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五分钟之后,黄一柔出来之后也不提这个话题,因为毕竟顾漠是让了自己的,不然丢脸的人就是自己了。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闹了这么一通,时间才在下午四点多,顾漠想了想骑着车带着她来到一个高级会馆里面,顾漠直接拿出一张卡,递给他们两个磁卡。
顾漠直接带她来到泡温泉,在会所黄一柔随便选了一套比较保守的连体裙,外面有一件外罩衣相当于衬衫似的。
这个会馆好一点的就是这一片区域没什么人,比较隐私,所以黄一柔裹着浴巾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走到药池旁就看到顾漠躺在池水边,好像在睡觉一样。
顾漠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上面是一条短裤,黄一柔安心的把浴巾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温泉池周围的温度比外面要热几度,现在拂面而来的药味夹杂着热汽,让疲惫的神情都放松了。
黄一柔也走都一边的池子里靠坐半躺着,温温热热的席卷着全身,黄一柔也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
泡了好一会黄一柔睁开眼睛,透过绿化的树木看到那一片黄橙橙的晚霞,碎满了整个天空,点点淡蓝色带着一缕淡黄又带着一缕橙红,穿梭在云朵之中,这就是大自然馈赠的绝美风景。
不由站起身惊叹出声,让一旁的顾漠也赶紧睁开眼睛看看,看着天空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我又怎么会浪漫呢,浪漫的是晚霞。
回头一看顾漠就站在她身旁,用他那双醉人的桃花眼一直盯着她看,黄一柔迎着他的视线,看进他那双桃花眼里,两个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着,顾漠突然低下头俯身直直的凑到她脸庞前。
黄一柔感受到那似有似无的灼热气息,反射性的推了他一下,顾漠没料到黄一柔这么激动用力的推他,一时间没站稳往后倒了过去,黄一柔上前拉了一把。
顾漠顺势扶着她的腰,两个人跌坐,温泉温热的水飞溅高高落下,黄一柔直接把头不小心嗑在他下巴上,“嗷!”
黄一柔捂着嗑的嗡嗡作响的脑袋,顾漠捂着嘴巴痛的无法出声,他的舌头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半响两个人都没有出声。
顾漠心想怎么亲个嘴差点把自己命搭上,还好没有张嘴说话,不然会不会来一个因为想接吻不小心来了一个咬舌自尽上了头条。
“泥系想谋杀亲夫吗?”感觉舌头恢复了一点知觉,顾漠痛呼出声。
“嘶,你不靠我这么近,我还不至于磕到脑袋呢。”黄一柔揉着好像起包的脑袋,没好气的说。
“我摸摸,没事吧?”
“没事,回去吧。”
黄一柔避开他伸过来的狗手,直接起身上岸拿着一旁的浴巾裹上,她还是不要跟这个居心不良的人呆在一起好一点。
在黄一柔强烈要求下顾漠不情不愿的早早把她送回去。
.....
这周又在月中考度过,再过两周就是圣诞节了,各个社团都准备组织活动,他们话剧社更是忙的热火朝天,因为他们还会出去演出,年底了每个地方都比较多人会去观看表演,这天他们社长又接了一个商演,在周末。
黄一柔以增加两周时间换这一周周末,顾漠在黄一柔软硬兼施下同意了,不过让她叫了一天哥哥才答应了。
如此黄一柔这一周都在忙碌中度过,一边复习一边背台词,下课之后都要去社团练习两个小时,晚上回去挑灯看书,顾漠则又开始了自己早退迟到到处疯玩的时候。
这天周六是黄一柔她们在养老院表演的时间,她们表演的是梁祝,在她们那个年代,梁山伯跟祝英台的剧情,无人不知。
故事讲述了,女主祝英台隐瞒女身进书院读书,与同窗梁山伯结成好友。至离开书院时,以兄弟情义十八相送,依依别离。
再会面时,祝英台恢复女身,正式与梁山伯互通男女之情。
可惜那时,书院同窗的马文才也中意着祝英台。
门第关系,祝英台家接受马文才家的提亲,看不上一个刚考上小官的梁山伯。
因此,梁山伯郁郁而终,病榻身亡。
祝英台也在出嫁那天,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奔丧至梁山伯的坟墓,一跃入坟,与其化蝶成双,双宿双飞。
黄一柔长得漂亮所以演的是祝英台,跟她同台对演的是话剧社里的梁歌,梁歌是他们话剧社的副社长,不但人长得好看也是因为家里的熏陶他从小就喜欢话剧,所以比较龟毛。
只要别人有一点情绪不对就会抓着别人一遍又一遍的来,知道你情绪对了为止,还好平时话剧社的人都习惯了,也理解他。
因为是养老院所以是在平时他们活动的大厅搭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上午他们提前在学校的话剧社排练,排好了还要化好妆穿好衣服过去。
两头兼顾导致黄一柔有点睡眠不足,天气也多变,一觉睡醒有点鼻塞担心下午表演,吃了早饭黄一柔就吃了一点药,赶到学校弄好装备排练。
“你什么情况,两回了,你这情绪还是不对,昨天我就跟你说了这点,今天怎么还不注意,昨晚没有回去琢磨吗?”
黄一柔吃了药加上鼻塞有点严重,因为要进入情绪,必须强忍着吸鼻涕的动作以免影响效果,憋久了自然有一点头重脚轻的。
“对不起。”黄一柔连忙道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对不起有什么用,平时就告诉你们要注意自己身体,你居然还在表演之前感冒了,现在你让我临时去哪里找人,你要是不能做到就提早说,省的在这里碍事!”
演出在即,黄一柔作为主演,梁歌看出她时不时抽吸鼻子的样子,直接气不打一出来,感冒就算了,昨天已经说过的问题今天又犯了,看的直上火,不由语气越来越重。
“滚一边去,看着就碍眼。李蕊去联系之前表演过的人,或者打电话去别的学校地方看一下能不能借到人。”
梁歌烦躁的捏着眉头吩咐社长去问一下相熟的人看有没有能顶替的人,梁歌想了想急切的走到一旁拿着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