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安惜玲警惕地看着他,又别开脸,好家伙,她继续看下去会流鼻血的!!
黄金倒三角的身材,无处不在的肌肉和腹部的腹肌,修长的腿,俊美的脸,还有内什么……
天啊……我安惜玲什么时候落到这步田地,居然会被一个男的逼在墙角,还是个裸的!?
季月泽看着她丰富的表情变化,幽幽地道:“昨晚是没有……不过,现在也可以吧?”
“你你你……季月泽,我告诉你啊,你……你离我远一点,小心我揍你……”
“哦?我还偏要离你近一点。”说着,季月泽长臂一伸,一扯,以一个完美的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你揍我呀。”
安惜玲看着他饱含笑意的脸,又被他压着不能动,渐渐地感受到了危机……
“安惜玲……”季月泽的喉结上下滚动,“记住,你是我的。”
安惜玲看着的脸越放越大,双手握成拳,闭住了眼睛。
当季月泽的唇碰到她的脖颈时,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OK,搞定。”季月泽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的脖颈一眼,“这个是见证。”
安惜玲闻声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
“我去浴室洗澡,你先穿上衣服,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或许平时他会尊重她的选择,但这次,他绝对不会放开她了!刚开始那些安慰自己的话,就把它抛掉吧!
“哦……”
……
“哦……”阮晴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月隐和空铭太过分啦!!”
是的,他们两个也难逃厄运,遭遇了和安惜玲她们一样的事情。
要不是叶淅霜昏迷前听到了仲空铭和季月隐的对话,并告诉了阮晴雪,恐怕她会以为自己是个衣冠禽兽呢。
“所以呢?”叶淅霜满脸笑容地看着她。
“先给惜玲打电话,问问她们在哪。”
阮晴雪一边回答,一边拿着手机,一副泼妇的样子。
“惜玲,你们在哪啊。”
“呃……我们在……我和月泽在外面约会呢!”
安惜玲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又看了眼凌乱的被褥,想到,天啊,晴雪要是知道我和月泽在什么什么宾馆,肯定会吃了我的。
“……你们可真是好兴致啊。”
鬼都听得出来她是咬牙切齿说的。
“嗯,你呢,在哪?”
“在宾……在槟榔馆呢!我突然想吃槟榔了!”
“啊……好吧,淅霜呢?没和……”
“在呢在呢!我们在一起!”
奶奶的,季月隐你给我等着!把老娘害到这步田地……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正当阮晴雪在心里问候季月隐的祖宗八代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安惜玲的声音。
“既然你们在一起,我就不打扰了哈,你们两个慢慢吃槟榔。挂了,拜。”
挂了电话的安惜玲长舒一口气。
幸好晴雪没继续问下去,不然就惨了……
穿上昨天的长裙,幽怨地看了一眼浴室门口,她还不知道真相,从醒来到现在,一直都以为是季月泽在搞鬼。
“季月泽,你好了没啊!”
思来想去,还是问一问吧,不然这家伙指不定会怎么磨蹭呢。
安惜玲的话音刚落,季月泽就探出来了一个脑袋,目光极是暧 昧,“怎么,想跟我鸳鸯浴?”
“谁……谁跟你鸳鸯浴!你自己洗吧!洁癖男!”
碰!!!!
安惜玲走过去,把他的头按了回去,又一脚揣住了门。
……
事实证明,季月泽也没用多长时间,只是仅仅十五分钟而已,可门外的安惜玲不一样啊,所谓“等人的时间是最漫长的”,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脸颊滴到性感的胸膛,给本就帅气的脸更增了几分妖孽。
“去吧。”
“哼!”安惜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这个浴室真是够大的,光是镜子就贴了整个浴室墙壁的四面,就连天花板也不放过。
浴室的最里面是一个浴桶,虽然不大,但……
“为什么是透明的!?”安惜玲扶额,世界这么大,奇葩真是遍布每个角落……
浴桶里已经放好了水,水温正好,不冷不热,很舒服,安惜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恋的笑了。
突然,眼角瞟到了刚刚被季月泽吻过的地方……
“草莓!!!!?”
听到浴室中传出的吼声,季月泽“噗嗤”地笑了出来,“惜玲,好看吗?”
“好看你大爷啊!季月泽,你真是禽兽啊,猪狗不如,贱人,蠢猪,白痴,太监!!!”
闻声,季月泽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剑眉挑起,嘴唇勾起,“惜玲,我不是太监,需不需要我向你证明?”
“不……不用了,我相信、相信……”
天啊……这家伙是心理扭曲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流 氓?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穿的是露肩长裙,根本没有东西遮脖子啊,更何况我脖子这么长……怎么办……
“不用遮,这是我爱你的见证。”
门外传来了季月泽欠抽的声音。
“不用遮……废话,露的又不是你……”悄声嘀咕着。
二十分钟后— —
安惜玲擦着滴水的头发,不过机智的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不是什么浴巾,省得掉下来走光……
“别擦了,我帮你吹吧。”
季月泽走过来,把她按到椅子上,手里拿着吹风机说着。
“……”
就算她拒绝,也不可能拒绝的了,季月泽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格分裂!没有人情味!超级自恋!还是个洁癖男!
可是尽管如此,安惜玲还是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