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9月16号,地球,百慕大三角,浪花翻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人正发生着乱斗。
飞剑,魔法,斗气,真气,不断的在海面上飞射。
三天前,各个组织都检测到了,百慕大三角的能量暴动,并在同一时间,派人前去查看,三天时间里一个光团从海面上飘出,渐渐光芒减弱,中间包裹的就是这本书。
期间有人前去想要抢夺,再出碰到光芒的时候,开始燃烧,直到整个人包裹在火里,坠入海面。
三天后,光芒渐渐消失,但是全球的高手也都大部分赶到了。
光芒消失的一刹那,有几十个人同时出手抢夺,冲在最前面那个人,直接被乱箭打成了筛子。
同时,数百高手的战斗一触即发。
......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时在海面上的还剩下六十几个人,都是各个国家最顶尖的高手了。
......
“老傅!抢了那本书!”
华雨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击散前面飞来的一道闪电,紧接着长枪舞的密不透风,十米范围内无人敢接近。
傅清海听见他的话大喝一声,双掌变拳,身边真气游荡,冲向了那本飘在空中的书。
然而身边直接涌现九个人,同时向他攻击。
傅清海只能回身应敌,一拳砸开一柄巨剑,同时左脚踢飞一柄砸向他的巨锤,紧接着身形平移,躲过了另外三人的攻击,但是人太多了,仍然有四道能量攻击打在他身上。
周身真气游荡,硬扛下四道攻击,傅清海喷出一口鲜血。
“老傅!”
不远处,杨浮生看见傅清海被围攻受伤,提起一把巨剑往前冲,守卫在傅清海身边。
秦世昌,看了看箭筒里仅剩的七支箭,看向在场的各个敌人,被看见的人皆是背后一凉,这个人手拿弓箭,已经不知射下了多少人。
“最后一搏!世昌!掩护我!”
华雨大喊一声,长枪逼退二人向那本书冲去。
同时冲向那本书的还有四个人,这四人,一个身穿一身黑色夜行服,是岛国的忍者头子,一个人挥舞着巨剑,是米国的战神,剩下两人,一人挥舞着法杖,另一人全身浴火,一个是欧洲的法神,一个是苏俄的火神。
五个人冲刺的同时也互相发动了攻击。
然而就在几人离那本书只有两米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那本书开始燃烧殆尽,在海面上形成一个看不清人脸的巨型人影。
轰隆隆,震耳欲聋的声音直达每个人的精神之海,也使得每个人都听懂了,巨型人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圣界即将来临。”
海面上所有人都掉进了海里,好像人影出现,空中就不在容许他们飞行。
海面上空重归平静,只剩海面上几十个人漂在海中。
等人影消失,他们才感觉不再被压制,重新升空。
没人说话,各自转头飞走了。
......
十二年后,傅家别墅。
“喝!”早上七点,别墅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声稚嫩的喊声。
傅含今年6岁,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爷爷是个老干部,父亲还在军队任职。
秋天的早上,年幼的傅含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赤着脚在草坪上一套拳法舞的虎虎生风。
深深吐出一口气,傅含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身上的短袖被汗水打湿,微凉的秋天使的傅含身上散发着丝丝热气。
别的孩子可能这时还赖在温暖的被窝里
正愣着神,身边走过来一人手里拿着毛巾。
“少爷,擦擦汗,秋天凉了点,容易感冒。”
“谢谢桐叔!”
