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做的什么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谁去做,就好比民国名妓小凤仙,她和平民在一起就是扫黄对象,和蔡锷在一起就千古流芳,倘若和孙先生在一起就是第一夫人。
我姓单名少峰,是一个自以为是当今21世纪的侠客,骂过耶稣、挖过坟也吃过骨灰,说实话味道真不怎么样,跟烧头发一个味,吸完了头疼眼睛也红,从小时候我就喜欢血腥、暴力、性和反基督,无可否认我的家庭是悲惨的、是凄凉的,当我记事起,我就在一小黑屋里生活,父亲爱赌博,输钱后就会回来找母亲拿钱,不给的话母亲包括我就被他一顿毒打,直到他出了气为止,母亲改嫁后我就是家里的唯一一个能让他出气的沙袋,那时我特别喜欢暴力电影,把对方当成父亲直到电影结束我的心里才算“出气”,我手中荞面皮做的枕头让我不自觉的扯个稀烂,有时候真的好想还手一击,可那时我才七八岁,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哥别写你那破小说了,南环家属区出事了!”
“知道了,马上来!”
叫我的是马伟东排行老五,说起这小子那真是一个字——贱,看见漂亮的警花妹子就套路人家,说什么:“你有打火机么,没有的话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你有两个属性,一个是你的生肖,另一个你属于我啊”等等一系列的套路让你抓不到他的脉,可就偏偏这张嘴却破了很多的案子。
我关电脑刚起身就碰见了管我们的组长侯建华:“我说你小子怎么慢腾腾的”
“我这不是整理资料嘛,这就去现场”
“我可告诉你啊,这案子上面可都知道了,这案子对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宋局在现场呢,听见没”
“候组长,局长都去了你不去不好吧”
“我往上交的材料还没整完呢,你到现场给我涨涨脸啊,整不好回来踹你”
“你也能踹得过我”说完就往外跑。
候建华做了个踢的姿势嘴里骂着:“哎!小兔崽子”
我跑出办公室的门大喊:“老六老三上博瑞车,我和老五上传祺的车,速度速度,动作快!”
你们肯定会很纳闷,我们的排行是怎么排的,不是谁资格老就是老大,而是按三国排名排的“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而我为什么排行老二呢?当然的我不在三国三国前十名之列,但我在隋唐之列啊,单雄信单二哥啦
在车里我问老五是什么案子,老五说:“二哥,报警电话说南环家属区死个人,后来听说死者原来的是咱们派出去的一位线人”
“线人?”我疑惑的问
“没错,说是原来破获514和729大案的”
“我听说过,一个是毒品案另一个是有组织的谋杀案,看来这是报复杀人,凶犯备不住是这两起案子的漏网之鱼,要不就是刑满释放人员出来报仇的”
“反正啊碰见咱们天才小队他是完了,让我碰见把他屎打出来”
这时另一台车上老三拿着对讲机说话:“就你那两下?要是打不出来呢”
老五理直气壮:“那算他拉的干净”
我拿起车上对讲:“哥几个,听老侯说局长在现场呢,都低调点啊”
“知道了”几个人异口同声
车进了小区,缓慢的停下,老六问刚下车的老三:“你知道是几单元不”
“还用问”老三说着用手指了指接着说,“看见没,人多的地方就是。”顺着老三指的地方看,不远处一帮人围着一单元门口,旁边的警灯在闪着,我也同样看见我的噩梦——宋局,身穿白色短袖警服在人群外和同僚说着话.
“都低调、严肃点啊,看见没局长在那呢”我看着老六他们,眼眉却眺了一下局长的方向。
“我也想低调,可是呢这实力它不允许啊”老五说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着说:“哥几个跑过去吧”。我看着老五摇了下头跑了过去。
“宋局”我看着局长毕恭毕敬的说
“呦小单你们都来啦”宋局看了我们一眼指向一扇碎了玻璃的窗户接着说:“看见没现场就在里面,我刚从现场下来,你们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市里面还有个会,我过来看一眼还得向上面汇报呢,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宋局这里有我们你就放心吧,保证三天必破”老五拍着胸脯说。
局长看着老五笑了笑说“好,马伟东三天后我等着你把结案报告拿来给我看”说完转身上车走了,老三看局长走了用手怼了老五一下:“我说你这贱嘴,你知道是什么性质的案子你就说三天破啊”
“你放宽心,就凭咱们天才小队,还拿不下这案子”
“行了,现在这样老五、老六你们去走访一下问问死者的情况,老三咱俩上楼勘察下现场”我说
正当我和老三上楼的时候,发现有一围观者,其他的围观者都是看着上面的破窗户指指点点,或者是交头接耳的说着有的没的,而这位穿着连帽卫衣带着黑墨镜的围观者却一直在看着我们,我心里极其的别扭,但也没多想便上了楼,老三比我上的早,我刚上二楼就听老三叫我:“二哥!过来看看这个”。
“好!来了”多亏现场在五楼,再高两层我绝对肺子疼,上了五楼看见老三拿着放大镜蹲在死者门口一墙角看着。
“怎么了”我疑问的说并蹲下
“二哥你看这是……这是什么”说完递给我手中的放大镜
当我拿过放大镜仔细看着墙上刻的只有六号大小的小符号,一个加号、一个点、一个五角星、还有一个横,我还没等说话老三说:“二哥你看是不是小偷踩点的标记”
我起身说“没错,让技术部门拍张照,咱俩在进屋看看”
话说这老三大名典咏凡看起来像是个柔弱书生,外号“聚光眼”,那眼睛那叫一好使,能和警犬的鼻子相媲美,我们给他做过测试,一点不夸张地说站在十二米外看字体小五号的字那是一清二楚,有时我们出去等公交车,有了他在身边都不用担心抢不着坐,我们还没看见车来,他就站在公交停的为止,车一到保证第一个上个。
我和老三走进现场一看,当时就有想解小手的感觉,房子里的气味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得,客厅墙上有几处喷溅形的血渍,地上全是水和被水稀释过的血,厨房和客厅相连只有一餐桌把客厅和厨房隔开,使我纳闷的是厨房相当整洁、干净,物品摆放的也很整齐,尤其是餐桌下面,怕血水流向厨房用抹布和海绵摆成一条线,而餐桌上放着一大花盆,花盆上插着一条腿。卫生间更是吓人,卫生间水池的水龙头正哗哗的流着水,水池里有一整条的手臂,血水满的都溢出来流向客厅,再有主卧和次卧,主卧的被褥都被血眼红了,屋里极其凌乱,次卧相比还是算好些没有什么物品,就有一超大的浴缸,里面的各种鱼正咬着没有胳膊和腿的尸体。
看完这,老三捂着嘴跑了出去,等老三回来的时候现场已经勘察的差不多了,尸体已捞出带回局里进行解剖。
“不是,二哥怎么都走了”老三典咏凡用吐过后冲了血的眼睛看着我说
我站起来拍了他一下说:“好点了吗?我们已经勘察完了回去开案情分析吧”
老五马伟东把手搭在老三的肩膀上讽刺的说:“我说兄弟,你这药还是没见效啊,别停还得加大计量的吃啊”
老三继续捂着口鼻和我们走出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