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溪过来给我揉揉肩吧。”木怡一进屋便坐到沙发上吆喝着,见没人应声,又嘀咕着,“死丫头,跑哪去了?”
妈妈颜萱闻声赶紧放下手中刷碗的活儿,急忙从厨房出来,走过去说:“你这孩子,怎么一回家就累成这样?你爸在房间听广播呢,紫溪上学还没回来。”颜妈妈一边给女儿揉着肩,一边询问其故,“对了,你不是住校生吗,今天怎么回家了?学校放假吗?”
哪有那么好的事,我请假了。”木怡的表情有点失色。
“请假???”颜妈妈都顿生奇怪。
木怡见母亲一脸惊讶的表情,连忙笑着解释道:“妈,您不用大惊小怪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个病假而已,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妈瞧瞧。”颜妈妈立即担心地询问起来,关切地,对她说,“你等会儿,妈这就给你熬点莲子汤来,马上就好。”说时迟那时快,已不见了人影。
“叮铃铃——”
一声急促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深屋中的宁静,想拉住时间,却没人理会,许久,许久的等待,何为心碎,没有凋谢,花还是花,依然开的那样灿烂。这就是幸福的完美。
“木怡啊,去开门吧,可能是紫溪回来了,她今天把钥匙落在家里了。”乐爸爸催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的木怡早已躺在沙发上睡熟了,根本无从回应,厨房的妈妈也忙得不可开交,为了她那宝贝女儿木怡,值得!!!
当一切变得静寂,变得模糊,所有的一切都不必再期待,伸出手去,只为那门外可怜的错爱,他真的无奈,熟睡与忙碌的另外,看不见决然转身的他多么伤心无奈。深锁,打不开,伸出去的手终于垂下来,又再次竖起来,乐爸爸的汗水没有人能采摘,门,终开,那是爱与命运的赌牌。
“爸,怎么是您,您怎么起来了,妈呢?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小紫溪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赶紧扶住父亲好不容易从轮椅上撑起来、挪过来的身体。
没关系的,我能行的,待会躺会儿就没事了,你饿了吗?你妈在给你们做饭呢。”他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有口有心的说着。
“走吧,爸,您慢着点,慢点,慢点。”小紫溪一路叮嘱着,一路担心着,一路流着抑不住的眼泪,从门口到卧室,仅十步之路途却及万里长城之遥远。小紫溪的心冰冰的,又暖暖的。
时间可以风干脸上的泪痕,记忆却已那样固执地摆在眼前,没有一点值得同情的余地。记忆伤痕的本领永远要比记忆欢笑来得深刻。小紫溪为了爸爸,什么都可以不去理睬。甚至是冲动。
小紫溪将父亲在卧室安顿好之后,便径直进了厨房。
“妈,你怎么可以让爸爸去开门,你明明知道爸爸他腿脚不方便,怎么可以这样?”他满脸的忧怨,摆在妈妈的眼前,希望妈妈能谅解。
“我让你爸去开门?他自个儿乐意,我管的着吗?怎么也不说说你自己,早不回,晚不回,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没看见我正在忙吗?“颜妈妈继续做着她的莲子汤,没有一点知错的意念,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我爸,他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