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信想不通说道:“伍约庭为什么要雇人杀你们全家呢?他跟你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真得问问伍约庭。”
项武丰也是不解道:“我小时候从来没听说过我们家和伍约庭有什么仇。我们家也得罪不着伍约庭呀,那时候伍约庭只是焦叔叔家的管家。”
尤义摸着脑袋胡言乱语道:“那天,为什么纪昶会不在家里?他自己还是跟谁喝酒去了?怎么会这么巧?伍约庭是不是替别人雇的凶手呢?是不是还有别的凶手没有露面?双庙七狼会不会在说谎?是不是伍约庭也在装疯呢?伍约庭是不是知道什么,害怕什么呢?”一语惊动了项武丰。
项武丰猛然想起了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好像伍约庭和纪昶是好朋友。我小时候好像经常看见伍约庭和纪昶一起在酒馆喝酒。”
云雾信来了着急劲。郅摘也警觉起来。两人同时说道:“看来我们还得问纪昶去。还得武丰亲自见见纪昶。纪昶肯定知道什么。快,我们现在赶紧去找纪昶,晚了,怕来不及了。”
云雾信等人刚走,林乾、路凤灵领着其他几个人就来了,也来到项武丰家外面,询问项武丰的事。准备和他们住在一起。并把从叔叔那里借来的银子分给每个人一些携带。云雾信等人回来见到了林乾,忙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项武丰还是支开丫鬟仆人,然后领人进厅。
尤义见云雾信他们回来就跟在云雾信后面小声问道:“三哥,怎么样了纪昶说什么了?”
后面的郅摘一指一个矮些白面颌下短须的汉子说道:“尤义,你怎么这么急呀,我们喝点水再说不行吗。你看我们把纪昶也带回来了。”
云雾信对项武丰说道:“武丰,把纪昶和祝恪安排在一起吧。郅摘和我住在他们隔壁保护他们。”
郅摘低声告诉他们分析道:“纪昶说了,那天本来应该是纪昶守夜、听更。天还没黑伍约庭来找他出去喝酒,到了酒馆。说啥就不让他回去了,喝了很多还说没有喝好。说非喝他个一宿不醉不归。纪昶也是贪酒就托人找到祝文爽,让祝文爽替他守夜、听更。不然祝文爽可能死不了。祝文爽好赌,经常会去赌场玩他个一宿。那天祝文爽本来也想去玩一宿的。
那天过后,伍约庭就疯了。纪昶经常送食物给疯了的伍约庭。结果竟然连纪昶,伍约庭他也不认识了。双庙七狼是伍约庭雇的,虽然不能肯定伍约庭就是凶手。但是这事伍约庭肯定知道原委。伍约庭是知道双庙七狼要放火杀人没办法说,只好拉纪昶去喝酒,救了纪昶一命。我说对吗。”
这时妲巨贯跑了进来说道:“好险呢。亏了你们把纪昶带来了。你们走后,就有几个人把纪昶家里围起来了。冲了进去。”
尤义小声对项武丰嘀咕道:“看来这事和你焦叔叔好像有关系。肯定是府里丫鬟仆人看出什么了,给你焦叔叔通风报信了。”
项武丰不忍再听摆手说道:“是,别说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些了,如果跟焦叔叔有关系,我和觅柔又该怎么办呢?”项武丰震惊,伤心,苦恼,不敢相信。
云雾信使了个眼色训斥道:“尤义,不要胡说。”
正说着赖信跑来说道:“项武丰,老大、老三你们快出来。有个疯子闯进来了。嚷着要见项武丰,说自己叫伍约庭。见不到项武丰自己就得死了,项家的冤案就没人知道了。他大喊大叫的,谁都拦不住。”
项武丰等人急忙跑出来相见,伍约庭见到项武丰,跪倒就磕头。哭道:“项武丰,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知道会是这样。你救救我。”
云雾信扶起伍约庭,拉到了屋里坐下。云雾信问道:“伍约庭,你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伍约庭慢慢说道:“唉,十年前,项武丰家的家业很大,项广顺干什么都赚钱。而焦广秀呢,运气不好做什么都赔钱,项广顺和焦广秀关系又非常好。焦广秀借了项广顺很多很多的钱。一天焦广秀把我叫去。让我去见了一个人,是一个瘦小的江湖汉子好像名叫卜遥明。
焦广秀让我领着卜遥明认准项广顺家在哪里。卜遥明围着项广顺家转了一圈。回来后焦广秀又让我给卜遥明送去了很多银子。到了那里我看见卜遥明那里还有另外六个人,都带着刀枪样子凶悍不像好人。他们住在客店里。
我出来后站在门口没走。就偷着听了听他们说话。有人说:“今晚准备动手,先杀了那两口子和他们的孩子,再放火杀其他人,人一个活口不留,全杀。”我害怕没敢再听就赶紧回来了,回来后焦广秀又给了我很多很多的钱。让我住到客店去,告诉我就这几日会有人找我拿走这些钱。,钱被人取走后再回来。我就想是不是要杀项广顺一家,但我不敢确定,因为项广顺和焦广秀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可是后来一切都以明了。
