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航不愿就这么落了面子,强硬道:“本公子不可能同一个野孩子道歉,再说了也不是本公子的不对,莫要欺人太甚。”
季笑笑听着张启航执迷不悟,气的要去打张启航,一旁的徐洲发现季笑笑的不对,忙把季笑笑拉住。
季易安见张启航一句一个野孩子的骂自己,团子脸鼓起:“你才是野孩子,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爹爹的,我爹爹只是逝世了而已。”
徐洲也受不了张启航如此粗鲁的骂自己宠在心上的小可爱,语气微沉:“张公子莫忘了家尊私底下办的龌龊事,我徐家都是有记录的,四月时朝廷派人来凌霄镇给难民施粥,因家尊的疏忽,粥米均被雨腐蚀,是我徐家出银子买的粥来补上空缺!家尊强抢民妻致人死亡,是我徐家花银子安抚摆平的!倘若不是我徐家,张公子认为你父亲还能当几天县令,你又能嚣张几天?!”
张启航被徐洲一番通畅的话堵的哑口无言,无奈之下只好不情不愿道了歉:“对不起,是在下言语过分了,在下愿赔偿百两银子给这位小公子道歉。”
季笑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平民百姓一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五两银子。
季易安见事情已经解决,张启航也道歉了,便不愿再与之纠缠,奶声奶气道:“行了,知错就改就好,以后可不许再打我娘亲的主意了,不然有你好看。”
张启航看季易安都敢恐吓自己,又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感受到一道很凉的视线,从徐洲那里传来,霎时吓得不敢再言,连连称是:“嗯嗯,不会了,不会了,在下定不会再如此了。”
徐洲满意的点了点头:“既如此,张公子还有事吗,若无事,我便与笑笑和易安先走了。”
张启航巴不得徐洲这笑里藏刀之人快走:“你们走吧,本来就没大事,就是街边的小打小闹罢了。”
季笑笑和季易安走在前面,徐洲漫步在后面,远远望去,倒像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却不知,底下发生的这场闹剧,尽数落入了酒楼上面之人眼中。
“主子,刚刚属下去看了,只是凌霄镇县令之子同一带着孩童的女子吵起来而已,但是属下不得不提一句,那名孩童与您长的极像。”
酒楼之上,离久着一袭黑色暗纹服单膝跪在地上回禀着。
而被离久称之为主子的人,懒散的卧在软榻上,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慕容景熙妖冶的红唇浮出丝丝冷意:“跟我长的极像嘛?”
本是来凌霄镇寻那件珍宝,不想却发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
慕容景熙沉思片刻,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夜女人清凉,盈盈而握的纤腰:“去查查那名孩子的家世。”
离久听到主人吩咐:“是,主子让属下寻找的那件珍宝,属下打探到在凌霄镇县令张峰行府中。”
慕容景熙微微一笑如魔鬼般勾魂:“那件宝物可不是区区一个县令能得的东西啊,下去吧,给张峰行递张拜贴,准备一下,我亲自去看看。”
离久淡漠不多言,答了声是后,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