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鸿随众人在那逍遥酒馆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便上路了,众人知道白漾鸿马匹已失,便为其备好了马匹,白漾鸿也很是感动,对众人也是更加相信了几分。
“白老弟,你可知当今这各国势力分配?”
讲话者乃是那豪爽之人孙虎。“实话说,我步入武道不足一年,之前只是一个连邑都都没去过的小小书生,更是对这当今天下大势并不清楚。”
“嗯?白兄竟是书生出身,习武一年?我习了十几年武在昨日与白兄切磋那一下竟感觉不如你。”孙虎很是吃惊地说到。
“白老弟,你可否知道战修一说?”说话者便是那瘦骨嶙峋的老者呼延弓,他似乎对白漾鸿的情况知道些什么。
“呼延前辈,此话怎讲?”白漾鸿对自己的这大半年巨大变化也很是不惑道。“看来白老弟是不知,这世上有武者有修者,武者便是那体内无法聚天地之气普通武者,而那修士便是可聚天地之气者,修士者有上天入地之能,而武者则只能算是凡人之间的佼佼者。”
“那呼延前辈,我习武至今也没感觉到体内聚气的感觉 ,那战修又是什么?战修也算是修士吗?”
“白老弟,战修不属于这两种的任何之一,战修乃是介于两者之间者,所谓战修即是肉体之修,在聚天地之气方面比修士差太多,只是算是有了修士的肉体力量,但战修一出,即能媲美武者巅峰强者,但传说战修在一定机缘巧合之下也能成为修士,且比普通修士只强不弱。”
“那依呼延前辈所说,我这怕是有了战修的迹象。”白漾鸿解惑道。这时旁边的孟沐剑讲话了:“不瞒白兄,在下孟沐剑便是一介战修,而且我们此行当中战修不止我
一人,孙虎和呼延前辈以及东方刀皆是我大邑王朝战修者。”
白漾鸿听后顿了一顿,原来这几位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与自己一样,皆是战修。
“那诸位,当今天下又是如何分的呢?”白漾鸿问道。“白兄,让俺东方刀为你解惑,当今天下分为邑朝,蒙古国、与那吴国,三足鼎立,三国之外便是十万大山无人地,传说十万大山有上古大能结界,只能修士进。”
东方刀热情地说到。
“十万大山么?当真有十万?”白漾鸿疑惑道。“白兄,我孟沐剑曾听师傅讲到那十万大山并非十万,只是数量极多的一个说法罢了。”
“原来是这样,想必各位也都是邑朝各方英雄,在下受教了。”白漾鸿抱拳道。
“白兄客气了,我等皆是来自邑朝各军营的将士,况且白兄不也是那先锋营的人吗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孙虎很是豪气说到,随后众人便快马加鞭赶路,一路上很是和气。
白漾鸿听众人一番话后也是对当今天下形势有了简单了解,他最不解的便是为何自己一年不到就从一个书生练到如今的战修,他从不相信命运一说,只清楚命运始终握在自己手中。
就这样,白漾鸿众人连着赶了三天路,在这期间众人也遇到不少野兽,但对众人来说算不上危险,毕竟众人是有五位战修,加之手下几十人,面对兽群也是不畏。
在过去这三天里,他们走过了石脆山和易山两座大山。
在石脆山,众人遇到了狼群,狼群比之前白漾鸿所遇不知多了多少倍,
白漾鸿一如既往地用他那青莲枪扎进扎出,横扫狼群;而那豪爽者孙虎也是同样用长枪扎进扎出,横扫一切,比白漾鸿多了一丝霸道,但在速度上远远不及;再看那呼延弓老前辈,他当真是神箭手,从未脱靶,一箭一头山狼,更多的则是一箭双雕两头山狼。白漾鸿对老者那张弓有了一丝兴趣,他认为呼延弓前辈那张弓绝非凡物,他曾亲眼看到呼延弓一箭射穿两棵大树,威力比自己的长枪只强不弱。
在易山,众人遇到了风豹群,风豹比那山狼强得离谱,特别是其速度,正如它那名字一样,风豹风豹,速度极暴。风豹速度极快,但其数量并不多。
