人不曾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