傅含咧着嘴,支着仅剩的一颗门牙,嘿嘿的乐。
这套拳法是傅含爷爷两年前教给他的,今天是这两年来第一次从头到尾把拳法连贯的打出来。
孩子精力有限,但是这时的傅含虽然累得不行,喘着出气,头脑却异常清明。
“少爷,该吃饭了。”
桐叔笑着提醒一句,少爷虽然才6岁,却有着异于同龄人的毅力,两年来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在院子里研究着这套拳法。
傅含应了一声,拿着毛巾边擦汗边往餐厅走。
两人走到餐厅,已经有一个人坐在餐桌旁。
这人满头银发,脸上皱纹遍布,穿着一套白色练功服,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油条边吃边看。
“爷爷。”
傅含喊了一声,这人就是傅含的爷爷。
“擦擦汗,坐下吃饭。”
傅老爷子放下报纸笑呵呵的冲傅含招手。
“爷爷,你教给我的这套拳法我终于学会了。”
傅含跳上凳子喝了口豆浆,拿着油条就往嘴里塞,孩子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
傅老爷子眼角一跳,笑眯眯的眼睛看着傅含。
“学会了?那一会吃完饭跟我去院子我看看,现在先吃饭。”
这套拳法是傅家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傅老爷子当然也练了这套拳法,回想起小时候,当时好像九岁的时候才能把这套拳法从头到尾连贯的打一遍。
爷孙两人急急忙忙吃完饭就往院子走。
傅含在院子中间站定,傅老爷子走到旁边凉亭坐下,桐叔拿着茶壶给傅老爷子面前的茶杯到满,直到傅老爷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眼睛缓缓睁开,脸上逐渐严肃,低喝一声。
“开始!”
傅含骤然而动,扎开马步,双拳抱腰。
“喝!”
“喝!”
一套拳法从静到动,再慢慢由动到静。
深深吐出一口气,傅含慢慢回归正常站姿,闭眼睛体会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向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呢,眼睛又变成了笑眯眯,茶杯放在凉亭的石桌上,两只手慢慢拍动,给傅含鼓掌。
“不错不错,这套拳法不算很难,两年能学会,我孙子还可以,天赋不算太差。”
傅含等着夸奖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爷爷你不夸我,你为啥鼓掌啊。”
傅老爷子笑眯眯的说。
“这不是怕你灰心嘛,去吧,去冲个澡,一身汗臭味。”
傅含苦着脸冲着爷爷做了个鬼脸,转身往楼上浴室跑去。
傅老爷子坐在凉亭石凳上,看着眼前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开口。
“小桐,你当时学这套拳法的时候花了多长时间。”
桐叔侧头想了一下。
“傅老,大概四年左右。”
傅老爷子眼睛慢慢睁开。
“我用了五年,傅含他爸用了三年,你用了四年,傅含仅仅用了两年,当时我被誉为家里百年来最大的天才。”
低头沉思了一会,起身往室内走去。
“傅含他爸不在,小桐,傅含交给你了,不死不残,不用出手。”
桐叔低着头。
“是,傅老。”
......
傅含回屋子冲了个凉水澡,浑身清爽,趴在床上拿起了电话,翻了翻,想了想,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
“泽辰,今天我终于把那套破拳学会了,下午出去玩啊。”
傅含因为没有上学前班,朋友不多,杨泽辰算是穿开裆裤认识的,杨泽辰的爷爷和傅含的爷爷是战友,好像还是同乡,两人的家也在同一片别墅区。
杨泽辰正在被他爷爷逼着练马步,手机滴滴一响,刚想看,被杨老爷子用一根小竹棍打在屁股上。
“看什么看!老傅那孙子跟你一边大,人家多刻苦,你还敢看手机!”
杨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杨泽辰的手机看,看着傅含发来的的消息气更不打一处开,气的胡子都在颤。
“傅昌海那破拳傅含都学会了!你看看你,站个马步还站不稳!今天不站够两个小时不许出门!”
杨泽辰一听眼泪都要下来了,自己不是比傅含小了几个月嘛,也是今年上半年才开始学武的,那能一样吗。
傅含躺在床上等了一会,也不看杨泽辰回消息,只好抱着电话等啊等,不知不觉睡着了。
......
一晃一年过去了,傅含可能是因为习武的原因问题比同龄人高半头,也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开学的时候,爷爷摸着傅含的头。
“社会变了,不是武夫的时候了,不能空有一身力气,还要有头脑,去吧,好好学习。”
......
