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自然知道五人的心思,五人也猜得不错,她的确有要请五人的想法,所以,此刻她看向五人,说道:“五位都是这里响当当的人物,还请你们帮小女子我想个办法,到底如何是好,毕竟,我一见钟情楼就只有那么大,容不下这么多的人!”
怜惜先是看向令狐雄,令狐雄笑道:“你不要看我,和他们相比,我可没有什么威慑力,你应该看他们,他们都是霸虎剑宗的巨头家族的家主,在这些人中,震慑力很大的。说一句话,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怜惜点头,心里却是暗骂令狐雄无耻。
当怜惜刚刚看向韦枭神的时候,韦枭神就是扭头对韩朝圣说道:“韩家主,刚才你没能帮花魁小姐揭开红布,现在你是不是该帮花魁小姐这个忙啊?”
韩朝圣脸色铁青,想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在怜惜殷切的目光下,扭头对沉默的众人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花魁小姐只选五百人,那就是五百人,你们谁要是胆敢再议论,发出不服的声音,我就让你们去见阎罗王!”
接着,对花魁小姐笑道:“花魁小姐,你可以选人了!”
怜惜心里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对此刻心里十分憎恨韩朝圣的众人说道:“大家都听到了,这是韩家主的意思,小女子我只能照做了!现在,我宣布,站在前面的五百人,可以进入我一见钟情楼畅饮,并且不需要钱。至于剩下的人,实在抱歉,只能等明日再来了!”
这话刚刚一出,整个场面就是暴动起来,所有在后面的人向着前方蜂拥而来,在前面的人则是坚定不移的把后面蜂拥而来的人推回去,狠狠的推回去!
整个场面,就差动剑了!
怜惜对于此,无动于衷,继续看着推搡的众人。
令狐雄眉头微皱,但是也没说话。
而韩朝圣,脸色则就彻底沉下来了,这些推搡的武者,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啊!难道没听到他说花魁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在这样推下去,他的脸面就要败光了!
“住手!”
真气夹杂着声音中,怒吼道。
推搡的武者立刻停了下来,纷纷看向韩朝圣。
韩朝圣冷声道:“你们谁要是再推搡,就不要怪我手中的剑无情了!”说完,韩朝圣把剑往天空一荡,一道绿色的剑气向着天空冲去,透露出了极为浓厚的木之力!
所有的武者看着冲上天空的绿色剑气,心里均是不爽,凭什么你韩朝圣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韩朝圣倒是可以凭借身份和修为入选这五百人了,可是我们呢?我们必须自己努力往前挤,争取挤进前五百才有机会,凭什么你韩朝圣一句话就要剥夺掉我们努力的权利?
所有的武者,心里都是这样想道,对韩朝圣的意见,越来越大。
终于,有一个心直口快的武者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道:“韩家主,你这样做不合道理吧?我们都是来看洛城花魁的,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洛城花魁可没有让我们不要推搡呢!”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众多武者的赞同!
韦枭神冷笑道:“看来韩兄这些日子没来洛城,对洛城武者的威信已经下降了啊!”
岳午唐淡笑道:“韦兄此言差矣,我看是韩兄在洛城武者中原本就没什么威信可言!”
“够了!”韩朝圣扭头怒视韦枭神和岳午唐,“你们两个少在这里说风凉话,给我看着,我是怎么处理那个畜生的!”说完,韩朝圣向着说话的武者走去,双眼之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武者立刻恐惧了,一边后退,一边说道:“韩家主,你好歹也是霸虎剑宗三巨头家族之一韩家的家主,不会这么没有度量吧?”
“韩家主,你敢杀我,我就跟你拼了!”
“韩朝圣,你再上来,我,我跟你拼了!”
武者说完后,看向四周,刚才极度附和他的武者们此刻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武者的心彻底的沉到了谷底,他终于知道心直口快,没有耐心忍不住说直话的后果是什么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刚才绝对不会说那句话的,打死他都不会说的。可是此刻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韩朝圣离他越来越近。
令狐雄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既然来凑热闹,就要有被热闹波及到的觉悟。更何况,此人是自己嘴贱要当出头鸟的,他实在是没有帮忙的必要。可是,就在此时,令狐雄却是感觉一旁的洛城花魁看向了他。
令狐雄很疑惑,看着眨眼的洛城花魁,轻声道:“你的眼睛有问题?”
怜惜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这令狐雄真是呆子,连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出来!不过,她没有放弃,继续眨眼。终于,在十息之后,令狐雄领悟了怜惜眨眼的意思,怜惜是要他趁机煽动武者攻击韩朝圣!
这女人,心机够狠啊!
先是无奈说出一见钟情楼不够大,只能进入五百人的决定,然后让韩朝圣为她的这个决定买单,把武者们的枪口成功转移到韩朝圣的身上。然后再叫他煽动武者们攻击韩朝圣······虽然这样他得到了韩朝圣死去的好处,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洛城花魁会得到什么好处,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冲动的按照洛城花魁的暗示做,煽动武者攻击韩朝圣。
怜惜见令狐雄久久没有动作,而那个武者已经退无可退了,很快就要被韩朝圣杀死了,如果那个武者被韩朝圣杀死,其余的武者就会被震慑住,到时候,令狐雄再想要煽动这些武者对付韩朝圣,就很难了。
于是,怜惜主动的走到了令狐雄的身旁,小声道:“你不是想要杀死四家家族的家主么?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就是单纯的想要帮帮你而已!”说完后,怜惜走回到了原先站的地方,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