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笑道:“我不怕。走了。”
肖笛走后林乾道:“林擒智说最好我们明天再去林木庄外,引出明龙的人。打明龙他们个措手不及。你们觉得行吗?”
木艺空看着蒙着双眼的孙培帧说道:“可以,正好可以利用孙培帧、汪磊。”
几个人见天色已晚仍然没有想出引诱明龙出庄的办法就休息了。
次日起来见凤溪山的张忠石领着苗热时等人来了。说是替明龙巡视林木庄外围到了这里。林木庄外已安排喽啰时刻注意林木庄内,准备随时接应保护肖笛。
林乾忙让尤义拿出酒菜招待张忠石等人。饭间张忠石听到几个人在商量怎么引诱明龙出庄时,笑道:“我有办法,你们不是抓住了刘成福的两个人吗?交给我。我用他两引诱明龙出庄。”
林乾看了看木艺空、云雾信对张忠石说道:“石头,我也正想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呢。也是没有想到办法。”
木艺空说道:“可以,就把孙培帧、汪磊交给你处理。你说怎么办吧。就是不能便宜了孙培帧。”
张忠石看了看林乾说道:“你们会写字的写封书信,上面只写‘林木庄外小土坡就行。’其他的我有办法。”
林乾疑惑道:“行。可是。石头,那谁去送信呢?”
张忠石哈哈笑道:“就刘成福的那两个人。一会我私自交代交代他两。”
木艺空忙摆手道:“不行,不行。不能让刘成福知道林擒勇的事。而且不能放了孙培帧,我恨不得刀刮了孙培帧。”
张忠石咧嘴笑道:“放心吧。我会交代好他们的。保管他们回去啥都不说。还能让明龙的人去小土坡那里。”
吃完饭张忠石、苗热时拎着蒙住双眼的孙培帧、汪磊出去了,铁申整理好衣衫所带物品去了,包彪随后去半路接应铁申去了。尤义再三叮嘱注意安全。
张忠石、苗热时出去一会回来了,惊呆了众人。孙培帧、汪磊的脑袋上被破布缠裹透出血色,双手也是一样破布缠裹。手臂上脑袋上血迹斑斑,口里也是。
云雾信指着汪磊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是你打的?伤哪里了?”
张忠石抿嘴笑道:“我把他们的手指都打断了,割下了舌头、耳朵,让他们无法说话,还听不见说话,快给我信。”
云雾信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张忠石说道:“石头,你太残忍了吧。”
郅摘过来说道:“三哥,已经这样了,而且孙培帧害死了很多人,其中还有他自己的好朋友,也算罪有应得。就让他们回林木庄吧。”
张忠石忙陪上笑脸:“是,是。我提前已经跟他们说了,如果他俩不赶紧回林木庄,我就再挖了他们的眼睛,还在他们身上割了小刀口。流血流死他们。而且告诉他俩只能回到林木庄送信,才能有人给他俩治伤,他俩准玩了命的往回跑。”
几个人都急忙准备好,求陶艾火来陪尤义留在家。起身赶往林木庄外面的小土坡。
张忠石把孙培帧、汪磊带到林木庄外的小山坡。打开两人的蒙眼布,果然孙培帧、汪磊拼了命的跑向了林木庄。张忠石、苗热时也告辞走了。
一早铁申顺着大路进了关城,快到华家时,铁申偷眼四处观察一番。见无可疑。准备直奔华家。却发现华家周围静悄悄的,铁申看着华家一发愣,就感觉后面有人快速走来到了跟前,铁申装作不知,忙往前走,哪知那人竟然撞到了铁申身上,铁申警觉,听得那人低声说了句:“跟我走。有人跟着你。”
铁申一停,那人超过铁申前行,铁申急忙跟上,手时刻准备摸出短尖刀。走了一会,那人领着铁申进了一个胡同,路过几个门口再拐进去。那人停住说道:“我是华家人羽逸。有人窥视华家。”话落,就听见胡同里传来打斗声。铁申没有回话。
羽逸又道:“我们出去,看看抓住跟踪我们的人了吗。”
两人拐回来,看见两个人在打一个人,胡同比较窄,两个人却被一个人逼得在后退,羽逸急忙上前帮忙,不料那一个人竟然勇猛,回身几招将羽逸击退回来,口中说道:“拦我者死,放我者生。”
羽逸退回问道:“你是谁?为何跟我。”
那人回身之际笑道:“老子明家庄甲荫。奉刘成福指令,来监视华家有无与可疑人物来往。”
羽逸发现他们根本拦不住甲荫,无奈说道:“醉波、冷河。咱们是误会,放他走。”
醉波、冷河往两边一闪,让出路来。铁申听说是明家庄人。往前一近身短尖刀出手,一把刀刃迅速抵在甲荫后心,另一把则环抱甲荫,刀刃贴着甲荫咽喉,嘴中说道:“别动,否则要你的命。”
