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令狐雄自知说漏了嘴,不过他也算机灵,很快想到了借口。看蓝云的反应,他故意笑道:“看来我是猜对了。既然有了那月级剑技,加上韵诗八星剑者的修为,要打败青符,很容易!”看蓝云脸色有些纠结,令狐雄虽然不知道他纠结什么,但是他让蓝韵诗共同进前三的心没有变。接着说道:“宗主,难道你就不想让蓝云宗风光一次吗?你想想,苍卓域参加第二轮的弟子有两人是来自蓝云宗,这传回苍卓域,蓝云宗是多么的风光啊?并且,这对蓝云宗今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行了,不要说了。”蓝云截口道:“有些事情你不懂。”
“是关于韵诗母亲的身世吗?”令狐雄试探的问道。
蓝云诧异的看了一眼令狐雄,当初丘洛造反令狐雄还没到来之前他和丘洛之间的对话除了死去的丘洛外,就只有那六个长老和诗儿知道。诗儿是不可能告诉令狐雄的,那六个长老他也打过招呼不准泄露出去。六个长老是没那个胆子忤逆他的话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令狐雄自己猜的。
这个令狐雄,天赋和智力都是一流,将来成长起来,或许真的能成为一方巨擘,成为他去寻找诗儿母亲的依仗!但是,现在的令狐雄,还不足以有实力能知道这件事。当初那个宗门的人带走诗儿母亲的时候警告过他,不许把蓝韵诗是诗儿母亲所生的事说出去,不然,覆灭蓝云宗。
当然了,他相信他告诉令狐雄,令狐雄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但是,他不想去揭这块伤疤,还是等令狐雄有足够抗衡那个宗门的实力的时候再告诉令狐雄好了。
“不要问这么多,总之,我是不会让诗儿使用那月级剑技的。”
令狐雄不解,“为什么?”
“因为诗儿使用了会有杀生之祸!”
令狐雄彻底愣住,但是没有再坚持。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嗯,你也不要有什么想法,等你有抗衡霸虎剑宗实力的时候,来迎娶诗儿的那一天,我会把诗儿母亲的事原原本本一点不落的告诉你。说个实话吧,我和诗儿,还要仰仗你呢!”蓝云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不甘。
令狐雄听完后心里也有了个大概,这是一个屌丝与白富美相爱,后来白富美被家人强行带走的悲惨故事啊!
这时候,主持他们这个擂台比赛的长老到来了,这长老直接来到了令狐雄三人的面前,语气很是不善的问道:“为什么才来了三人?”
“哦,是这样的······”
蓝云还没说完,这长老就截口道:“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准备比赛!”然后转身上了擂台。
赵无敌看到这一幕,毫无顾忌的笑出了声,有赵敬邪在旁边,他可不怕蓝云。
蓝云瞥了赵无敌一眼,然后对令狐雄说道:“我现在很赞成你和他死磕!”
“谢谢。”令狐雄翻了个白眼,这老丈人还真是现实。
第一轮比赛,每个地域有四个宗门,每个宗门有三个名额,一共十二人。由于卫雨溪的失踪,苍卓域一共只有十一人比赛。这比赛的规则就得变了,原本是十二人双双对战,决出六人,六人再双双对战,决出三人。三人轮流战,决出第一名。可是现在,这第一场比赛,要轮空了一人。
主持比赛的长老想了想,说道:“你们十一人上来抽签,我这里有十一块木牌,抽到十一的第一场轮空!”
令狐雄,蓝韵诗和其余三宗的弟子上了擂台,长老看蓝韵诗的目光令狐雄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隐藏的欲望,看来,霸虎剑宗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动声色的把蓝韵诗挡在身后,然后说道:“我先来吧。”
这长老也不反对,令狐雄先来抽到十一的木牌的几率是十一分之一,越往后几率越大,令狐雄先来,可以说正合他的心意。
令狐雄走过去,从长老端着的木箱中抽取了一块木牌,拿出一看,哟呵,还真是幸运了,只见上面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数字,十一!
长老见此,撇撇嘴,心里骂了一句狗屎运后,对剩下的十人说道:“好了,第一轮令狐沖轮空!这木箱中还有一到十的木牌,你们依次过来抽签,一对十,二对九,以此类推,一直到五对六。”
剩下的十人依次抽取了木牌,蓝韵诗抽到的是七,和抽到四的弟子对战。
“好了,把木牌翻过来我看!”
十人把木牌翻了过来,长老看了一遍,发现没有同宗的弟子抽到一起对战后,说道:“除了抽到一和抽到十的弟子外,其余的人全部下去!”
令狐雄和蓝韵诗下了擂台,然后向着擂台看去,抽到一的是一个竹云宗的弟子,抽到十的则是浮云宗的头号种子,青符。
“记住,除了把对方打死外,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手。当然了,若是你们两个想要生死战的话,我也不会拦着。现在,告诉我,你们两个是要点到为止还是生死战?”长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竹云宗的弟子想也不想的回道:“点到为止!”
“好。”长老点头:“比赛开始。”接着便下了擂台。
比赛的规则规定,比赛的两人中有一人不选择生死战,那么另外一人就不得把其击杀,否则就会被视为是对霸虎剑宗的挑战,将受到霸虎剑宗的惩罚!
比赛的竹云宗弟子和青符,两人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在经过十几招的对战后,竹云宗的弟子便被青符轰下了擂台,接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受伤不轻。令狐雄明显看到了竹云宗的那女宗主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杀机,看来,在这个女宗主的心中,已经对青符恨之入骨了。当然了,令狐雄可不会以为是因为这件事女宗主才会对青符恨之入骨的。肯定是以前,这青符就惹到了这女宗主,让这女宗主对他一直隐藏着杀意。这件事只是把这女宗主的杀意逼得不小心露出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