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剑舞神乃是萧家第二强的剑技啊,虽然他现在只是全部掌握了,还没有练到大成,但是威力也是不容小觑了,怎么可能连这火红色大尺的攻击都承受不住?就像是被砍白菜一样的被砍散了!
萧彦华很震惊,震惊得无以复加!
萧倾璇和围观的众武者们也是很震惊,作为天逸城三大家族之一,最强的几门剑技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围观的武者都是知道刚才萧彦华使用的剑技是萧家第二强的剑技剑舞神。没想到,直接被令狐雄碾压了!
而且,还是强势碾压!
这个少年,真的只是九星剑师么?
怜惜对令狐雄的表现还算满意,总算没有让她丢脸,看令狐雄没有收手的趋势,怜惜出声说道:“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等去到那什么破古迹中再杀吧!”
令狐雄没有看向怜惜,回答道:“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收不回来了!”
“放心,有人会替你收回来的!”
怜惜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了萧彦华的身旁,接着手一挥,一股厚重到不行的大地气息直接把令狐雄的火浪翻天尺彻底震碎。当然了,此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被火浪翻天尺破碎时释放的力量震得拉着萧彦华往旁边移动了数步才停下。
萧倾璇看到年轻男子,脸色大喜,连忙跑上来说道:“四堂哥,快帮我打死那个混蛋,他欺负我!”
萧若风看着一脸红肿的萧倾璇,不确定的问道:“小妹?”
“嗯,我是倾璇!四堂哥,快帮我打死他!我要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萧若风点点头,他这次来,正是因为萧倾璇的护卫去报信说是萧倾璇被人打了他才来的,所以,替萧倾璇出气,是他义不容辞的事情。更何况,他若是在来的迟些,萧彦华就要死在刚才那火红色大尺下了,所以,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出头的。不为萧倾璇,也为了他萧家的威严!
敢打他萧家的人,这简直是不把萧家放在眼里!
作为萧家的一份子,他有义务维护萧家尊严,把胆敢挑战他萧家威严的人,彻底打死!
萧若风的到来,让四周先是陷入了一片沉默中,接着纷纷欢呼起来,因为萧若风,乃是天逸城年轻一辈中为数不多的剑君强者之一!这萧若风和其他的剑君强者比起来,战斗力虽然占不了便宜,但是样貌,绝对是所有剑君强者中最英俊的。就算是三剑客,也没有萧若风英俊。
所以,萧若风在天逸城年轻一辈的名气,是除了三剑客之外,最大的一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今日却是可以见到。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个少年啊。
想到少年,不少人都是沉默了下来,萧若风乃是货真价实的剑君强者,这少年还能活下去么?
令狐雄此刻已经来到了怜惜的身边,令狐雄的嗅觉极其敏锐,萧若风刚刚到来,他便是知道萧若风乃是剑君强者,他惹不起的存在。所以,来到怜惜的身旁,是最明智的选择。
怜惜翻了个白眼,对令狐雄撇嘴道:“看看你这点出息!”
令狐雄不言语。
萧若风看了过来,立刻惊呆了,目光全放在了怜惜的身上,从小到大,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就算是自己那号称天逸城第一美女的青璇妹妹和其比起来,也要低好几个层次。
萧若风的呆滞,让萧倾璇十分愤怒,有些不满道:“四堂哥,我是叫你来帮我报仇的,不是叫你来看狐狸精的!”
萧若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着看向令狐雄,“方才是你打了我妹妹?”
令狐雄还没回答,怜惜就是踏前一步,说道:“没错,是他打的,不过是我叫他打的!”
“为什么?”萧若风皱眉道。虽然是美女,但是欺负到他萧家头上来,再美的美女,最终也会化作一堆黄土。
“因为她骂我狐狸精!”怜惜理直气壮的回道。
萧倾璇不干了,立刻指着怜惜说道:“你撒谎,我根本就没骂你,刚才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你!”
“你才放屁呢,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你骂我狐狸精来着,你难道不认账么?”怜惜回骂道。
萧倾璇噎住了,刚才,貌似她真的骂了怜惜狐狸精,可是,可是这关她被打什么事啊?她明明是被打之后才骂的,这怎么能算是理由?萧倾璇急了,看着萧若风:“四堂哥,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我从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呢。就算是父亲,也没这么打过我呢!”
萧若风一听,嘴角便浮起一抹苦笑,这妹妹,还真是机灵啊,竟然用大伯来压他,自己这下不出手也不行了。
“这位姑娘,你叫那位公子打我妹妹在前,我妹妹骂你在后,这怎么能算是理由呢?你若是说不出一个让我服气的理由,那么,我就只能得罪了!”
萧倾璇得意的看着怜惜和令狐雄,心想,和我斗,你们还嫩着呢。
怜惜冷笑道:“我正是因为预感到她要骂我狐狸精所以我才会叫我的下人打她的,如果你认为这个理由不能让你服气,那么,你尽可以动手试试!”
一个比一个嚣张!
刚才众武者们认为那少年就算是嚣张的了!
可是和这漂亮的女人一比,那少年就是低调到不行了啊!
萧若风气得不行,什么叫能预感到?这简直就是胡扯!
“这么说姑娘是准备和我打一场了?”
“你错了,我是准备虐你一场!”
!!!
震惊,震惊得不行!
这漂亮的女人究竟是何种来头啊?竟然敢说出这种话,虐萧若风一场?恐怕整个天逸城也就只有三剑客敢说这样的话吧?难道这美丽的女人战斗力可以和那三剑客相媲美?可是仔细感觉她的气息,并不能感觉到大地的气息啊!也就是说,这美丽的女人不是剑君强者。既然不是剑君强者,那么这美丽的女人究竟是有什么底气让她说出刚才那骇人的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