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哪一个国家?”
一名老者看了看记录古辰的账本儿,头也不抬的问道。
“前几天有一个叫君悔的女孩儿是不是也被流放到了这里?”
古辰看了看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不答反问道。
“有!”
那名老者也不否认,点头道。
“她选择的是哪一个国家?”
古辰双眸一亮,问道。
“她哪一个国家也没有选,而是成为了一名浪客!”
那名老者此时抬头瞧了古辰一眼,答道。
“既然这样,那我哪一个国家也不选,也成为一名浪客。”
古辰想也不想,道。
“小伙子,你的修为如果进入囚面之后,猜到了上清境第四重天的修为,那样的话,在里面很危险的。”
那名老者看着古辰,道。
“我的生死由不得你操心!”
古辰双眉微微一挑,从老者的口气可以听出,其一定是被炎忆暗自吩咐过了,不然不会对自己上心,他心中哼了一声,君悔也是浪客,他的修为按照这里的压缩比例,恐怕只有上清境第五重天,她索面的的情景难道是轻松的吗?既然师姐选择了浪客,那么他也要选择作为一名浪客,这样才能够帮她。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进入之后,除非殿主颁布赦免令,否则你永远别想出来了,或者在里面接受一些火神殿分布下来的任务,得取积分,等到积分达到了一定数目,就可以减轻你的罪过,要是你的积分很多的话,有可能不用殿主赦免令下来,你也可以走出囚面。”
老者见古辰决定了,也不好在劝,反正他的心意是尽到了,怪只怪古辰不领情而已,炎忆哪里也是可以交代的。
“多谢指点!”
古辰微笑道。
“你的浪客身份我已经记录到账本之中,如今已经受囚面法则的束缚,成为了里面的一员。”
老者将古辰的名字以及浪客的身份记录在了账本之上,合上账本,微笑道。
古辰此时只觉得一种不曾有过的规则正在束缚着他,让他的修为一降再降,知道上清境第四重天初期的时候才停下来。
随后司务大殿的大门开启,古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吸了进去,眼前红光一闪,在他眨眼的一瞬间,人已经临空飞起,随后落在了地面之上。
本来古辰想要询问老者君悔被流放在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可是人已经被那股大礼吸取去,还没有来的几张口,就已经进入了囚面之内。
微微睁开眼睛,古辰看了看四周,见四周都是山山水水,感觉这里和外界世界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没有灵气而已。
“这里就是囚面世界了?怪不得这里的人最高才达到上清境第九重天,这里不仅没有一点儿灵气,而且四周冥冥之中有一种规则,那就是能够锁定修炼者的丹田,只留下上清境时拥有的灵力储备量,谁到了这里就相当于上清境一样。”
古辰看着囚面世界,自言自语的道。
“其实来这里不是没有坏处,至少我可以在修炼一次上清境,使得肉体更加的强横。”
古辰想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现在他的诸天道里面可有不少神级一般的炼体决,比如纵横天下,如如果按照这些心法再一次修炼一边上清境,以后的成就恐怕会更加的大。
由于囚面所在的世界乃是火神祝融开辟出来的,是以其拥有的等级很高很高,竟然将女娲分身彻底的隔绝在了古辰的脑海之内,使得他无法和猛人师父、巫奴、夸父、暮雪联系,这让他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了。
就在古辰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大地乱颤,然后就见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从远处冲来,他们越过古辰,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手中拿着大刀冲向了远处。
烟尘四起,那些远去士兵的嚎叫声传来,听起来狂野之极。
古辰拍了拍身上的沙尘,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瞅准了方向,不管去哪里,直接向东奔去。
不知越过了多少条江河和山脉,古辰来到了一处平原之地,此时天已经黑了,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将整个山河都染成了白色。
只听远处传来了几声马嘶声,古辰精神一震,冲了上去,只见一行车马从远处行来。
这些车马其中有马有车也有人步行,人数大约有三十多人,这些人身着短衣,腰里都别着刀剑,有几个人挑着一干大旗,上面写着“伏龙镖局”四个大字。
“这些人原来是走镖的!”
古辰一眼看出这些人的来历,心中微微放心,走上前去。
那些镖师看见一个男子从路旁闪了出来,纷纷拔出腰里的配刀,警惕的看着古辰,好似将他当成了劫匪。
“喂!大家误会了,我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不是什么劫匪。”
古辰一见镖师的架势,连忙摆手,装作一副纯良的模样,叫道。
“小子,这大雪天的,你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干什么?”
一个一脸大胡子镖师打扮的男子此时冲着古辰道。
“我迷路了!”
古辰用手挠了挠头,委屈的道。
“你叫什么名字?”
大胡子镖师见古辰看起来不像坏人,收起了配刀,问道。
“在下古辰。”
古辰拱手道。
“你是干什么的?”
大胡子镖师问道。
“在下乃是一浪客。”
古辰实诚的答道。
“既然如此,如果你不介意,先跟着我们走就是。”
大胡子镖师也没有多说,如今下着大雪,镖队不能在这里单个太久,再见古辰不想是坏人,于是便答应收留了他。
“多谢!”
古辰拱了拱手,笑道。
那名大胡子镖师没有理会他,骑着高头大马当先向前走去,本来停下的镖队也开始行动起来。
对于镖队来说经常碰到像古辰这样的事情,收留一个迷路之人并不觉得稀奇,当古辰加入镖队的时候,那些镖师也没有见外,让他坐在了一亮拉着不知是什么货物的马车之上。
这一场雪下的很大,很切也别的长,当天明的时候,雪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地面都已经累积了将近有半尺之后,镖队行走的越发的艰难,有许多人镖师冲着老天骂起娘来,说这天变幻无常,本来好好的天气,说来风雪就来风雪,让这一次的镖行走的特别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