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男子原本是一只白蛇,后不知从哪里得道专门祸害民间女子,后来竟自创一门神通就名“欲”。
几次与这妖孽打交道的老道当然知道厉害之处,双眼化作莲花状,心中立即响起《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男子与老道又是数招对拼,老道见这妖孽迟迟不落下风手中长剑连忙变化招式,同时左手施展术法“两袖清风”。
白衣男子见老道变换招式顿时心中大感不妙,连忙转身规避同时一腿踢向赵玉老道。
“神龙摆尾!”
无数的湖水与天空中的雨水凝聚于白衣男子一腿,带着二者打斗残留的火焰,雷霆,煞气……
这一脚可着实不凡。
白衣男子躲开老道的两袖清风,老道却被男子一脚踢飞,老道在湖面连滚数下途中还将自己的小船撞的粉碎。
在滚了几十米后老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神识传来刺痛,连忙起身飞至一旁。
只见赵玉老道一起身无数条由水凝聚而成的水蟒便涌出,见老道飞走也连忙跟上。
看着神识里给的回馈,想着在空中一脸笑意掐着法印的妖孽。
赵玉笑了笑随后手中的灵剑化作四柄飞向白衣男子。
男子看着向自己飞来的灵剑心中暗骂“老匹夫!”。
男子与老道都一边掐着法印一边防御自己身旁的攻击。
可即便如此,白衣男子依旧大手一挥,无数被注入元力的水滴犹如一条条水蛇飞向赵玉老道。
小小的水蛇在飞行过程中不断吸引四周的水滴,不断凝结汇聚。
来到赵玉面前已经是变成了无数水蛟,可赵玉早有准备大手一挥,一根由雷霆做的长鞭出现在手中。
“轰~轰~轰~”
转眼睛水蛟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可这样赵玉老道依旧不满。
配合着自己的四柄灵剑,手中长鞭一挥,抽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不甘示弱,又是无数水炮用来防御。
两人你来我往,渐渐地一人一妖僵持与湖面上,两人的修为差不多,因此两人都需要底牌来获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白衣男子心想:不行不能一直陪着老头在这大阵里玩,一定要出去!
“老头,这些年不修佛改修道后,修为也不怎么样嘛?”看着湖面连连逃窜一脸狼狈的赵玉,白衣男子嘲讽道。
赵玉那里不知道这妖孽心里的想法,瞬间化作一道雷霆飞向他,左手化掌拍向男子。
“大慈大悲掌。”
巨大的手掌带着佛门的大慈悲,大因果劈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连连后退,左手变拳瞬间轰出。
“欲色祸”。
带着无数怨念与精神幻境的血色拳头瞬间出现,可战斗就是要抓准时机。
只见巨大的佛光掌印与白衣男子的血红的拳头相撞,白衣男子倒飞出去十几米才停下。
二人这算是扯平了。
“白蛉我们出去打。”
赵玉老道掐着手印对着白衣男子说道。
白蛉感受着颤抖的左手咬了咬牙大声喝道:“好,老头子你不要后悔。”说完白蛉就变成一只白蛟化作白光带着湖水离去。
看着穿过金光罩,犹如龙吸水般的景色。
赵玉摇了摇头,又望了望身后的镇子,看了看手中少了一粒佛珠的法器摇了摇头,扔下一个阵盘便追向白蛟。
两人都离开后飞天而去的水龙卷渐渐消失,多年不曾涨伏的湖水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
血色的湖面湖面露出一间破旧的房屋与半座石桥,或许这里也有着不一样的故事,等待人们的发掘。
……
过个不知多久,独属于这个小镇的风雨停下来了。
听到一声马叫声的路小天从家中走出,看了看毫无变化的小镇,又听了听隔壁玲妹家的哭声,发现也已经停止。
这时一匹黑马从远处向他奔来,路小天看向它,它的眼睛看不见丝毫的恐慌。
这是匹灵马,至少修为比路小天高。
黑马跑到路小天面前,路小天见此立即靠过去抚摸它,黑马也是十分配合的低下头任由路小天抚摸。
几个呼吸间后黑马转过身朝着路小天嘶吼两声,他见状问道:“你是想带我去哪吗?”
黑马从鼻孔喘了喘了白气,点了点头。
路小天见此立即想骑上马背,可是他忽然发现黑马它太高了,凭借他现在还在养身的身体根本爬不去。
可黑马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路小天磨磨唧唧的,咬住路小天的衣领便扔向空中。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来到空中的路小天大喊道:“啊啊啊,小黑你不讲武德!”
路小天精准无误的落在黑马的背上,随后小黑便快速的跑了起来。
在马背上的路小天由于没有马鞍,只好抓着小黑的鬃毛上下起伏。
“小黑小黑!你慢点啊!我要掉下去了!”
……
路小天走后,对门的玲妹家开了门。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表情冷漠的少年从中走出,他手里拿着的是和他穿着同款斗篷的紫色木偶。
没有人出来送这个专门来来哀悼的少年,可他丝毫也不在意。
少年看了一眼路小天离去的方向,又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木偶,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
黑马托着少年在街上肆意的奔跑,他们穿过破街头,他们来到烂巷尾。
少年在肆意的大喊,他喊得是快意,叫的是洒脱。
他就是这样带给这里的人们。
带给这里没有逃离苦难的人们。
“啊啊啊,小黑,你恩将仇报。”
路小天紧紧抓住黑马的脖子,尽量不让自己从马背上下来。
伴随着路小天喊声,原本躲藏的人们纷纷从家中走出,他们有的脸色沉重,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开怀大笑……
不过似乎是笑的太大声了,那人将他们的痛苦也给吵醒了。
即便吵醒了也没关系,他们出入红尘,不知人间疾苦。暮然回首,亦是苦衷之人。
他们各家拿出已经没用的女儿红,痛快畅饮,喝的嘧啶大醉。
就连那书院里的孟先生也红着脸趴在书桌上,看着手里的酒杯笑着说:“杯中酒三分,酒中杯七分,关关难过关关过,夜夜难熬夜夜熬……一饮消愁!”
“界内有三成,有中定七成,世事难料世事料,命冥不敌命冥敌……一”
话还未完,他便睡了过去只听到他口中呢喃,谁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