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怔怔地看着她,“勾引?”
安惜玲讽刺地提起唇角,丝毫不留情面,“她去营业性舞厅,跟一些不清不楚的男人纠缠,继而前几天来找季月泽,给他下了药!这就是高婷婷!”
“……”
“知道实情了?她的消失有可能是出去鬼混,也有可能是被别人骗走!总之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所以请你不要再在这里胡闹!”
“……怎么会……”
安惜玲看着他们,不禁感到好笑,高父窝囊到如此地步,连话都不敢说,而高母只不过是纸老虎,不知道高婷婷会不会是他们的综合?
回头再一看,季月泽正在远处抓着一个拿着摄像机的人审问着,看来是在录像……本以为是高母设计,可看她一脸的懵逼,应该和她没有关系。
那么是谁?高婷婷?
机器碎裂的声音。
季月泽重新走了过来。
这时,高母缓和过来,这次的语气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坐在地上略微带着些许请求,“月泽,伯母知道你有些势力,你帮帮我……”
“不知道报警?”
“他们正在找……我们不知道怎么办,都这么多天……”
季月泽笑着道:“那你就等。”
“月泽。”高母放低姿态,顾不上胳膊的疼痛道,“你帮帮伯母……我很担心她,我跟你道歉,是她的不对。她才是个孩子……”
“慢慢等吧。”
随后,季月泽拖着拍视频的那个人走了进去,安惜玲看了眼两人,也跟了进去。
靠着缓缓合上的大门,高母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被高父用车带回了家。
屋内——
“……”季月泽不悦地把玩着手机,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谁让你拍的?”
“……”
“嘴巴倒是结实的很!”
季月泽恼怒地将手机砸了过去,几乎是立马就把男人的头砸的血流不止。
安惜玲走过来,冷冷地扫了眼两人,看起来十分不悦。
“惜玲,”季月泽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你……”
“滚。”
“怎么了?”
“……”
这女人又怎么了?
安惜玲沉默地陷在沙发中,精致的脸蛋可怖骇人,“高婷婷呢。”
“……”
“我在问你话。”
闻声,季月泽抬头,惊异她突然的变化,第一次感觉到她这么冷淡。
“卖了。”
“卖了?!”
震惊的不只是她,跪在地上的男人也睁大了眼。
“嗯。”
安惜玲揉了揉太阳穴,闷闷地道:“卖哪了?”
“不知道。”
“……你卖的你不知道?”
“交给帮里的人了。”
该死的,这女人同情心泛滥了?!
季月泽顿了顿,视线再次投到了男人的身上,“想好没?”
“……”
“倒是忠实的很,最后一分钟。”
“……”
“走。”安惜玲直接走过去一把揪起男人的领子,向地下室走去,“冥顽不灵的东西。”
季月泽勾了勾唇,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生气的安惜玲……更让他喜欢。
半小时后,淡水帮——
“好好伺候。”
“是!”
安惜玲揉了揉眉心,拉着季月泽直接上办公室。
眼看着明天过年,事情却接踵而来……烦死了。
“坐。”安惜玲靠在转椅上,喝了口奶茶,“别客气。”
视线投过去,人家早就一屁股坐上去了。
“淡水帮总部?”
“否则?”
季月泽环视了一圈。
整个房间以冷色系为主,一堵墙是各种各样的资料,每一个帮派的信息应有尽有,另一堵墙是淡水帮各个角落的监控录像……也不是十分奢华,不过给人的感觉很压抑。
“啧啧……”季月泽翘着二郎腿,剑眉凝起,“我家惜玲原来在帮里这么冷。”
“……”
“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小逗比。”
翻了个好大的白眼,安惜玲淡淡地道:“月隐回宿舍住了。”
“怎么?”
“……仲空铭为了避免误会。”
季月泽冷冷提唇,“误会到这个程度了,还有回旋之地?”
同样身为男人,他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安惜玲是他的!仲空铭什么的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