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眼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人儿,轩辕子胥突然觉得将这么一个可人儿配给魑那个木头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只是想想这两人可能正是郎有情妾有意,而且如今还生米煮成熟饭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
乔沫沫将身子又朝后移了移,话说这人为什么用那种眼神打量自己,一会可惜一会鄙视,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如果有病请后转出府她记得在隔着王府三条街那里有一个自夸可以诊治各种疑难杂症的老头。
轩辕子胥自然将某人的动作瞧在眼里,脸立马冷了下来,伸出手就想将其拎回来好好教训一番,但是想到之前这丫头的不识好歹,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甚至孩子气般恨恨的想着最好掉下去,让你不受本王的好意。
乔沫沫见其只是恨恨的瞪着自己,没有别的动作轻轻的呼了一口气,随后小心翼翼的用眼光看着那位脸色不善的王爷,越看心里越怒,丫的,这人不请自来的跑到别人家的地盘,不但没有一丝外人的直觉,而且看着模样仿佛这是他家似得。
轩辕子胥眯着眼睛看向身侧的小丫鬟,瘦瘦小小的一只,真不知魑那家伙是看上她哪里了,难道是觉得其有趣,呃,为什么想到这个原因会觉得很不爽呢?想到这里一个手指点上乔沫沫的脸颊:"嗯,长的真不怎么样"
乔沫沫一下子怒了,这时候也不管眼前的人多么可怕,一把甩开那人的手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奴婢当然长的不怎么样,难不成王爷以为谁都能和您一样长的这么花容月貌吗?莫说是奴婢,以王爷这般的样貌想是那四美摆在王爷面前可能都要黯然失色,奴婢,呃~"
乔沫沫的话戛然而止,当然绝不是因为她感到内疚停了下来,而是因为此时她纤细的脖子正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卡住,她非常怀疑这手在用些力她就可以直接去见冥王了。
轩辕子胥脸色阴沉,眸色黝黑的盯着脸涨得通红的女子,他最恨的就是被人拿来和女子做比较,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说过,只是说那些话的人如今尸骨恐怕早已风化不见,是不是自己对她太好了,让这丫头这么肆无忌惮了。
乔沫沫两只手拼命的拍打着脖子上的手,只是那人的手就如钢铁一样,不管她如何使力都不动分毫,渐渐的她觉得视线开始模糊,呵,居然就这样死了,轩辕子胥你真好,没有想到自己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中。
看着手下瞳孔收缩的女子,轩辕子胥心猛的一缩,慌乱的丢开手,然后拧着眉头看着大获新生不断呼吸着空气的沫沫,他对自己刚刚的不舍感到不解,但是看到那女子护在腹部的手,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是的,自己是因为她坏了魑的孩子所以没有杀她。
乔沫沫扶着椅子大口大口的呼气,她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刻那疯子居然会松了手,死死的咬着唇,乔沫沫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落下来。
轩辕子胥斜视了眼俯趴在椅子上的人,然后低垂着眼睑轻缓的说道:"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给本王好好的听好了,本王没有收了你的命不过是看在你怀了魑的孩子,不过下一次也许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所以你给本王记住了,本王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和女子比较,若不想死你最好牢牢的记住"
乔沫沫趴在那里微微一顿,然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努力的撑着身子让自己坐起来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正不屑的看着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丝自己都不知的冷笑:"那还真是谢谢王爷了,不过可惜啊,奴婢可没有那么好运和王爷您身边的人有牵扯,而且这孩子苦命的很,他的爹爹早就死了,呵呵,不过像那种人渣死了也好"
轩辕子胥诧异的看向下首的女子,见其眼中是浓浓的恨意,一时间有些好奇:"你很恨那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为其生下孩子,失去贞洁是一回事,带一个孩子可又是另一回事"说道这里轩辕子胥怀疑的打量一圈女子,然后哼笑一声:"你这般做莫不是因爱生恨"
乔沫沫几乎想要破口大骂,将身子慢慢的靠在椅子上,她一边伸手抚向腹部一边勾了下唇:"王爷真是会说笑,如果王爷您遇见一个荒淫无度、嗜血阴冷、不辨是非的人,您会爱上他吗?"
听见其这么说,轩辕子胥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看了眼女子脸上淡漠的表情,真不知她在那人身边是如何活下来的,真是难为她了,想到这里脸色不禁柔了下来:"既然是这样不堪的人,那么死了倒好,只是你真要生下这样一个人的孩子?"
乔沫沫本来淡漠的脸在听见轩辕子胥的话后有些些的僵硬,不过很快恢复过来,不明意味的看了眼对面的轩辕子胥,脸上终于扬起一丝笑意:"难得王爷也会这般想,当然那样的人的确该死,至于这个孩子,稚子无罪,何况这是我的孩子,和那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对了王爷一直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若是王爷没有事想来还是赶紧离开的好,毕竟这里可不是王爷的花王府"
轩辕子胥的脸一僵,视线在乔沫沫的腹部转了一圈,搞得乔沫沫紧张的护住自己的腹部,实在不明白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又想打自己孩子的注意。
轩辕子胥叹了口气,自己怎么了,其实这所谓的交易难道真的不是自己来王府的借口?再次看了那个防备的笑丫头,重重的哼了一声在其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转身纵上墙头几个起跃消失在院外。
直到那人离开乔沫沫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有等其呼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沫沫,刚才是不是有人,我好像听见你和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