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炎的话后,霍天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意,陈炎的实力能斩杀融丹境的灵修已经是极限,皇朝的皇位战争不是他能够参与其中的,就算是连他自己都是没有这个资格。
“你有这样的心,很好,相信那一位知道你的想法,也会感到欣慰,但,陈炎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是我参与其中,也不见得能够生还,这一点你要知道。”
霍天神色严肃,目光凝缩成寸,一道精光从给他的眼中闪烁。
在听到霍天的话后,陈炎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双目之中汇有神色。
“怕什么,霍老,你可不要小瞧我们。”猿浑天在一旁跳了出来,挥了挥手中的金棒,龇牙咧嘴,很是凶恶。
“你这猴头,尽是莽撞。”霍天无言的笑了笑,对于猿浑天的这个样子,他早已习惯。
“陈炎,你现在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忽然霍天神色一变,沉声说道。
“霍老为何?”陈炎有些不知,既然自己能够出上一份力,为何要躲在这里。
“这是会长大人的吩咐,你也不用担心,时机到了,自然就可以让出现了。”霍天摇了摇头,随后神色平淡的看了看陈炎。
“明白了。”陈炎的神色有些暗淡,他对那些丹元境强者的想法完全莫不清楚。
“霍老,你走吧,走吧,呆在这碍手碍脚的。”猿浑天见到陈炎的表情变化,显示出不耐烦的样子,挥手催促道。
“你这猴子,怎么....”
在猿浑天的推按之下,霍天被他推了出去,不久之后,猿浑天从外面回来了。
他突然定在原处不动,骤然之间双目之中绽放出一道金光,稍纵即逝,旋即他的表情像是放松了一般。
“大哥,你早就该让这个死老头走掉。”猿浑天走到陈炎的身边,撇了撇嘴。
在感受到外面已经走掉了的霍天的气息,猿浑天对霍天的称呼都变了,可见霍天给他造成多大的震慑。
“唉!”陈炎低低的一叹,对于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他觉得很是惭愧,他一路上多受曹大同以及天御商会的照顾,这时候,他们有难,自己确实爱莫能助。
“这不像你啊,大哥,既然霍老头不让我们出去,腿长在我们自己的身上,他不让走,我们就不能自己走么?”猿浑天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陈炎,他很想去敲一下陈炎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没错。”陈炎突然抬头,眼中闪闪发光,如同由点点星辉映射。
“这就对了。”猿浑天将金棒抗在了肩上,露出了口中的獠牙,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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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炎和猿浑天两人还在这间不知名的房间之中的时候,在外面战火喧嚣,血洒长天,地面是一滩殷红之色,天际之间有红色烧云翻滚在天际,不少的呐喊声响起,震慑天际,五光十色的灵力漫天而起。
在赫均城的外围,不少的灵舟战舰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城门之前的一只灵舟战舰之上,有两个人影站在上方,若是陈炎站在这里定能认出这个人影,赫然就是小渔村之中的曹大同。
不过,此时,他的神色大有改观,一股从未有过出现的威严自他的身上弥漫出来,在他的身后似乎有一股灵压弥漫,沉然之下,这股灵压竟然达到了丹元境的顶峰。
在曹大同的身边,一个酷似他的青年站在他的左右。
“父亲,这一次赫均城攻下的几率能是多少?”青年站在曹大同的身旁,轻声问道。
“若是,只靠我们自己,夺回皇位的几率是三成,而若是借助东皇家的话。”
“这....”
听到曹大同的话后,青年的眼中爆射出一道精芒,他在赫均城之中部署多年,隐忍多年,为了躲避皇城的搜捕,他干了多少违背自己尊严的事情。
现在一切都将得到回报了。
“子源,今天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将是我们的了。”曹大同忽然变得有些萧瑟,他看着四周既熟悉却带点陌生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却只有有低低的一叹。
“父亲,子静是否安好?”曹子源离开多年,心中对于他的弟弟曹子静还是十分的挂念的。
“子静很安全,不用操心,能这里结束后,我们又能在一起。”曹大同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脑海之中有出现一道倩影,时光岁月如长梭离去,不复从前。
“赫均皇,这一次若能成功,我东皇家和你赫均皇朝可是一结为盟,不分你我了啊。”一个声音自天际之中传来,一个身影凌空而行,一闪之间就来到了他们两人的身边。
“我道是谁,原来是周杨兄,里面有请。”见到这个身影的面目之后,曹大同脸带笑容,这一次他们与其他皇朝的东皇家一结同盟,为了对抗赫均皇朝现在的皇室,他们可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晋梁兄,几年不见,你变了不少,几天之后,赫均皇朝只有一个赫均皇,那便是你曹晋梁。”东皇周杨来到一张座椅之上,直接坐了下来,轻轻的喝了一口香茶,目光凝神,淡淡的说道。
“呵呵,几年时间过去,能改变的只有这些,周杨兄,这几年辛苦了。”说话间,曹大同的手中多出了一个空间戒。
“这....”东皇周杨稍微有些愣神,没想到曹大同这么直接,他将空间戒收下之后,灵念查探其中,脸上闪过骇然之色,稍后,他面色恢复如常,语气却是稍微改变。
“放心,晋梁兄,那曹晋煜在你我两家之下,定然无路可逃。”
“我也就不多留了,家族之内还有其他事,先走一步。”
“那就有劳了。”曹大同拱了拱手,笑着站起了身。
东皇周杨一个闪身,就离开了原地,不见了踪影。
“唉,这样做,不知是对是错。”
在东皇周杨离开之后,曹大同低低的一叹,这一次为了夺回先祖的荣光,重新伫立主脉,他们这一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