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作为中介,如果是租房,可以直接受理,但购置房产,是有专门的负责部门--西区管事处,管理处又分好几个分点,例如:房产股、贸易股、运输股、城建股、纠纷股、执法股、学籍股,户籍股、医股。
蔡老板带安陌华来到房产股,里面的人便很和气地跟他打招呼,“啊呀,蔡老板,生意不错哟,今天都已经第二次带人来办理证明了。”
“都是朋友给面子,洪大哥,就麻烦您了。”
安陌华递上牙行填写的购买凭证,加上屋主的房屋契书和同意授权书递给了洪承发,“唷,你胆子还蛮大的嘛,长桐巷的那个院子也敢住?”
“洪大哥,这话说的,我可没有骗客人,都实话跟他们说了,是他们自己愿意买的。”
“你们一行几个人啊?需要一同办理路引吗?”
安陌华赶紧说道:“哦,我们总共四个人,这是凭证。”
“你儿子十岁了,需要上学堂的吧?如果需要,你可以去学籍股登记一下,不然是没有哪个地方敢收的。”
“谢谢洪大哥提醒。”
“没有关系,我跟蔡老板是熟人。”
办路引手续费一个人一两,再加上其他的,总共又花了六两,不过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些年为了一家人的病,安陌华的确是很辛苦。
安宁这边,出了巷子不远,便有不少卖东西的铺面:厨房用具的、米粮铺、杂货铺、糖果铺、成衣店、早餐店、酒楼、客栈、镖行、还有红白喜事的,住得离主街又不远,房子又那么大,安宁心里还挺高兴的。
安宁转了一圈,发现有一家较大的杂货铺,需要的东西都有,便挑挑捡捡,选了一大把,“姑娘,一共9两1钱,这1钱我就给你免了,承惠9两。”
“我住附近,能帮忙送货吗?”
“你买了那么多东西,自然是可以的。”
安宁回到宅子时,送货的小二倒是吓了一跳,结巴地问道:“姑娘,你今天才来的吧?”
“嗯。”
“姑娘,是哪个牙行介绍你们来的呀?是租的还是买的?”
“哦,有什么说道嘛?”
“你们是外来人吗?这个房子名声可不太好,你们要小心些。”
“嗯,牙行的人跟我们说清楚了的,我们有武功,不怕的,你就放心将东西送进去吧。”
“你们知道就行,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我就可以给你送来,附近都是我送货,我都很熟的。”
“我说小顺子,你那么勤快干嘛?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谁知道能住多久,就算巴结讨好也要看清人。”
“我说林寡妇,你就不能嘴上积得德,没事就去别处转去,人家刚来,就上门找晦气,小心被人打。”
“我这也是好心,实话实说,作为隔壁邻居,我这是好客。”
安宁看着这个女人就不喜,冷冷地说道:“你如果觉得嘴巴太大,我不介意帮你缝起来。”
“安姑娘,不要理她,我们进去吧。”
徐冬顺本来还有怵不敢进去,被林寡妇一打岔,反而不怕了,赶紧扛着东西就往里面走。
“呸!不识好人心,一家子傻子。”
林寡妇看到安宁冰冷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朝着背后吐了一口口水,扭着屁股走了。
安宁这次进来,发现顺眼多了,蔡老板想着快天黑了,所以叫了四婆子和二个中年男子过来帮忙,这些人是干惯粗活的,动作很快,才半个多时辰,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姚氏一脸喜色,“宁儿,那么快就买好回来了?”
“嗯,娘,你把这些被子放干净的屋子里去,我带他将东西放厨房去。”
一直忙到戌时,总算所有的地方都打扫好了,姚氏也在厨房做了四个菜一个汤,一家人开心地吃了在这个家里的第一顿饭。
安陌华作为一家之主,率先开口道:“在这里不比在村子里,这里消费高上很多,以后我会经常出去打猎物,娘子管着家里,宁儿安心养胎,康儿就去学堂,你们看可行?”
“我们有钱够用就行,当务之急要快点提升实力。”
“相公,宁儿说得对,现在我们一家人都能修炼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家里有宁儿在就行,我就同相公一起去狩猎吧,趁秋季多赚些,冬天太冷了也不方便去。”
“爹,娘,姐,要不我就在家里自学吧,这样可以省一些。”
“你个小孩子,不用操心银钱的事情,你现在正是读书的时候,万一你不认识字,到时那些修炼术法你怎么办?”
“康儿,你姐说得对,你还是个孩子,以学业为重,但是修炼也不能落下。”
“知道了,爹。”
第二天,安陌华便带着安康去办理入学的事情,西区最好的学院叫虹桥书院,里面分为两种班,一种专为了孩子启蒙,识字,学一些生活技能,另外一种便是针对有灵根的孩子,将来去参加宗门选拔的,所以收费相对较贵。
问了一下收费,每一个月得5两,安陌华将身上的银子几乎全花光了才报上名,安康的双眸水盈盈的,“爹,我一定好好读书,好好修炼。”
“好孩子,乖,没有钱是暂时的,明天爹出去一天就有钱了。”
长梧巷离书院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路程,安康并没有选择住在学院,他在家里可以跟着一起修炼,不懂时也方便问,安陌华觉得有道理,在家里孩子也可以吃得好些。
安宁也是闲不住的,吃了早饭后便到处逛逛,看看有没有适合赚钱的商机。
西区以西面为中心,上延到南边,下至北边,单靠双脚是很难一天走完的,不过,安宁看大面积的星球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
逛到辅街时,安宁在一个药堂门前停了下来,上面写着转让歇业,安宁信步走了进去,“有人在吗?”
“这里已经歇业了,看诊就去别处。”
安宁一看,是一个二十岁左右姑娘,一脸的疲惫,安宁直接了当地问道:“不知道这个药堂是如何转让的?”
“三千两,不二价。”
“就这间药铺值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