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来你的破天决入门了,已经可以开始运用到战斗中,已经可以算是低品武师,我们习武之人,也分阶段,低品,中品,高品,宗师,这只是一个大体的分化。
每个阶段又分,前中后三个小层次,你现在算是,低品前期,已经算是正式入了门。
还有很多其他修行的种类,比如修道者的,分塑身,立神,分神,化元。
国外有名的魔法师,分初学者,中阶,高阶,大导师。
还有很多很多的修行种类,都有自己的体系。
但是不管是种类再多,其实归根到底就是能量的运用方式不同而已,我们习武之人,是把能量吸收到体内,来强大我们自己的身体,修道之人是用来壮大自己的精神层面,魔法师呢是沟通空气中的能量,所以每种派系都有自己的战斗方式。
还有一种人他们的能力是先天或后天靠自身变异产生的,他们的能力多种多样,也可以通过修炼,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傅含听的一愣。
“超能力?”
傅老爷子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
“没错就是超能力。”
傅含低头不语,刚才爷爷对他说的这些,让他慢慢对修行有个大概的观念。
傅老爷子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含含你记住,修行道路千万种,但是武道绝对是其中顶尖之路,人的身体,乃是人之根本,壮大自身,方为万全之道。”
傅含点点头。
“记住了爷爷。”
“好了,去休息吧。”
刚才的战斗对傅含现在还是很大的负荷,虽然桐叔轻而易举的就挡下了。
一转眼就到了过年。
这段时间傅含没闲着,缠上了桐叔,天都要在练功房累个筋疲力尽才算结束,但是能力增长也是飞快的,现在不用破天功,傅含也能让桐叔用上两只手。
除夕夜,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餐桌的人并不多,傅老,傅含,桐叔,还有一些没回家的别墅的庸人。
吃完了年夜饭,傅含的电话就响了,杨泽成打来的。
“老傅,过年好啊!”
“过年好啊。”
傅含嘴里叼着牙签回应着。
两人平时总见面,所以也只是问个好就挂了电话。
傅含翻着通讯录,给队里的队员,韩旭,还有几个长辈发了过年好。
一直到初三,傅含家的别墅都很安静,但是从初三早上开始,别墅门口就停满了各种车。
傅老爷子,一直在书房,接待各种客人。
傅含在书房陪了一天,发现修行者不在少数,甚至有几个老者,走路之时身体附近的能量都一直在震荡。
这一天下来傅含感觉比训练还累。
一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今年的春节也算结束了。
今年傅含虚岁也已经十八,算是成年,去年的一年,过的枯燥却又充实,每天都在学习新的东西,都在训练。
正月十六,队里的队员张罗着聚会,晚上几人来到一家酒吧。
几人家境都不一般,都不是缺钱的主,所以这酒吧挑的也很是讲究,在京城娱乐区近乎最大的一家酒吧。
几人推门进去,酒吧的装修也很是讲究,正中放着演出台,一个女歌手正在上面唱歌,歌声正好,不吵不闹,演唱的也是极有水准。
演出台前面是一个吧台,椭圆形,很大,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正围着吧台喝酒。
四周是一个个包间,虽说是包间,但是间隔的却是金属的隔断,并不封闭,四周也挂着纱帘,让人看不清里面在干什么。
八个人来到一个包间,四散坐开一点不挤。
傅含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四下打量着,但是杨泽成一脸自然,一看就来过。
其他几人也都四处打量着,其实他们这群人,并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家里家教其实都很严,很少有来外面鬼混的。
杨泽成其实也不例外,他也只是来过。
几人点了几瓶酒,边起边互相吵闹着。
“今天要是老爷们,谁也不许站着回去,特别是老傅,平时跟老头子一样,今天说什么也要不醉不归。”
傅含平时算是队里最沉稳的人,平时都在埋头训练,遇见事情也是稳如老狗。
“好好好。”
傅含满脸苦笑,今天这顿酒算是跑不过去了。
酒过三巡,已经到了十二点多。
酒吧里还有很多人,都各自和朋友说着话,或是喝着酒。
六个男生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王子豪和秦峰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剩下几人也是摇摇晃晃,两个女生也喝了一点,脸上都是红扑扑的。
出了酒吧,肖勇苏小小家因为离王子豪秦峰家比较近,所以带着两人一起回家了,傅含和杨泽成没打算直接回家,打算散散步,醒醒酒。
贾志峰和云水谣也是同样打算,几人结着伴在街上走着。
贾志峰和杨泽成在左边勾肩搭背不知道说着什么,傅含在杨泽成右边,云水谣在最右边。
贾志峰和杨泽成说着话,这样就省下了傅含和云水谣。
傅含虽然平时老成了一点,但是还是个小伙子,这单独和云水谣并肩走着,满脸尴尬。
云水谣是队伍里最神秘的人,队里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只知道她有一把从不离身的剑。
两人没有说话,云水谣一脸平淡,傅含则是一脸尴尬,他没有什么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
傅含刚要说话,但是云水谣一脸平淡的开了口。
“你应该已经到了低阶武者了吧。”
傅含脸上慢慢变得平静。
“到了。”
队伍里时不时会切磋,在去年年初一次对抗切磋中,云水谣,输给了傅含,在那之后云水谣就经常找傅含切磋,但是到现在为止一次都没赢过。
队里几人都知道,队长是肖勇,但是最能打就是傅含,其次就是云水谣。
但是傅含和云水谣上一次切磋已经是半年以前。
傅含回完,两人都没有说话。
杨泽成搂着贾志峰的肩膀。
“我看这水瑶不是喜欢上老傅了吧。”
贾志峰一脸骚气。
“我看有戏。”
几人就这么往前走着,慢慢已经要出了酒吧区。
这时突然一阵摩托车声从后面传来,几人都没有在意,但是经过云水谣身边的时候,骑车那人伸手摸了一下云水谣的脸。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云水谣并没有躲开,那人的手套在云水谣留下了一道血印,可能是哪个位置刮到了。
虽然云水谣没有躲开,但还是反应过来,右手长剑带鞘一甩而出,穿过摩托车的轮毂中钉在地上,摩托车一下被憋停,强大的惯性让驾驶员直接飞了出去。
云水谣没有去看那人,而是先走到摩托车旁边拔出长剑,这才往那人走去。
贾志峰和杨泽成一脸平静的站在原地,傅含也向那人走去,眉头皱了皱。
云水谣走到那人面前,伸手蹭了下脸,看见手上没有血,这才看向那人。
那人身体蜷缩着窝在地上。
云水谣拿长剑敲了敲那人头盔没有多说,用脚踩在这人的左手手腕上,这是刚才摸她那只。
长剑缓缓出窍,挥向那种手,照着这个力度能把这只手连根齐断。
剑马上就要落下,傅含的手抓在了云水谣的手腕上,看向云水谣,傅含缓缓摇了摇头。
云水谣盯着傅含,没有说话,但是挥剑的手没有在挣扎。
突然,云水谣另一只手拿着剑鞘砸下。
一声哀嚎从地上传来。
傅含盯着云水谣皱了皱眉头,拉着她站到一边,拿起电话,打了120。
过了一会,120到了,但是警察也到了,带着几人去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