在易山一战中,孟沐剑展示了他真正的实力,他手持长剑孤身冲入那风豹群中,挥剑如行云流水般,在众人眼中剩下的只有那孟沐剑的剑影和风豹倒下的尸体,孟沐剑如一个杀神般在风豹群中穿梭来又穿梭去,长剑声破风声便也证明了其剑士的名号,也更加提起了白漾鸿对这位孟剑士的好奇。
“孟兄,你这剑法为何剑法?为何速度那么快?孟兄在易山与那风豹战斗的剑法属实让白某佩服锑,敢问师尊是?。”此时旁边的众人对孟沐剑的实力也很是吃惊,特别是对他那快刀斩乱麻的剑法。
“白兄,我孟沐剑一身本领皆是我那师傅所授,师傅不让我在外界提起他的名字,但我师傅的实力我也是看不透,怕是已经突破了战修的层次,到达了修士一介。”孟沐剑一脸骄傲地向众人说到,可见他师傅在他心里是极高的地位。
“不过白兄,我这剑法的名字可告诉你,此剑法经师傅说是他早年从一个剑修那里学来
,剑法名为飞鸿剑法,不过师傅只交了我两式。”孟沐剑继续说道。
众人听道后对这孟沐剑也很是佩服,光他易山一战就知道他是没尽全力的,他只是单凭自己的一挥一砍的普通剑式便击退了那风豹群。
白漾鸿在易山和石脆山两战中也是见识到了他此番所要面对的对手,每个对手都是极强,他更是对那争霸赛燃起了激情,因为此时的他只是速度和力量上比较出色,在实战上没什么经验,他渴望战斗,他心里也渴望变强......
“对了诸位,我等此番的对手们你们了解多少?”白漾鸿见识过几位的实力后也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他需要了解更多的对手来历,以防万一。
“白兄,说到此番争霸赛对手老夫呼延弓有可为诸位解惑。”呼延弓对着白漾鸿说道,毕竟他是年纪最大者,见识在众人中算是最多的了。
“那请呼延前辈为我等解惑。”
白漾鸿抱拳道。
“此番争霸赛除了我大禹王朝直辖领地参赛者外,还有禹王朝所管得几位诸侯的手下,比如那魏候王和楚候王,以及那个让人痛恨的奸诈小人南平侯。”说到南平侯,呼延弓前辈眼神中透露着一份杀意,所行众人也是吱声不语,脸上透露着恨意。
见此情形,白漾鸿抱拳道:“呼延前辈,敢问南平侯?”
“他奶奶的,白兄不知,南平侯虽说是大禹王朝得候王,但他一直都有策反之心,我禹王朝曾与蒙古国作战时他还给其透露我军情报。”还没等呼延弓讲话,一旁的孙虎很是气愤地说道。
“没错,这南平侯的确是蒙古国的走狗,曾经铁门关一战,那小人与那蒙古国私通情报,竟......竟坑杀了我大禹王朝将士数万......这个逆贼......”呼延弓面露苦色地说到,可见他对南平侯恨有多深,旁边的众人也是愤怒得沉默不语。
“老夫的挚友呼延力与老夫切磋箭术几十年,结果......结果没分胜负就走在了老夫前面......他是在那铁门关被蒙古箭给活生生射死的......”呼延弓浑身抽搐,两泪纵横地回忆到了往事,很是痛苦地讲到。
“呼延前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白漾鸿也没什么能做的,如若白某碰到了南平侯手下定会拼尽全力,让那老狗丢一丢脸。”白漾鸿深知呼延弓的痛处,年过半百,挚友一生是亲人,可呼延前辈挚友的死不瞑目让他也对那南平侯的奸诈恨到了极点。
“是啊,呼延前辈就别再难过,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在这争霸赛狠狠地打那逆贼一脸,让他无脸可丢。”孙虎在一旁说到,他也有几个兄弟情深的朋友,深知呼延弓的痛处。
“好了好了,
伤心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咱们得尽早赶到禹都,到时候好好地对付那南平奸臣,为呼延弓前辈好好解恨。”
东方刀对众人说到。
随后众人扬起长鞭,加快了速度,马鸣声惊飞了林中鸟,众人向禹都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