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南方r市,靠近洪沙瓦底的小城市,未发展的老城。
秋季,灰白的空气,飘渺的空气,仿佛诉说着世间万物,然若换一个角度去感受秋天,这是一个安静的季节,一个安静的我。
我出生时也不哭不闹任凭接生婆怎么拍也没出声家里爷爷乐呵呵的捏了捏手指算了算说我八字纯阴,八字天干含乙,以后事业会很顺就是身体可能不太好,也确实如此我16岁便辍学打工19岁遇到贵人一起合伙开了店生意也挺旺的个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听灵异故事,喜欢看恐怖电影,我是典型的无神论者看了也没什么感觉就是喜欢看,我还有个弟弟八字纯阳,也不知怎的可能老天爷眷顾我们家,我弟弟也是事业成功除了脾气暴躁,对家里人倒是没有这一面。
2004年4月4号清明节去墓地祭拜爷爷的时候我做了个梦,很真实和梦里做的一模一样,除了一个变数,那天本是忙碌碌的准备要祭拜的东西弟弟也是火急火燎的放下手头工作从外地赶来,帮忙准备祭拜用品,那天全家人一起坐车到村里没工业发展的僻静地方以前村里便将去世的人埋在哪里,现在已经是火化了,爷爷是我一岁那年去世的所以我对他没什么记忆只知道他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帮助过村里很多人很热情很慷慨,原本我家是有很大一片地的有外省的来说是要买下我家一片地打算在村里住爷爷没收钱只签了一份协议,说是以后我们家有困难希望能帮助帮助,祭拜前一天我做了个梦,梦里是我们在清扫墓地摆放供品,清明节下午我们便过去了开始时就觉得不对劲和我梦里一模一样甚至是一花一草连路边有一坨狗屎都和梦里一样,当时我也没当回事,我们家有个习俗就是清明节扫墓祭祖的时候会拍一张“全家福”扫墓结束我们就回去了,虽然说那片地没发展过但是有公路以前是只能走路过去现在基本都是开车过去,半道上我打电话给老弟王阳叫他顺便去把照片洗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了都没吃饭我就说要不去外面吃吧,带着家里一起去下了馆子,弟弟菜上齐了也没回来我就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啊我们出来下馆子了家里没人,发信息给你你没看吗?”我弟貌似很慌张接了电话便支支吾吾的说了句。
“不是…老哥你看我发你的信息,照…照片里内个是不是爷爷!”
我一惊,切到微信看了眼,只见照片里我们“全家福”后面有一个人影,当时已经是天色半晚微黄,只见人影处着个拐杖模模糊糊的正面照却看不到正脸我当时还以为只是什么杂物映射出来的东西,就没在意叫王阳赶紧过来吃饭,吃饭的时候老弟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照片给我,我把照片放在包里,吃完饭回去才仔细看了看。
当时我冷汗直流,照片里的确确实实是一个人!我把照片给奶奶看,奶奶已经年过半百,还患有老年痴呆但是看到照片就指着人影,支吾着,我当时只觉得不可能毕竟对于一个无神论者来说这东西可能就只是路过的人当时我们没在意罢了。
第二日清晨我被电话声吵醒,本就有起床气的我吼了一声发泄情绪,便拿起手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似乎很油腻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发小。
“喂,老阴你叫我去搞的照片,没有ps的情况啊,不是你说这上面有人咋我啥也看不到啊?不就你们全家人吗?那来的人影?你是不是魔怔了。”
“啊?不可能,我和我老弟看的一清二楚,不是,你有好好看吗!等着下午来我家老宅一趟让我在睡会儿你这电话来的真及时美梦都被你吵醒了!”
“切,你这逼肯定是在做什么猥琐的梦。”
时间眨眼就过去,时间来到下午我起床洗漱便开车往老宅走,过了几分钟我前脚刚踏进家门,胖子莫祥一外号莫胖子,后脚就到了,莫胖子,脑后梳了个背头,脸面相当长,高颧骨,厚嘴唇,浓眉毛,挺着个啤酒肚身体看上去却很结实,莫胖子以前是贩卖假烟假酒的,只要是能搞到的外国货,他都能拿到只是很多人抽了都会猛的咳嗽,还有人抽进了医院,不过现在没在做这个生意了,改送外卖了,他以前因为贩卖假烟给一大哥,给人大哥送进icu,人大哥一直和他纠缠不清,不过半年前已经杳无音讯,无奸不商是最能形容他的了,莫胖子小跑过来用胳膊挽住我的肩膀,咋咋唬唬的说:“哎哟这不是我们阴大老板吗?最近在做啥子,也不来看看你爹!哈哈哈哈。”
“去你的!照片拿来我要验证一下,走进去说,虽然你在外面也挺好。”
“别介!走走走!”
进了祖宅我翻了翻以前的照片,这…不就是爷爷吗?好奇怪!我顿时嘴唇哆嗦着,好像拚命地想说话,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脸上恐怖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只有两眼不住地闪动,安静的仿佛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直到莫胖子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咋了?怎么看见照片就不说话了?”
“不…不是你真的看不见后面这个人吗?啊!”
“球子哦,不就你们一家吗后面有啥啊?你不会真魔怔了吧?你这个无神论者还会信这个是吧?”
莫胖子拿起手机,假装拨通电话说道:“喂?精神病院吗?”
“滚!没空和你开玩笑!走陪我去我弟王阳家!”
我拽起两张照片就拉着莫胖子,着急的朝我弟家奔去刚到我弟住的公寓门口就知道事情不对,一堆人围着我弟公寓门前议论着什么,我推开人群看见弟媳趴在地上哭泣头发凌乱不堪,泪眼婆娑。
“你怎么了?王阳呢?他人哪去了?”
“他…他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叫他他不应我,双目无神,一脸昏沉沉的,我刚想说他他就拿起杯子往地上一砸对着我骂了起来,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去找…我回来报仇了…把我一把推开,然后他就砸门而去了。”
“说些细节他拿了车钥匙吗?内个时候他还干嘛了?快!莫胖子你去警局报案!然后和警察说调下监控!快!!”
“好!”
莫胖子着急忙慌的出去,我安慰了弟妹,驱散人群,搀扶起弟妹坐到沙发上,便问起具体情况。
“我…我不知道啊,对了他好像走的时候半垫着脚。”
“嗯……没事你去接侄子放学吧我和莫胖子把他带回来。”
电话响起,那头是莫胖子,莫胖子情绪失控大吼大叫:“卧槽!!老阴!你弟疯了吗!快点!你弟去买了铲子和一大片红布朝墓地去了!快点!我现在已经在往那赶!你快点!”
“王阳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