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苏哥!来喝茶。”宙斯满脸堆笑,又是端茶,又是递水,那叫一个殷勤啊。
“按照年龄来讲,你叫我苏哥倒也没错,我的确大你一点。说吧,找你苏哥有什么事?”苏天逆见宙斯一脸猥琐的笑容,又一个劲儿“苏哥苏哥”地叫个不停,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嘿嘿,没啥大事!把你刚刚那奇异地步法教给我吧!”宙斯搓着粗壮的小手,一脸期待。
“可以啊!”苏天逆回答的很干脆。
“真的可以?”宙斯显然有些不相信,“那步法一看就非同凡响,你真的肯教?”
“当然。”苏天逆也笑眯眯地看着宙斯。
“别这样看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只大灰狼。”宙斯心里发毛。
“你把矮人族雷霆之力传授于我。”苏天逆也满脸堆笑,十分地期待。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虽然有不少人也学习雷电之术,但我矮人族这种是不传的秘术!”宙斯一脸骄傲地说道,他一直都以矮人族为荣。
“就你那个是不传秘术,难道我这个就不是?”苏天逆白了他一眼。
“嘿嘿,苏哥,不怕你不传。”宙斯坏笑道,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主意。
“要是莉娜那个小美人知道苏天逆在黄十班,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精彩事情发生。”宙斯见这招已经不能奏效,便开始威逼利诱苏天逆。
“我&…¥¥#”苏天逆骂道,“你这宙斯,人就这么点大,怎么一肚子坏水啊!”
“好我记住了,你又一次亵渎了我们矮人族!再说,我在矮人族已经算是比较高大的了!”宙斯骄傲之情溢于言表,头颅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战胜的公鸡一般。
“洗洗睡吧!”苏天逆直接将宙斯赶了出去,不过他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担心那个神经大条的宙斯真跑去莉娜那里告密。
天还未亮得很彻底,小院的房门就被踢开了,苏天逆不由得眉头一皱,知道这肯定是斩虎门的人又来骚扰他们。他刚开门一看,那些人正躺在地上哀嚎,一个个叫苦连天,而后被宙斯一个一个地丢出了小院外面。
“这宙斯还真是生猛啊!”苏天逆不由得感叹,这才不到十息的功夫,六个人就被全部打倒,而且其中还有两人是凌空两重天,在宙斯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以后你们这些小喽啰就不要来了,我懒得出手。叫你们那个什么狗屁门主来,看我打得他妈都不认识!”宙斯那是相当强势,挺直了身板,他那三尺高的身材,仿佛高大了不少。
接连几天,这些斩虎门连续来骚扰苏天逆他们,结果都被他们两人打得落花流水,狼狈地逃窜。
为此,苏天逆在小院的围墙上,写下了几个歪斜的鎏金大字,生怕别人看不见:黄十班重地,非请勿入,否则后果自负。
也正因为如此,黄十班两刺头的名号渐渐地在外院传开了。每当两人一起出去的时候,总会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小声议论道:“这就是黄十班的两个刺头,实在太醒目了。”
“一个瘦瘦高高的,一个矮矮壮壮的,当真是一对喜剧演员。”
“你可小声点,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刺头,连斩虎门都敢惹。”
虽然斩虎门不是最强大的势力,但在数百个学生帮派之中,也算名列前茅,排在第三十位。听说他们的门主展林已经步入入虚境界一年多了。就是他们的副门主,也快要达到了凌空巅峰境界,迈入入虚行列,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在外院同样有着不小的名气。
而如今他所建立的斩虎门,竟然被新生揍了,而且还揍了不止一次,这让他觉得脸上很没有光彩。
当然,展林是斩虎门的门主,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当然不会亲自出马,如果说两个黄十班的刺头新生都要让他亲自出马,那这斩虎门也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
不会亲自出马,不代表他咽得下这口气。展林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但眸子中露出森森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他坐在大厅的一张木椅上,神色冷漠地看着下方,道:“最近我要冲击境界,展延你去教训一下黄十班的那两个刺头。”
“是的门主。”展延应声道,他是展林的堂弟,同时也是斩虎门的副门主,实力极强
,处于凌空六重天,离凌空巅峰境界差的不远了。
虽然他内心觉得对付凌空四重天的新生有些大材小用,但他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的内心深深地畏惧展林。展林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
展延并未直接去黄十班的小院,而是在外院的比武场上,贴满了挑战书,发了不少的战帖,上面写道:黄十班李天舒,宙斯。屡次欺我斩虎门,斩虎门副门主展延,特发出挑战。若是不敢前来,直接到斩虎门跪下请罪。
外院一片哗然,不少人对展延表示不耻,一个凌空六重天,去欺压一个凌空三四重天的新生。这果然是斩虎门的行事风格啊,每一年都会上演几出欺压新生的大戏。
不少人对李天舒与宙斯表示同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挨揍的情形。
“看我不揍死他。”宙斯手中拿着战帖,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就是颠倒是非,什么时候变成我们欺负斩虎门了,明明就是斩虎门先挑事的。
“还是我去吧。”苏天逆说道,他也听说这展延实力达到了凌空六重天,宙斯境界上差了太多。
“好吧,我境界差他太多,差了三个小境界,”宙斯这次倒是没有逞强,倒不是胆怯,只是境界问题。若是给他时间,不需半年,实力上肯定能超越展延。
“不过你好像也差了他两个小境界,有把握吗?”宙斯不免有些担心,害怕苏天逆出什么意外,“如果实在不行,也不要勉强,我同样有办法对付他,只是代价有些大而已。”
“放心,我自有办法!”苏天逆笑道,极为自然,没有丝毫地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