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几个居民大妈从巷子里经过,看到了黑衣人正在对阿密行凶。她们大声的呼喊“杀人了!救命啊!”,黑衣人看到她们那么多人,就窜进另一条巷子跑了。
在附近寻找的杜旭东他们听到了叫喊声。当他们赶到时,阿密和许清清已经躺在巷子里的血泊中了。
“清清!阿密!”
杜旭东把许清清抱起来,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软得像一根水草一样,身上脸上都是淤青的伤痕。
何力成和几个保镖兄弟慢慢的把阿密抱了起来,他头上的伤还在汩汩的冒出血来,他们用手帮他捂住伤口。
“阿密!……”何力成的叫喊没有得到阿密的任何反应,他的双眼紧闭着。他们抱起阿密时,看到了阿密的手掌下的地上用血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日”字。
他们一路奔跑着,以最快的速度把两个奄奄一息的伤者送进了医院的急诊科室里。
两个伤者分别被推进了急救室里。
杜旭东在急救室的楼道里,捶胸顿足,他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跟着许清清一起出来,去和林风来斗什么气啊。
何力成手指颤抖的点着手机,他的手指上全是阿密鲜红的血迹。他颤抖的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用另一只颤抖的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陆峻,把公司里的所有在岗的、在休假的保镖一哥们,全部集结到我这里来。全部!包括你在内……”
这是何力成的安保公司成立三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保镖一哥和被保护人都被袭击成重伤的事件。必须把这个凶手揪出来,给阿密和许清清一个交代。
何力成挂断了电话,又让身边的保镖兄弟去打电话报警。
“给阿震打电话,”杜旭东冷静了下来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冷峻了,“让他们全副武装,寸步不离的保护好家里的人。”
“好!我已经让陆峻把公司里的所有人员都调过来了。”
“从酒会上的绑架,到邮轮上的刺杀,再到现在对我身边的人的袭击,那伙人从来就不曾停歇过,他们时时刻刻都想要我的命。”杜旭东两手叉腰说,“这伙人究竟是什么人,一定要把他们全都挖出来!”
“这伙人中的其中一个一定是李大炮,不用怀疑。因为绑架,李大炮是幕后黑手,现在他还在潜逃当中。”何力成说:
“还有,虽然我们没有直接证据,但可以肯定李大炮和张天雄是有秘密往来的。所以,张天雄也一定参与了邮轮上的刺杀行动,因为他知道你会出席邮轮上的宴会。”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我的命不可?”杜旭东一直想不通,他和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恶毒到一丝机会都不放过的要追杀他。
“既然你和伯父都不知道,你们家有什么仇人?”何力成说,“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他们,问个清楚。”
“对。现在马上对张天雄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跟踪,就算被他发现,也不要放过他到过哪里的踪迹。”杜旭东发狠道,“我们不能再大意了,所有人员二十四小时全部武装,睡觉都不能脱下自己的武器装备。”
“好。”何力成对保镖兄弟们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全体成员进入备战状态。所以人员全部戴上臂盾和黑金戒指。”他对一个保镖兄弟说,“你去跟陆峻拿一副臂盾和黑金戒指来给阿旭哥。”
何力成所说的臂盾和黑金戒指,是一种很轻便的防身暗器,而且威力巨大,用起来极其凶残,用在对手身上,非死即残。这样的暗器太过于霸道了,平常他们都是不用的。
在这样和平安详和的年代里,保护普通的客户,是用不到这些暗器的,他们的身手就已经足够了。
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的生命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危险。阿密和许清清被打成了重伤,如今在抢救室里生命垂危。这足以证明,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凶残的对手。所以他们必须装备上臂盾和黑金戒指才能与之抗衡。
阿密被袭击成重伤的这件教训,让何力成这个安保公司的*****之一,做了一个决定,今后不管是保护普通客户,还是危险系数高的客户,保镖兄弟们都要随身携带臂盾和黑金戒指。
“对不起阿旭,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才造成今天的结果。”何力成感到很自责。
“不,”杜旭东望着急救室门窗上的白光灯,悠悠的说:“这不能怪你们,谁能想到他们在住院部楼下,会遇到如此凶残的人呢。”
杜旭东蹲到了楼道的墙角边上,他把头靠在墙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急救室的门窗上的白光灯。何力成递给了他一瓶水,他今天都没有吃过东西呢,但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渴和饿。
“你不喝,怎么有体力照顾许清清?她一会出来还需要你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呢。”何力成打开了水瓶盖子,把水瓶递给了他。
杜旭东接过了水瓶,往嘴里灌了一口水,仰头咽下去的时候,眼睛里却蹦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