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知县很快出现在中心,然后大声道:“经过一翻淘汰,最后剩下三匹马角逐马王。他们分别是王志的老黑,其品种乃乌骓,是可遇不可求的名马。然后是马安的雷电,其品种乃象龙,是上一届的马王。最后,是三年之前的马王追风!我就不过多介绍了。”
听到着,吴华顿时一愣,吴华总算明白王志为何一脸怒气,因为有人把他父亲的追风马,拿来参加马王大赛!这无疑是对王志的心神上的打击。
而这时乌知县忽然一笑道:“众所周知,王志乃当年马王的儿子,不知道他面对他父亲的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乌知县这么一说,顿时看台观众有些骚动,更有了解事情的驹城之人,开始当做评书人,说着王志。不过王志在他们口中的形象,无一不是败家子。
王志脸色铁青,不说话,不过还好有老黑在旁边,王志倒也没有显的太愤怒,夺得马王,证明自己才是重要之事。
“好了,稍微休息。等一会儿便是马王的角逐之战。”乌知县大声说道。王志一语不发的牵着老黑退了出去。
而吴华这时悄然起身,离开了看台,去寻找王志。
“怎么你父亲的会忽然出现?”吴华此时见王志正给老黑喂着草料,出声询问道,“不是失踪了么?”
王志看了是吴华,回答道:“不知道,不过那主人,便是向我父亲求购追风的公子!我不会认错!”
吴华道:“这么说来,你父亲死后追风不是失踪,而是被他夺了去?”
王志点点头道:“应该是如此。”
吴华忽然一笑道:“要不,我也把他抓过来?”
王志听的吴华这样说,顿时道:“多谢吴兄,虽然知道父亲死的蹊跷,但我一定要问个明白,这事还拜托吴兄了。”
吴华点点头道:“等会就是决赛,你有信心么?”
王志自信点点头道:“马安的雷电虽然上届马王,不过在老黑面前就不值一提。至于追风,我有对付他的办法。”
吴华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好好准备准备,等会好好表现。”
王志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吴华。
而吴华说完,便走回了看台。
而很快,王志骑着老黑,马安骑着雷电还有翩翩公子骑着的追风出现。而他们要比较的,却是驯马。
这驯马自然不是驯普通马,而是把三人的马让其他人驯服,当然,不能被其他人驯服才算胜利。好马有好马的尊严,既然已经有主人,自然不会臣服第二个主人,倘若轻而易举臣服,那么这马也算不得好马。
此时忽然走出三个人,乌知县道:“这三人乃我驹城的驯马好手!他们现在将分别挑选一匹来驯服。”
王志盯的三人,这三人他都认识,不过身为驯马好手的也只有一人,而拿人便朝着老黑而去,王志心中明白他们早已经蛇鼠一窝。不过王志也不惧怕,毕竟老黑可不是寻常马。
那驯马好手走到老黑身旁,然后正准备翻身上马,只见老黑再次露出不屑的神情,马蹄一扬,直接把那驯马好手踢了出去。至于马安与那朱公子,那两驯马人只是作秀,在马背上蹦哒两下,然后便摔了下来。
这时候乌知县道:“有没有自愿上台驯马者!成功驯服可得驹城宝马一匹!”
驹城有众多驯马好手,对马也是痴迷,能骑一骑名马,何乐而不为?所以有很多人自告奋勇。
不过王志很快就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乌骓而来。而且大多冲着乌骓而来,王志见马安对自己阴阴一笑,便知这其中有鬼。
不过老黑却趾高气扬,来一个人摔一个,相比之下雷电与追风就要轻松许多,而且那些驯马之人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看台上的吴华一笑,走下看台,然后到了王志身边道:“雷电交给我,追风交给你。”
王志会心一笑,自然明白。见识过吴华把老黑掀翻在地后,王志自然不怕吴华被雷电摔倒。而王志更担心的是雷电被吴华折腾成什么样。
吴华走到雷电身边,而马安就吴华过来,顿时心中一紧道:“你干什么!”
吴华冷冷一笑道:“驯马!”
然后吴华便翻身上马,雷电感觉自己背上有人,顿时就要暴走,可是吴华在雷电背上,用双腿夹着马腹,然后千斤坠的功夫一使,雷电竟然悲鸣一声,四肢一软,跪倒在地。毫无脾气。
吴华盯着乌知县道:“乌知县,不知道这个算不算驯服?”
乌知县一见如此,慌忙道:“驯服是让马心甘情愿的供你乘坐,不是用蛮力驯服,你这样不算驯服。”
吴华淡淡的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然后吴华贴身到雷电马项之上,然后在雷电的耳朵边道:“识时务者为好马,你是要今晚被我宰还是继续找母马,看你的表现哟。”
吴华轻言轻语,然后慢慢直立起身子,然后只见雷电从跪下的状态站了起来,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
吴华笑道:“不知道乌知县,这算不算驯服?要不要我骑着它跑几圈给你看看?”
乌知县盯了盯马安,而马安满头大汗,乌知县一时语塞:“这……”
吴华忽然一笑道:“乌知县,这雷电与追风都被驯服,难道不该宣布马王大赛的结果吗?”
乌知县吵着追风看去,却见王志在追风的马背之上,而追风对王志一脸亲昵。追风曾经是王志父亲的马,自然对这个小主人不陌生。王志翻身上追风的马,自然毫不挣扎。
而老黑,已经用马蹄伺候了不少人,正玩儿的欢呢。
吴华道:“乌知县,这结果难道不显而易见吗?”
“等等!”忽然,追风那朱公子阻止道,“本公子这还有天马一匹,倘若能把它驯服,本公子便认输。”
吴华打量了这朱公子一眼道:“这没你说话的份吧?而且你的马不是被乖乖驯服了么?”
朱公子冷哼一声道:“哼,我本公子今天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天马!来人,把那畜生带上来。”
朱公子话音刚落,然后便见一群人推着一辆偌大的囚车而来,不过里面装的却是一匹浑身雪白的马。
那马在囚车之中显得无精打采,而且雪白的毛发上血迹斑斑。
吴华看着囚车中的马,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父亲的坐骑踏云。
而王志此时走到吴华身边道:“没有错,那匹马一定是唐骓!”
吴华听的王志说起唐骓顿时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囚马。
而朱公子一声冷笑:“没错,这马便是唐骓,我们打个赌如何,倘若你能驯服它,这马归你,倘若不能,乌骓归我。”
吴华却一笑道:“没功夫和你打赌,我可没有乌骓,不过这匹唐骓,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