转眼九年过去,傅含也该上了高中,九年时间,傅含一直是学校里的前几名。
桐叔开着车停在别墅门口等着傅含上车,今天是傅含第一天上高中,杨泽成跟傅含考上了同一所高中,两个人的成绩都很好,所以高中也是京城最好的高中。
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京城一高,傅含拿着书包缓缓下车,突然一只手伸过来,结果被傅含反手扣住手腕。
“疼!疼!疼!”
杨泽成一脸幽怨,揉着手腕和傅含肩并肩往学校里面走,今天开学,杨泽成特意在学校门口等着傅含。
“你就不能下手轻点,谁还能在学校门口袭击你啊。”
傅含笑着说。
“谁让你鬼鬼祟祟,你就不能先喊我一声。”
“我不是给你个惊喜吗。”
“屁,惊吓还差不多。”
两个人嬉笑着往学校走,教学楼底下有公告栏,上面贴着红纸,红纸上写着每个人的分班。
因为从小练武的原因,两个人伸手都不错,硬顶着公告栏围着的一群人挤了进去,两人凑到边上,后面也传来了一群骂骂咧咧的声音。
杨泽成偷笑着找着两个人名字,因为两个人成绩都在前面,所以一下就找到了,一年级一班。
两个人又挤了出来站在旁边,笑着聊天。
“老傅你看那个姑娘,腿真长,啧啧啧。”
“年纪不大像个老流氓一样,小心我告诉你爷爷,不过确实挺长。”
......
两人正聊着,从校门新进来一姑娘,白色的校服,深蓝色的格子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头绳束在后面,柳叶眉,可能是因为赶路微张的小嘴,睁着大眼睛看着校园里过往的人。
女孩的出现,直接让校门口安静了片刻,紧接着就是大批的高二高三男学长们凑上前。
“学妹,第一次来吧,我带你去公告牌看班级。”
“学妹,现在人太多,才不跟他们挤,师兄带你逛逛校园。”
......
傅含看了一眼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杨泽成,一脸嫌弃的拉着他。
“快走了,轮不到你的,赶紧去班级看看班主任是谁。”
两人这才往班级走去,不一会两个人找到了一班的教室,推门进去发现教室里已经有了近三十人,一个班级一共四十个人,此时已经到了一大半。
随便找了个座位两个人又聊起来了。
“傅含,这帮人怎么看着都眼熟呢。”
傅含一笑。
“一高一班啊,不是说学习成绩好就能进来的,还得有背景,这一屋子三十多个人,有一半和我们一个小区的。”
杨泽成撇撇嘴。
“怪不得,看着都眼熟。”
......
两人正聊着,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这里是一班吗?”
说话的正是刚才在校门口吸引一群色狼的姑娘。
“是,进来吧。”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讲台传来,之间一本打开的书从讲台下面升起来。
书慢慢滑落,漏出一张邋遢的脸,感觉半个月没刮的胡子,刀削的脸庞,一头黑色的男生长发,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傅含看着这个人,微微笑的脸越来越平静,拳法一共修炼了十一年,傅含的注意力,感知,都要远远超过同龄人,甚至超过很多大人,但是从进教室到现在却没有发现这个人。
男子抬起手,看了看手表。
“九点,刚进来的同学关一下门,没来的同学,没请假的也不用再进来了。”
开学时间就是,九月一号的九点整。
男子拍了拍手。
“大家好,我叫韩旭,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以后,在这个班级里我最大,我说的话不能反驳,不能拒绝,只能接受。”
傅含没头微微皱起,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普通老师的开场白,甚至这不是一个老师的开场白,从小就在军大院长的傅含反应过来了,这是军人的感觉,只有军队教官会说绝对服从。
韩旭慢慢走下讲台,来到门边,慢慢把门反锁,把钥匙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台下的学生们一脸惊愕,也有一部分学生皱起了眉头,看出来事情不对劲。
韩旭走回讲台扫视一圈。
“接下来,来进行你们的第一场考试,成绩差的会被淘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