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5号好像有点意思啊。”
"我也觉得,他的身手,似乎很厉害,一招一式都是精妙异常,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猜啊,应该是部队退下来的。要不然的话,他的身手绝对不会如此之好。"
"那岂不是说,15号是个正儿八经的练家子?”
"我看,应该是军人。"
10号在擂台上左扑右突,但始终不能靠近刘汉东分毫,这让他心急如焚。他虽然很想将刘汉东一击毙命,但是,他却没办法做到。
刘汉东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团棉花一般,任凭十号的铁鞭怎么挥舞,就是碰不到刘汉东的身体。
但是时间一长,刘汉东的精神力终究还是有限的,渐渐的,刘汉东的精神力便有些跟不上了。
这让他很是郁闷。
看到刘汉东的样子,十号一声怒吼,一鞭子甩向刘汉东,而后,十号的手腕一抖,铁鞭如同灵蛇一般,朝着刘汉东的脖子咬去。
刘汉东一看,连忙侧过身躯,躲闪过去。但是,刘汉东没料到的是,他刚刚避开十号的铁鞭,他的胸前,便挨了一记鞭腿。
十号的身形一晃,手腕一翻,铁鞭再次袭卷上来,刘汉东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往旁边一跳,躲过了铁鞭。
但是,就在刘汉东躲过十号这一记鞭腿的时候,铁鞭却是顺着刘汉东的裤角,卷向刘汉东的小腿处。
"啊~!"刘汉东疼得一声惨叫,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十号狞笑着,铁鞭卷住了刘汉东的小腿,将其拉了回来。
刘汉东被十号的铁鞭一卷,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失去了重心,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块巨大的凹痕。刘汉东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一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看到刘汉东狼狈的样子,众人大声的欢呼了起来。
"好,好样的,10号,杀了他。"
"十号,加油啊,干掉他。"
......
看到众人的鼓劲助威声,十号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一跃而起,从擂台上飞奔了下来。然后一把抱住刘汉东,举起了铁鞭。
刘汉东感受到十号那凶狠的铁鞭,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不敢怠慢,迅速的站起身来。他一脚踢在十号的膝盖处,借力弹跳而起。
十号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地,手上的铁鞭,脱手飞了出去。
十号捡起铁鞭,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看到自己的铁鞭落地,十号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刘汉东站稳身形,朝着十号走去。
此时,擂台下的众人纷纷起哄,叫嚣着让十号继续出手。
听到这群家伙的叫嚣,十号愤愤不平。但是,想到自己的铁鞭被打飞了,这让他很是懊恼。
不过,十号虽然生气,但是也没忘记刘汉东的实力,所以,并未急于上前,只是用眼睛瞪视着刘汉东,不敢轻举妄动。
看到十号不敢冲锋,台下顿时一阵嘘声。
"草。十号,你这是干嘛?怎么不上去打啊?难道你怕了?"
"废物。"
"孬种。"
"......"
十号被台下那帮人的叫嚷声骂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涨得通红。
"哼哼。"
看到这里,二楼的包厢上,传来了两声冷哼声。
十号抬头一看,是陈聪站在栏杆处,低着头,向下吐了一口唾沫。
见状,十号心里更加憋屈了。
随后怒吼一声,大步朝着刘汉东奔去。他一个纵身,身形便如箭一般窜出,一把抓向刘汉东的肩膀。
这是一记凶猛无比的擒拿手。
看到这样的一记手刀,台下众人一阵尖叫,纷纷闭上了眼睛。
刘汉东看到十号朝着自己攻击过来,心里一阵冷笑。他身形一转,躲开十号的爪击,接着伸出一条腿,狠狠的蹬在十号的肚子上。
十号的身体瞬间腾空而起,飞向了半空,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十号的身体,狠狠撞击在擂台下的护栏上,又弹了几下,这才停止了落下。
他躺在擂台上,大口喘息着粗气,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
台下一静,擂台上的十号,一动也不敢动。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擒拿手居然被对方躲过去了。而且,他现在的伤势也是越来越重,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爆炸开来了。
"哼!"刘汉东冷哼一声,迈步朝着十号走去。
十号看到刘汉东走向自己,心里一惊,忍着剧痛,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跪在刘汉东面前连连磕头。
突然,刘汉东看到10号的瞳孔一缩,就听到一阵枪声。
“砰!”
一颗子弹擦着刘汉东身旁,射入了10号的额头。10号的眉心处,多了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将擂台都浸湿了。
10号的身体缓缓倒了下去,重重砸在了擂台上。尸体抬下去。
"啊!"
台下,观众席上,发出一片惊骇的尖叫声。
刘汉东就看到二楼的包厢栏杆处,陈聪收了枪,骂骂咧咧道“废物玩意,老子全部家底啊。”随后朝着擂台上啐了一口,急匆匆的转身离开了。
二楼包厢内,摆龙听到枪声,连忙走到包厢栏杆处,看了一眼倒在擂台上的10号,眉头微微一皱,吩咐几人将10号的尸体清理干净。
十号死了。
台下,众人都呆愣在那里,久久不肯反应过来。
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公开挑战赛,最后会演变成一场屠杀。而刘汉东和10号的比试,也因为10号的死亡而告一段落。
听到裁判的话,众人才算是回过神来,但是,众人看向刘汉东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之色,更多的则是怨恨。
这场比试,太多的人将家底输了个底朝天。只有几个幸运儿赚的盆满钵满。而这些幸运儿中,刘汉东应该是最幸运得了。
刘汉东拖着腿,一瘸一拐地下了擂台。他全身的肌肉,目前依旧还在紧绷着。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但是,刘汉东的嘴角却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后拖着腿上了二楼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