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下来的人一副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样子,以为这些开摩托的软弱可欺,但是见这些摩的司机是一伙的,他们全围过来时,心中开始暗暗叫苦,看来今天是碰到麻烦事了。
幸亏另外一个人反应快,他是在社会混了多年的,见形势不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马上变脸,表现出足够的低姿态,点头哈腰,递烟扮演孙子,才慢慢稳定了这些摩的司机的情绪,随后赶紧与那个人与灰溜溜地上了车,再也不敢猛按喇叭,只能慢慢地开车向前挪动。
阿贵见到,身边的这些司机在肆无忌惮地潮笑刚才下车的人,心里慷慨,这火车站可不能小看每一个人,没有一定的实力可没法在这立足,那可是卧虎藏龙之地。
两辆面包车好久还没有驾出小巷,阿贵心有不甘,心想如果自己有辆车就好了。
一双大手把阿贵拍醒了过来:"兄弟,打车吗,很便宜的"。
阿贵被拍得吓了一跳,"操你妈"己经冲到嘴边,见是一个中年摩的司机,身材瘦小,脸晒得黑不溜秋的,笑眯眯例着白牙看着自己。
他把要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灵机一动,不悦道:"包你车一天要多少钱?"
听到这句话,司机眼神放光,急道:"你要是给加油,五十就可以用一天。"
见到阿贵沉默不语,他小声地说:"如果是在市内,可以少一点,没事的,只要以后你需要时,常用我的就行"。
阿贵见到面包车就要驶出小巷,心中焦急了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他心中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可机还在絮絮叨叨什么,阿贵没有听入耳,正脸都没有瞧一瞧司机,他小声道:"有头盔吗?"?
"有有"。
一个头盔递交到了阿贵手中,他不假思索,套在头上,大腿一跨,就上了摩托车,手指着巷口面包车,在其脑后轻声道:"你给我跟着那辆面包车。"
摩的司机一愣,他没有起动摩托车,反而跨腿下车,只见他脸色凝重道:"同志,这个活我干不了,你找前面那面包车吧。"边说边伸手向阿贵头盔,要往下扒。
阿贵气得就要张口骂娘,听他这么一说,强忍怒火,严声道:"哪里有面包车!"
听到阿贵严声大叫,摩的一脸的惊恐,他快速跑到后面一个大树下,对着正打扑克的胖了耳语了几句,只见那胖子把牌一丢,屁颠屁颠一起跑了过来,到阿贵前一脸媚笑:"同志,我的车在那边,请跟我来。"
胖了一边说话,人己经跑了过去,阿贵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玩意。
见到阿贵不动,摩的司机一脸焦急,双手抓住己阿贵戴头盔使劲往下扒,嘴上急道:"你快跟上这个司机,他车在巷口外。"
阿贵被粗暴地扒下头盔,正想开口责问,这倒低是什么意思,人己被他狠狠地堆了一把,把他推了个踉踉跄跄,幸好刚刚那胖子又折返了回来,双手就把他扶住。
"快走,我车就在巷外,是那个两个车是吗?"胖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就要驶出小巷的面包车。
还一手紧拉着阿贵,鬼着朝巷口外奔。
阿贵整个人还真是给两个人给搞懵了,本想挣夺他的手,但他紧抓自己衣袖太紧一直狠拽着向前奔,只好顺着胖子,跟着他的步伐前跑。
看到胖子拽着自己朝着职业乞丐面包车走去,正要大张口骂人,努力拽手,然后自己走开。
但是面包车堵住巷口,挡住了一大堆单车,胖子并没有从面包车傍边出去,而是在靠近车尾,他拐进了一个狭小的巷子里,宽只有通两人并而行,他们再拐一弯,真是柳暗花明,看到眼前就是广阔的火车站广场。
胖子直奔广场边一排汽车,钻进一辆面包车驾驶室,只见车飞快地跑到阿贵身边,胖子扬头朝着副驾驶室撇嘴得意道:"同志,上车!"
阿贵不假思索,顺从地上了面包车,看了看前面,面包车刚好拐出巷口。
胖子己经一头汗水直外淌,得意地瞥了阿贵一眼道:"没有耽误吧?"然后一脸期待着他的赞美。
看着胖子满脸的汗水,阿贵心里疑惑不解,他这是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卖力。
"跟哪一辆,同志!"胖子瞧急地问。
阿贵见后面一辆面包车也出来了,指道:"就这辆"
"好嘞!"胖司机一脸兴奋道,他加了油门,跟了上去。
车在市里绕了好几个湾,然后才驶出了城外,只见胖子满脸的奋兴,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那辆车,嘴里还絮絮叨叨:
"小样,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同志,这帮人,还挺有反侦查能力。"
"………”
阿贵听着听着,胖司机不断在说些听不懂的话,他咬了咬牙,差点痛得叫起来,证明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车驶进的道路越来越差,好在这是中原的平原农村,人口稠密,几乎没有多少间隔,都会有村庄与开耕的农田,不像自己的老家,如果进了深山,草木丛生,真的是没有人烟的地方,那都是飞禽走兽的家圆,迷了路,那可是真的是很危险。
阿贵己经完全的迷失了方向,恐惧开始涌上了心头,心中感到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这是家乡老人经常讲的故事,还煞有其事地说,某天晚上回来碰到了谁谁,一路陪伴聊天,走着走着,看到了没有灯光的村压,人头攒动,都是阴暗的房子,邀请进村,谁都不认识,然后喝酒就睡着了,第二天阳光照醒自己,发现原来是睡在乱坟岗。
阿贵想到这,冷汗开始冒了出来,自己弄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跟着他跑到这里来,他怎么上来就叫自己同志,好像与自己挺熟的样子。
看着他聚精会神地开车,细细地盯着他一会,没有发现有异样的东西,眼睛扫了扫车里一切,也很正常,他稍稍用手勾了勾椅子,感觉没有错,不是在做梦。
阿贵可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胖司机到低是做什么职业的,是职业调查人员吗,他怎么不断地称自己为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