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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恍惚之间

我和白景枫其实离得很远,但在两道印记碰撞之后,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余波。

“哈哈,不错不错。”玄乾道长笑着捋了捋胡子。

“这才两周不到,就有这般效果。”

我抬头看了看白景枫,只见他正在低头欣赏着自己他那散发着灵气的右手,总感觉,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也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手上残留着红色的煞字,泛着微微的红光。同时我又冒出很多疑问,为啥我是用左手写的,而且我和白景枫明明都没怎么仔细看过技能方面的知识,比起着急做出的尝试,更像是下意识的格挡。

我抬起手闻了闻,这不就是血吗?我甩了甩手,朝着白景枫走去:“你下手可真快,还好,我反应快。”我把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后,想办法把自己抬高一点。

“不,刚才我只是感觉手很烫,着急的想打出去。”白景枫抬头看着我说。

“是不是感觉很奇怪?”玄乾道长走过来,又捋……算了,玄乾道长又故作高深的走向我们。

“知道轮回吗,”玄乾道长没等我们回答又说到:“轮回,又称流转、轮转、生死轮回,意思是众生生死死,在死亡后,灵魂又轮回重新投胎成为另一个人,像车轮一样转动不停,循环不已。”

“一个人在死亡后,其灵魂完全脱离肉体后,会有阴差上来带走过世人的鬼魂,到阴间轮回中投胎,”玄乾道长抬头看了看缺了一边的寒月,“也就是说,在你下一辈子,或许是另一副模样,也有可能不在人道中轮回,甚至有可能……是这凡尘万物中不起眼的一束花草。”

我和白景枫认真地听着,玄乾道长说的更像是一种暗示。白景枫用肩只能将肩膀拱了拱我,说:

“你看我这下意识的释放灵符,上辈子该不会是某位大仙?”白景枫一脸滑稽的看着我。

“哦~,白大仙~”我配合着打趣。

“久仰久仰!”我一本正经的抱拳道。

“低调低调!”白景枫微垂眼帘,学着玄乾道长的样子,抬着下巴捋了捋那并不存在的胡子,只是他那盯着人的鼻孔,让人想揍他的冲动。

“哈哈哈”玄乾道长也被我们都笑了。“你们可以先练习练习,晚上这有些冷,记得早点睡。”

“嗯,好。”玄乾道长虽然跟我们认识不久,但是句句话语中都带路着对我们的关心。

我们当然不会练了,两个人在玄乾道长走后直接钻入自己的房间,拿起书本看了起来。

………………

第二天的早上饭桌上——

“呃,你们两个小东西,昨晚干啥了?”罗殷刚拿起筷子,就看到笨女人,面前我和白景枫两个大熊猫。

罗殷就是接我们来灵霞山的那个中年人,大改30左右,跟玄乾道长关系很好,听罗殷说,玄乾道长对他有救命之恩,那就之前是有个公司的经理,但是在经历一些诡异的事情后,被玄乾道长救下,但是又毫无去处,见玄乾道长经常本地四处游历,带着钱和玄乾道长一起买下了这座四合院。

“昂?”白景枫用左手肘子垫着脑袋,右手的筷子,戳着碗里的粥,两眼的黑眼圈,像是被打了两拳。在罗殷的眼中,似乎我的也很严重,昨晚那两道咒印和灵符,算是让我们尝到甜头了,两个人翻页翻书翻到天亮,一部分是因为熬夜,一部分是两个人一边学习,一边尝试,强行消耗着两个人体内的力量所致。现在如果去我们俩的房间,再打开法眼,一定会看到房间内,释放灵符和印记之后,所残留着各种各样混乱的气息。

玄乾道长适时的开口:“求识心切。”玄乾道长仿佛早就知道我们会是这样,头都没抬喝着粥。

“是吗,那有没有什么成果啊?”罗殷看白景枫快睡着的样子,就直接转头问我。

“那当然~”我带着一丝丝的傲气说到。

“那行,有空我们切磋切磋。”罗殷说完加了块豆干放在嘴里咀嚼,还别说,这家伙做菜还真不错,虽然很少有荤菜,但是那一道道素菜做的有模有样的。

“什么?!”白景枫突然抬起头。

“你也会法术?!”白景枫跟我异口同声道。

“咋,就允许你们两个小孩学?”罗殷假装生气道。

“不不不,”我就适时的开口。

“师兄严重了”我摆了摆拿着筷子的右手说,我自认还是有点幽默细胞的。

“不敢不敢,我只是玄乾大师的一个助手而已。”