甲荫慌忙告饶:“好汉,饶命。我不动。”
铁申对羽逸说道:“找绳子把他捆上。”
醉波、冷河拿出绳子将甲荫捆上了。推出了胡同。却见外面有人抬腿就跑。不远处一人急忙喊道:“别让他跑了,他是扶善帮的人。”
一听扶善帮的人,冷河、羽逸急忙追去,耿班速度也快。几步追上,那人魁梧,短尖刀在那人后背连划几下,那人力大回身出拳就打,铁申速度也快已经退后。
那人狂打几下转身想跑,铁申跟上短尖刀在那人背后又是划了几下,铁申又退,那人转身出拳暴打,见又是无人,发现了耿班扑向耿班,耿班后退中短尖刀划出,那人手臂手掌数次中刀。
甲荫喊道:“方扇,别打了,再打,你也是死。”
那人并不理会甲荫,看向旁边背刀的一瘦矮汉子大声骂道:“你娘的苏皖善,我们要死了,你还不来救我们。”
苏皖善被骂得躲避不了了,冲过来骂道:“方扇,你娘的,就你惜命。”
方扇见苏皖善过来了,接着喊道:“三老鼠,就你娘的有功夫。快杀了那小子。”
苏皖善抽出背后刀,地躺刀花开绽放舞向耿班,铁申菊花刀秋风飒飒。
此时冷河、羽逸加上另一人手持刀棍,将受伤的方扇打倒用绳子捆绑上。
苏皖善功夫不弱,铁申稍强。苏皖善见方扇被打倒捆绑上,知道想救方扇不能,于是摆脱铁申急退而去,铁申见苏皖善厉害,独自没有敢追。见林擒智要紧。
羽逸领一人过来施礼:“在下黄松爱,华家人,朋友是木艺空的人吧。”
铁申还礼:“是,木艺空的仆人铁申。”
黄松爱抿嘴笑道:“你没有认出我,我认出你了,在麦地,你同木艺空大哥林乾在一起,还有华家女婿林擒智。我同我家轩阳公子在一起。想起来了吗?”
铁申惭愧:“没有,当时你们人多,确实不能个个记住。”
羽逸连忙说道:“我们边走边说,一会扶善帮的人来了就坏了。”
冷河牵过来四匹马来。黄松爱指着甲荫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扶善帮的人。”
甲荫哭道:“我不是,我是林木庄的人,方扇是扶善帮的人。”
醉波提刀冲方扇舞了几下,想杀了方扇,始终不敢下手杀方扇。冷河夺过醉波手里的刀,挥舞几下,也是不敢下手杀人。
羽逸看了看黄松爱摇头:“我也不敢杀人。”同时看向铁申。
铁申也是摇了摇头,尽管方扇知道是恶人,无冤无仇下不去手。
黄松爱也是不敢,没办法,指着旁边大树说道:“把他捆到树上,他身上有伤,不管了,爱死死爱活活。醉波、冷河你两骑一匹。”又一指甲荫:“把这人绑在我马上,咱们快走。”
黄松爱在前,醉波、冷河、铁申紧跟,羽逸在后。快马加鞭向石岭关方向疾驰。
来到快到石岭关的一片树林前,铁申等人下马,进入林中,见到了林擒智、林擒勇等人。
林擒智见铁申不理解为何藏匿此处,苦笑道:“刘成福老谋深算,我们杀了丈吏昊等人,刘成福必然会察觉。万一明龙的人去华家。我们必会吃大亏。而且我二弟也杀了刘成福的人,他们举家投奔我。不能人明龙抓住我们。即使明龙今日不来,万一我们去林木庄时,明龙也来华家,我们必定吃大亏。所以我们昨天夜晚就连夜逃到这里。只待明日一战杀了明龙,再回家。只留下黄松爱几个接送信的人。同时暗中观察林木庄会不会有人来窥视。”
黄松爱让冷河、醉波把甲荫拖到林擒智跟前:“这人叫甲荫,是林木庄的人。他们三个人来监视华家被我们发现,跑了一个扶善帮的人。被我们绑树上一个扶善帮的人。我们打不过他们,亏了这位铁申帮忙,我们才没有受伤,还抓住了一个。”
林擒勇伸手扯过来甲荫,咬牙恨道:“甲荫,说一说怎么回事?”
吓得甲荫哭道:“二公子,今天早晨,我刚刚起来,刘成福来找我。说昨天安排孙培帧去古道庄,还没有回来。而且昨天听说丈吏昊去关城查看林擒智的情况了,也没有消息。让我领着扶善帮的两个人去华家查看。快到华家时,跑了的苏皖善让我在前,方扇在中,他躲到最后面。我就发现华家太净了,正想去华家时,”用手一指铁申:“就看见他也想去华家,我就躲到一边去了。”又用手一指羽逸、铁申:“又看见他去和他说话。一起走了。我随后就跟着,他们进了胡同,我跟进去,”再用手一指醉波、冷河:“就被他们围住了。就给抓住了。方扇见我被抓住就跑,被这位铁申打伤。苏皖善见了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