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与陈炎失忆之时在紫霞山脉之中相遇,陪伴了三个月左右的月风铃。
“风铃,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说让你去那个地方的吗?”月风痕看了一眼四周,才低声对月风铃说道。
“刚才听到那声音,我担心你出事,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月风铃低着头说道。
说完,月风铃看了一眼人群,低着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
原来,月风痕和月风铃等人是先王宇他们一步到了这个摩纳小镇的,而后,月风痕由于什么原因,让月风铃先行一步离去,而后,便是陈炎他们的到来,以及传承令牌的考验被激发,之后,便是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好了,你先退后。”月风痕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罢手道。
月风铃低着头走到了月风痕的身后,她身边的人也站在了月风痕的身后,这是他们皇城的队伍,而月风痕正是他们皇城之中最强的一人,而且属于皇城势力之中最为强大的势力。
月风痕将众人安排到身后,才正眼看去,周围皆是其他势力的人,而站在最前面的正是源刀一宗的人。
“你是什么人?”月风痕对着源刀一宗一行队伍之中最为前面的那一人,说道。
“月风痕是吧,跟王宇那个废物一样,你们皇城的人,若是不想死,就放弃争夺这枚传承令牌,这是我们源刀一宗的。”
那人看都不看月风痕一眼,瞥向四方,对着其他势力的弟子,自顾自的说道。
“皇子殿下,这是源刀一宗的少宗主张晨。”月风痕身后的一人走上前,说道。
“源刀一宗的少宗主,哼!好大的脾气。”月风痕的脸色不好看,身为一朝的皇子,竟然被自己皇朝内的臣民顶撞,阴沉着脸。
“你们还不离开?找死不成?”张晨看向四周后,接着,见月风痕他们还没有离开,于是,斥道。
“张晨,星斗皇朝之下,莫非皇土,你敢触犯皇威不成?”月风痕阴沉着脸,声音之中充满怒意。
“皇威?月风痕你是在说笑是吧?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星斗皇朝虽然有着皇朝之称,却是只有王朝的水平,你们还是顾好自己吧。”张晨神色之中透露着嘲弄之色,嗤笑的说道。
“你.....”月风痕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这确实,自从一场突变之后,星斗皇朝皇室实力下降,现在只有王朝的水平。
“走!”月风痕不再理会,甩袖带着他身后众人离开。
“哈哈!”在月风痕走后,他的身后传来张晨的大笑之声。
“可恶!”月风痕心中满是怒意,握住拳头的手,隐隐有发出炒豆子般的声音。
“你们两人为何还不离去?”张晨手下的一人,见不远处还站着两人,看着前方被黄沙掩盖住的地方,走上前用盘问的语气说道。
“这里是秘境吗?”两人之中的男子,疑惑的看了一眼他,询问道。
“是的。”那源刀一宗的弟子点点头。
“你们是刚到这里吗?”那人再一次的问道。
“没错。”源刀一宗弟子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我特么跟你说这些干嘛,赶紧滚,不然的话......”那人叫骂一声,抄起手中的大刀,怒道。
“这里不是你源刀一宗的地盘,也不是你们占据的地方,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赶紧滚,打扰了老子,分分钟灭了你。”那男子嗤笑一声,恶狠狠的说着,比划了一下拳头。
在他的身边,那美貌的女子,纤手捂着嘴偷笑。
那源刀一宗的弟子见两人不识相,欲要上前教训他们,谁知,那男子先行一拳打出,只感觉到胸口挨到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沙包一样被打了出去。
这两个人正是陈炎和刘一珊,在众势力集中在这里时,他们就到了这里,站在人群之中,而现在,人群被源刀一宗的张晨驱散,他们就露出来了。
“少宗主,那里有两个贱人,不走就算了,还对我大打出手,恶语相向。”那被陈炎一拳打飞的弟子,跑到张晨的身前,捂着胸口,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说道。
“什么?竟然敢对我源刀一宗的人出手,简直不想活了,走,去教训他一顿。”张晨听到后,大发雷霆,一直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眉头一扬,提刀就走。
“就是你打我们源刀一宗的人?”张晨带着人来到陈炎身前,大刀指着陈炎,喝问道。
“你是谁?”陈炎问道。
“我乃源刀一宗少宗主,刚才就是你打了我们的人?”张晨有些怒意。
“没错,就是我,你们源刀一宗的人,一言不合就出手,难道还不许还手不成?”陈炎感受到张晨的恶意,不再多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哈哈!既然你打了我源刀一宗的人,那么,你就要死!”张晨身上灵气噼里啪啦作响,一刀对着陈炎的脑袋劈了下来。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找死。”陈炎不屑的说道。
随之,他一拳轰在那劈来的大刀上,将大刀一下震开,随后,欺身而上,挥舞起拳头,朝着张晨砸来。
“好强的肉身力量!”感受到大刀上传来的如有万钧之力的力量,张晨惊愕道。
“你们去把他同伙抓起来,记住,活捉。”张晨原本打算让他的手下直接去杀了刘一珊,谁知一看竟然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心里动了歪念头,改变了主意。
源刀一宗的弟子听到张晨的吩咐,朝着刘一珊围了过去。
“你找死!”看到张晨眼中的欲望,陈炎火气一下子就上来,脸色一变,手中红芒闪烁,直接上来就汇均拳,足足有千钧之力的汇均拳加上陈炎自身的肉身强度,这一拳变得十分的可怕。
“哼!”张晨手中大刀同样发出一道刺眼的蓝光,一阵刀气吞吐而起,迎向陈炎的拳头。
“碰!”
两者相撞发出金属般的撞击声,双方震开一段距离,再一次扑了上来,缠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