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询问完郑田军后,连忙来到郑晨的房间自言自语道:“我猜的果然没错,犯人是如何制造密室的那?是如何伪造不在场证明的那?”
林宇看了看书架。
“当时郑田军一直盯着书架。”
走上前一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难道……”
林宇试着推动书架,推动一段距离后,低头一看,下方是空的,好像是一个暗道。
林宇笑道:“原来是从暗道离开现场的,密室的问题解决了,他是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明的那?”
林宇在郑晨倒下地方徘徊着。
“旁边有个椅子,椅子上有个郑晨的汗液。说明他头放在椅子上的,郑晨的胸部周围和地上湿漉漉的。”
“那是水,为什么杀人要用水那?”
突然恍然大悟,看了看屋里的空调。
“原来如此,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
林宇找到李广斌和孙娜:“去把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叫来。”
这时张庆文打了个车,回到了别墅。
客厅里,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突然一个开门声传来。
“庆文?”
郑田军连忙走过去询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感觉没什么事情了,就出院了。”
张庆文见屋里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好奇道:“这是干什么那?”
林宇:“你们先坐下吧,警方已经调查出这个案件的真相了!”
“什么!”
张庆文和郑田军做好后。林宇对张庆文说道:“张先生,想要毒害你的人是你的秘书刘雅!”
张庆文不敢相信:“我听董事长说,他和郑晨不是被杀了吗?”
“那你知道郑晨为什么会被杀吗?”
张庆文直摇头:“为什么那?”
林宇递给张庆文一直笔说道:“你当时为什么会咬笔头那?是因为你有咬笔头的习惯吗?”
张庆文接过笔:“不是的,我当时咬笔头,是因为我的一只手打着电话,刘雅给了我一支笔帽朝上的碳素笔,我不自觉要下来笔帽。”
“原来是有人给你打电话,那打电话的人是谁那?”
张庆文想了片刻后:“我记得是郑晨!”
“郑晨……”
张庆文表情震惊起来。
任静捂着嘴不敢相信。
“没错,刘雅是你的秘书,她知道你有一打电话,一只手喜欢咬笔帽的习惯,她和郑晨预谋好的,他给你打电话,刘雅找好机会进来找你签字,你在无意间,就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张庆文不敢相信的张着嘴直摇头。
“你骗人,我老公怎么可能和一个秘书预谋的,他可是长子,怎么会杀害一个外人那,这不是毁了自己吗!”
任静生气的拍着桌子。
“郑晨为什么会害张庆文,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郑田军知道答案吧!”
林宇盯着郑田军说道。
郑田军一听,默默无闻的低下头,双手搭在双腿上,用颤抖的手抓着裤子。
张庆文一听懵了:“董事长到底怎么回事?”
郑田军深吸一口气,站头看向张庆文说道:“其……其实……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什么!”
所有人大吃一惊。
“我大学时和你母亲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来我爸让我去国外念书,我答应你娘,等我回来娶她,可是我失约了,在国外我认识了我死去的老伴,和你妈提出了分手,为了表示歉意,我想给她一笔费用,向她表示抱歉,可是他拒绝了,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愧疚了很久。我拼了命打听你妈的下落,都没有找到,后来无意间见到了你,发现你和妈张云长的特别像,和你聊天发现你就是张云的儿子。”
张庆文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妈说我爸在我出生后就的病去世了。”
郑田军摇了摇头:“你妈是骗你的,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和你妈提分手时,她怀了我们的孩子,那个人孩子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在骗人!”张庆文情绪十分激动。
郑田军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我偷偷拿你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结果是……匹配!”
张庆文整个人崩溃了:“这不可能!”
捂着头痛苦起来。
任静:“警官,你的意思是……”
“郑晨和刘雅知道了这个内幕,郑晨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就想要除掉张庆文!”
林宇盯着郑宜林说道:“刘雅会一同干这种事,是为了郑宜林吧!”
众人一脸茫然看着郑宜林。
“警官,我承认我和刘雅在交往,可是我不知道她要杀害张庆文。”
“我想应该是,刘雅是想要联合郑晨,除掉张庆文这个眼中钉,然后除掉郑晨,让你当未来的继承人!”
郑宜林人傻了:“还有这种事?”
“我想应该是的,要不然她为何要和郑晨合作那,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的计划被第三个人给偷听到了,第三个人把他们给杀害了!”
郑宜林:“杀他们的犯人是谁?”
“郑田军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犯人是谁了吧?”
林宇看向郑田军,郑田军吞吞吐吐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当郑晨被杀后,你一直盯着他房间的书架,我又去了看了一下,发现一推动,就出现一个密道!”
郑田军为之一振。
“我听黄管家说过,郑晨的屋子在你父亲建在时,你住过,所以你知道那个密道除了你外,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凶手。”
郑田军养仰着头:“没错我知道是谁。”
林宇:“我希望你让那个犯人自首!”
郑田军陷入为难起来,不知所措。
“别为难我哥了!”
郑广玲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承认,是我干的!”
张庆文连忙抬起哭丧的脸,郑田军见郑广玲承认了,懊恼的捂着头。
林宇下了命令,把郑广玲带到警察上。
郑琳琳不敢相信,拦住说道:“等等,我姑怎么可能犯案那?”
林宇站起身说道:“昨晚吃完饭后,你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来找刘雅,趁她不注意,在水杯里下了毒,离开后,刘雅喝下水,毒性发作,她身上的笔早就被她给扔了,他想找笔写下犯人的名字,可是屋里没有其他笔了,他就想到咬破手指,留下一张红纸与一张白纸。”
“红与白,什么意思?”张庆文疑惑道。
“红与白所指的就是,郑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