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走下灵宝阁第三层阁楼,一路往下走,走向灵宝阁的大门。
“陈炎,没想到打了张少之后,你还能这么悠闲,我们真是佩服啊。”在灵宝阁的门口,张恒宇的小弟挡在灵宝阁的前面,阴沉着脸,说道。
“识相点,自己让开,否则,张恒宇就是你们的下场。”陈炎面无表情的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这些人,丝毫没有动容的说道。
“哈哈,陈炎,你还知道啊,你得罪了张少,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恐怕是时日不多了。”那几个人听到了陈炎的话后,相互一对视,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将陈炎的警告 放在心上。
陈炎没有去理会他们,自顾自的走向门外。
“你得罪了张少,就是得罪了长老,现在竟然还敢威胁我们,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尝尝,你是不识趣了。”说完,那几个人拦路一截,挡住了陈炎的去路。
“找死!”陈炎见他们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谁找死还不一定。”那几个人听到陈炎的话,脸上的笑容收敛,冷着脸。
陈炎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火气,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他们几个人堵在前面,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宛若没有看见走过来的陈炎一样,他们心中想着,有暮阴峰长老做自己的靠山,想必这个陈炎也不敢对自己等人动手。
“咚!”
陈炎一手凝掌,全身灵气澎湃喷涌,犹如一只洪荒猛兽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之音,凝聚的灵气流在他的手中流转,向着前方的这几个人拍出。
“陈炎,你竟然敢对我们动手,长老不会放过你的。”那几个人挡在陈炎的身前,没有料到陈炎竟然在他们背后有长老当靠山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出手,一时之间,来不及防守,不过,即使防守了,又有何用,陈炎的全力一掌,可以比肩炼气境第五层巅峰的实力,别说他们了,就是赵通空现在在此也要防守才能抵挡住。
“噗!”
火红色的灵气自陈炎的掌间打出,如同一道混元霹雳扫出,横击向他们,将他们打得片甲不留,浑身上下,灵气动乱,血液翻滚。
空气中残留着他们的血腥味。
“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了,你们自己不好好珍惜,若是在外,我必杀之。”陈炎在这一刻,冰冷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浑身上下透露出无限的杀意,使他们的身体为之一振,眼孔猛地紧缩,身体冰冷异常。
陈炎透露出的杀意,让这些一直在空鼎峰之中,没有真正杀过人的弟子,心中一冷,内心充满惧意。
“还不快滚!”陈炎一声冷喝,杀意漫天而出。
“是是是!”他们几个人顿时翻身而起,狼狈的逃离此地,速度很是快,生怕来不及,落得性命于此。
在这些人离去之后,陈炎稍留片刻,心中一番思考,这张恒宇的父亲,暮阴峰长老,插手这事,恐怕这事不会这么容易就这么平息,不过,就算是暮阴峰长老,第七席位又如何,自己的身后可是有李长老,就算是暮阴峰长老亲自而来,那又如何,他陈炎,又有何惧。
想必,陈炎不做逗留,离开此地。
“那陈炎可真是这样说的?”在一处房间内,张恒宇的父亲暮阴峰长老的脸上透露着愤怒之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我们不敢欺瞒长老,那陈炎的态度甚是恶劣,我们跟他好言相说,却不料他突然动手,打的我们兄弟几个,浑身痛处,还放下恶言。”那几个人脸上充满悲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哼!这陈炎竟然不将我这长老放在眼里,岂有此理。”那暮阴峰长老冷哼一声,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这长老的怒火。
“你们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有打算。”稍过一会儿,暮阴峰长老对着这几个弟子,淡淡的说道。
“是。”那几个人弟子,内心一喜,随即在心中冷笑,那陈炎即便是宗门大比第二名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斗得过长老,哈哈。
“李宏,真的没想到,你跟我作对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座下弟子,来伤我儿。”在几个弟子走后,那暮阴峰长老的脸色一变,阴沉如水,嘴中喃喃自语。
....
另一边,陈炎找到了李宏,李长老。
“嗯,是陈炎啊,找我有何事?”李长老有所感,看向一边,只见远处一个人正朝着这里赶来,尽管虽远,但在他的眼中却是看的一清二楚,陈炎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放大。
“李长老,不知那暮阴峰长老....”陈炎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讲述给李长老。
只见李长老的脸色微微一变,变得凝重,皱眉的思考。
“这暮阴峰长老,是跟我对立的一个长老,我们同时进入仙运古宗,而我却是进入战廖塔之中,他却就任暮阴峰长老。”李长老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跟陈炎讲述他之前发生的事情。
对于李长老所说的战廖塔,陈炎也是知道一些,听说过这一个地方的,据说,那是宗门之中所有长老聚集的地方,里面的每一个长老都是融丹境的强者,但,现在却是跟传闻有所不一样,看来有些长老还是会被分配到子峰担任长老一职,所谓子峰就是一些杂役所在的山峰。
通过李长老所说,顿时,陈炎就知道李长老和暮阴峰长老之间的恩怨了,这两者的归属就天差地别,任谁是这样,心中都会有所思想。
“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么与我有何干?”陈炎轻微一叹,转而问道。
“还记得,当初你刚进入仙运古宗,空鼎峰大殿之中的情形吗?”李长老看着陈炎问道。
“嗯,记得。”陈炎点头应道。
“你是我带入宗门的,也是我收入弟子的,张台便是以为你跟我关系紧密。”李长老长吁一叹道。
陈炎总算明悟了,怪不得张恒宇会找自己麻烦,原来除了自己之前与他的一点摩擦,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