我和纪昶是好朋友,我既不能说也不敢说,就想办法拉纪昶出来喝酒,不让纪昶回去。第二天天刚亮那伙人就来把钱取走了。回来也就知道项广顺家失火了全家人都被火烧死了。祝文爽被杀死在后门。祝恪从菜地跑出来后,在那里只是知道哭,不会说话了。
是焦广秀和我领人浇灭了火。处理了后事。我就知道坏了,焦广秀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能言善辩。我怕被杀人灭口,于是想退路就开始装疯。装做谁都不认识了。之后全靠好心人给我一些吃的。
前日我听说项武丰回来了,我想项武丰定会去看纪昶,之后我就经常在纪昶家周围装疯。果然偷偷看见有人在打听祝文爽,后来又去找了祝恪,再回来又去找了纪昶。再之后,又有人拿着刀剑围住了纪昶的家杀了进去了。我就知道坏了,下一个杀的人就肯定就应该是我了。我知道你们既然暗中打听查访,就应该有所防备。可是焦广秀极其聪明,像诸葛亮一样料事如神。做事滴水不漏。我不来找你们,就怕等你们找到我时,我已经被人杀了灭口了。而且死的正常,不会被人怀疑。所以我只能靠你们保护我了。我就知道这些了,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求你们救救我。我出去就会没命的。我可以去衙门作证的。”伍约庭说完,满脸是汗。
林乾忙叫人拿来笔墨纸砚,写好状纸。伍约庭、纪昶、祝恪都在上面按了手印。
天刚亮,焦广秀领着焦觅柔等几个人哭着来了。进府就跪倒哭道:“广顺啊,武丰,我对不起你们,我错了。我不该认识双庙七狼呀。不该相信伍约庭。武丰啊,你原谅我吧,我该见到你就告诉你的。是伍约庭花钱雇的双庙七狼放火杀了你们全家。因为你父亲当众训斥过伍约庭。伍约庭就怀恨在心。我知道后查问伍约庭,伍约庭就疯了,我不忍心告诉你这些又惹得你我伤心难过。我就没有说。现在伍约庭又要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我不得不说啦。伍约庭的话你不要相信。他疯了,说的都是胡话。武丰,你和觅柔从小就订了亲,我怎么能害你呢。”
觅柔也哭着说道。“武丰,我爹说了,是双庙七狼放火杀人的。我爹怕你知道后伤心难过才没有告诉你这些的。怕你知道后去找双庙七狼报仇。那双庙七狼可是杀人不眨眼。我爹不想你去报仇是怕你受到伤害。爱护你心疼你。”
伍约庭躲在云雾信身后指着焦广秀怒道:“焦广秀,我装疯卖傻十年了。就是怕被你杀人灭口。我说什么了?你知道我说什么了?就说我胡说挑拨离间。”
焦广秀指着伍约庭吼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说我找来的双庙七狼。你说了没有。你说是不是你给双庙七狼的银子?领着双庙七狼看的项家位置。”
伍约庭反问道:“我往你身上扣屎盆子。你说说我跟武丰说什么了?”
焦广秀眼睛直转观察周围说道:“总之,全村都知道你是个疯子。你说的都是胡话疯话。不会有人相信。”
项武丰眼睛紧盯着焦广秀问道:“焦叔叔,我爹娘到底是谁杀的?谁是主谋?是谁找来双庙七狼的?”
焦广秀指着伍约庭悄悄往前移动着说道:“双庙七狼不是他们自己来的。是伍约庭招来的。”
项武丰道字字诛心:“自己来的,伍约庭招来的。那么,我刚到客店,怎么就有人来杀我。我不认识村里人,村里没有人认识我知道我回来。我回来只有觅柔知道。你怎么说?”
焦广秀辩解道:“是徐鸿。徐鸿听见了,是徐鸿要杀你。”
突然被云雾信带过来的徐鸿说道:“广秀,焦广秀。明明是你让我找人去杀项武丰的。我和项武丰又没有仇。”
吓得焦广秀一惊,心中非常惊讶。但是脸上依旧波澜不惊。问道:“啊,徐鸿,我不是,你不是去外地了吗。我真瞎了眼怎么用了你做管家。你是人吗。”
徐鸿低头懊恼说道:“老爷,我家世代居住在大半村,从没有去过外面我能去那呢。你给我的钱是不少,可我又不放心我的一家老小呀。我去跟纪昶告别,从纪昶家里出来。就看见他们去找纪昶,我刚想跑,就被他们看见给抓来了。我找的那几个人也被他们抓来了。”
项武丰愤恨不已,说道:“焦叔叔,你还说什么?”
焦广秀低头低声悲叹道:“武丰,只要你好好对待觅柔。你说什么我都认了。”
猛然跪着的焦广秀突然往后撤身后仰,紧跟在焦广秀身后的两个人突然跃起,左边胖汉快速从腰中亮出两把刀,直插项武丰的心、腹两处。速度极快。右边汉子身体斜冲,两把刀,上砍项武丰的头项,下砍项武丰的腰。既精准又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