自从开始学习各种各样的灵符和咒印后,玄乾道长又给了白景枫很多的黄纸朱砂,教他画符。还给了我一本没有封面的破本子,里面有很多关于煞气方面的技能,这更是让我兴奋不已。

就这样,我和白景枫开开心心的度过了三年。在两个人实力大涨,技能多样化后,两个人在山谷里,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修炼了,已经开始切磋了。

白景枫画的道符更是越来越标准,威力也越来越大。以至于我不得不放弃手诀咒印之类的技能,开始运用煞气,玩儿一些五花八门的套路。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利用自己凝聚了阴气的血液,跟附近的鬼魂交易,从而控制他们,不过也只是一些小鬼,我也就不得不去掌握吸收阴气的能力。结果白景枫这个人更精了,剪纸片小人,在上面滴上自己的精血,然后在自己身上贴上隐藏阳气的道符,鬼魂属阴,如是靠人类身上散发的阳气判断位置的,从而迷惑我的小鬼,让我吃了好几次亏。

有一次直接给我惹急了,连摆我好几道,小鬼毁了好几个纸片人,都没找到人在哪。把我气的,还毫无办法,因为和小鬼交易的原因,我的眼中所见也受阻,小鬼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

我因此特意将煞气聚集于眼中,强行改变我的视线。后来的我也是越来越疯狂,不知是攀比心,还是欲求一次碾压对方的机会,一次当着白景枫的面,我直接用富含自己煞气的精血作为报酬,招来了一个吊死鬼。那吊死鬼的样子,那叫一个惨绝人寰,脖子一道,深深的勒痕,眼珠子蹦出,舌头都快舔到下巴了。我和白景枫当时当场被吓到了,啊啊啊的边大叫边跑回四合院,已然忘了对决的事情。最后还是玄乾道长用我的精血再把人家送走。

“其实你可以跟一个鬼魂永久达成交易的。”玄乾道长看着我第一次被吓的惨白的脸说。

“养小鬼?”我哆嗦的问,我是真的被吓惨了。因为我是召唤者,那家伙一出现,就转头看向我。那冷气,当时都吹到我成员后脑勺了。

“非也。”玄乾道长这次捋胡子的忽然停住。

“用你的精血供养一只鬼煞,要不要让它听命于你?”

白景枫不然跳到玄乾道长面前:“那我呢?那我呢?”

“你不行,你的精血都有可能让一般的小鬼灼烧而亡了,你还不如去找一块阳气极重的桃木当武器,再配上你的道符,精血或者灵气。”玄乾道长思考了一会儿,又对着我说:“小攸你也可以去找临时的柳树枝,一块槐木杨木也做成一把剑,不过无法对剑本事施加什么法术”

“这样好了,你们也学了不久了。明天你们下山,寻找自己所需的材料吧。最好是阳气旺盛的桃木或者阴气极重槐木。”

我们这三年来,也时不时下山,白景枫更是和山下小镇里一个小商店老板的女儿眉来眼去。

那女孩叫柳悦榕,和我们同岁。17的年龄正值豆蔻年华,娇俏的小脸,保守的穿搭。白景枫第一年第一次下山的时候,就看上了她,这三年来,算是一直看着她。

因为他父亲开的商店,离山下最近,所以经常看到她,有刚好在一次父亲被当地小混混找事的时候,拉着我出手帮忙,用法术调戏着他们。事后,到老板面前“领工”的时候,我也为了兄弟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后来,柳悦榕的父亲知道白景枫品性还可以,对他们两个人的眉来眼去没什么抵触感,一次聊天时,在我说我们的师傅是玄乾道长之后,他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来玄乾道长在他们的眼里地位也不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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