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呕~"乔沫沫刚想回话,但是胃里立马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连忙再次转身对着树一阵天昏地暗。
秋心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为其轻轻的拍了拍后背:"你说你明知道自己身子骨弱,出去的时候也不知多穿点"
乔沫沫好不容易好了一点,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秋心:"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好的,而且谁知道就那么一点点路就冻到了,呜呜,难受死了"
"唉,知道了,知道了,一会给你煮点米粥"
"哈哈哈哈哈~"
乔沫沫脸色一僵,这个时候还能够如此没有同情心笑的如此欢脱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她家的世子,她无比幽怨的将目光绕过秋心:"世子,奴婢这么难受您很开心吗?"
穆清乐嘴里叼着一块糕点,对着沫沫耸耸鼻子:"笨死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受寒,羞羞羞!"
若不是因为他是世子,乔沫沫真想上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安慰自己就算了居然还说这么让人血压升高的话,真是不可爱啊!
"嘿嘿,是不是觉得本世子的话很对啊,是不是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想要找个洞钻起来啊,没事没事,本世子一项肚子里面能撑船,不会笑话你的"
"世子你,呕~"乔沫沫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这真的是难受。
不过那边的穆清乐倒有些傻呆呆的了,他转头看看身侧的圆子眨巴眨巴眼睛:"圆子,沫沫为何在本世子说过之后就吐了"
圆子嘴角划过一抹促狭的笑容,当这抹笑容落入抬头的乔沫沫眼中之时她立马有种不妙的感觉,果然下一秒她就听见某人笑嘻嘻的低首对着世子说道:"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曾经听人说过有些话会有催吐的效果,但是这些只是谣传而已,奴才也没有见过"
乔沫沫恨恨的瞪了一眼圆子,不过此时的她浑身无力这一瞪不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因为难受显得两只大眼雾蒙蒙的格外怜人,圆子微微一愣,随即冲其露齿一笑。
穆清乐拧着眉思索了一会然后严肃的看着几人:"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人,真是太厉害了!圆子,本世子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若是你哪天发现了此人一定要将此人带到本世子面前,本世子要好好看看这人是怎么做的"
几人绝倒……
转眼半月匆匆而过,朝中众人在祈王事件之后都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的尾巴,心里期待着右相能够完美的解决毓城的事情,这样上朝的时候也不用总对着皇上黑沉沉的脸了。
轩辕闵罗皱着眉看着窗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如果说之前还是怀疑那么现在这种不安告诉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最近毓城方面可有消息传回来?"
"回太子,没有!"
没有!轩辕闵罗把玩着玉佩的手一僵,然后猛的转身看向身后的暗卫:"你立马从暗卫中抽出最顶尖的几人前往毓城,务必保证右相的安全"
暗卫目光一震,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暗卫消失的身影,轩辕闵罗慢慢的呼出一口气,是自己多想了也罢,不管如何右相不能出事。
可惜有时候事情往往总会和你开个玩笑,轩辕闵罗不知道就在他吩咐人赶往毓城的时候右相那里已经出事了。
此时,毓城
"右相,百姓根本不配合,我们该怎么办?"
"嗯,先撤回城主府再说"尤潜拧着眉对着围在四周的侍卫说道。
"你们根本就不是来帮我们的,就是你们这些人贪了钱害的我们毓城死了那么多人,以命抵命,以血还血,我们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句,随后百姓的情绪立马变得激动起来,怒骂中右相一群人冲去。围在右相四周的侍卫脸色一白,那么多的百姓喊杀着朝他们冲来,这还是他们当差一来第一次遇见呢。
"快、快护着右相回府"新任城主吓的都快哭了,不过他也知道这要是让右相在他这里出事,他全家都不想有命活了。
不过人太多了,城主的声音早就给淹没了,尤潜被自己的几个心腹护着朝城主府走去,突然一群百姓猛的撞了过来,一下子将他侍卫围着的圈给撞开了,尤潜皱了皱眉突然感觉左侧一阵刺痛,不敢相信的低下头,只见左心房赫然插着一只匕首。
"右相走好!"
尤潜张着嘴惶恐的看着周围,是谁,到底是什么人,不!自己还没有看着闵罗登上皇位,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右相!"
"皇上,毓城发来的急报"莫公公疾步走到书房外对着里面低声说道。
"嗯,拿进来"
"是"
"什么!"轩辕夏禹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绕过着桌子走到莫公公面前:"传信的人现在在何处?"
莫公公诧异的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皇上,当下明白事情紧急,不敢耽搁:"回皇上,在殿外,是否要传其过来问话?"
"传过来,对了,你让人去将太子也给喊来"无力的对其摆摆手,轩辕夏禹在椅子上坐下抚了抚额头。
"是,奴才这就去"对着皇上躬了躬身,莫公公转身朝外走去,只是步子却比往常快了一些。唉,最近这都是怎么了?
轩辕闵罗赶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书房气压的低沉,心中有些忐忑,来的路上他已经向莫公公打探过了,听说父皇是在看了毓城的急报之后脸色大变的,莫不是又冒出了什么关于毓城的事?
"父皇?"轩辕闵罗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唤道
"罗儿你进来"
轩辕闵罗进去之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卫,这个应该就是来传急报的人了,好像有些眼熟,在下首位置上坐好后准备就其仔细看看的时候就听见父皇沙哑的声音响起:"罗儿,右相去了"
轩辕闵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转头看过去:"父皇说什么?右相不是早就去毓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