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觉得有点走神了,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了句“你好~!”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和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说话呢。一不留神我又想起了王珍德,同样是美女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李雪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柔。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说道:“好的,没问题,有什么事情你尽管问。”
李雪往后退了几步,在床边做了下来,然后她冲我示意让我坐下,我自然雀跃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美女,突然间我觉得我的世界都变得美好了起来,也许我那个倒霉的便宜师父说得没错,我的半生灵激发了出来,如果我能够完全控制它的话,我的运气就会一飞冲天。
“江先生,我再次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雪,是中科院行为分析室的研究员。”李雪十分正式的坐直了身子,语气略带严肃的说道。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中科院,什么研究员的?等等?!行为分析?这个词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我还有没转过弯儿来,就听李雪接着说道。
“其实,我本来不想再来打扰你的,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所以我实在是忍不住想来找你确证一下,你当时的状态究竟是如何?”
“我当时的状态?”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差异的问道,忽然我脑子灵光一闪,行为分析!这不就是什么犯罪心理、犯罪现场什么的里面描述的那种,一看到资料就在一旁嘚吧嘚、嘚吧嘚分析一同,然后指导警察抓坏人的家伙吗?
莫非她——这个文文静静的美女就是做这个的?恩~估计她是想来打听那个莫须有的变态杀人犯的?所以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点资料回去写论文啥的?恩!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于是我也正了正坐姿,认真的说道:“其实那个时候,但凡是任何一个人,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忐忑不安……”
“不好意思,江先生,”李雪突然打断了我准备了七八成的演讲稿,看着的眼睛态度十分认真的说道,“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我是中科院行为分析室的,我的工作是从案情中的蛛丝马迹分析作案者的动机,不过我需要的不是假信息,也不是你在媒体前所讲述的莫须有的故事,因为这个案子我几乎从头跟到尾,其中大体的一些东西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而我想来找你问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你那天在警察局里见到的那个奇怪的黑衣人,他当时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当时的状态是如何的?我希望你尽可能详细的告诉我这一切,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说到最后她的态度反而缓和了下来,严重的那一抹强势之色也一闪即逝,那一瞬间我似乎真觉得她有点王珍德附体的样子,心里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当听她说完这些,我又有些发蒙,原来她是来查那个倒霉的黑衣人的,一想到那个家伙,我浑身就觉得不舒服,说实话那个可恶的家伙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冰冷!阴沉!还有那让我昏昏沉沉犹如堕入泥沼的感觉。
于是我和李雪就在这间病房里,聊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把我所知的有关陈洪忠那个黑衣人的情况,基本上都告诉了这个叫做李雪的女人,毕竟每当我撒谎的时候,这个女人都能够很快的拆穿我的谎言,所以我告诉他的情况基本都是真的。
当然我也不能傻傻的什么都说,既然她只关心那个死人脸的消息,我也就仅仅告诉她他的消息而已。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有关自己和便宜师父之类的事情,还有那些莫须有的传说什么的当然也不会提及。
因为我不想被人当做疯子,有了那一次的经历我已经知道,我所能看到听到的世界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而且当我告知他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是龙虎山的道士的时候,李雪的表情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惊讶,又有点惊恐或者是别的什么。虽然那一丝表情在她的脸上出现只有一瞬,可是我却清楚的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别样的情绪,她并不是像她说的一样很清楚这个案子,我自然也就不会全盘脱出,即使对方是个美女。
不过我可是受过无产阶级革命教育的一代人,自然不会因为美色而出卖自己的灵魂,当然如果对方真的出卖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额……跑题了)
等到我送走李雪的时候,正巧,吴立也被送回了病房,我也就没有再继续送美女离开,而是直接回屋去找吴立了,这个家伙没有了那个怨灵的缠身气色看上去也好了不少。
“怎么?有客人要走也不送送?”吴立难得打趣的说道。
“嗨~什么客人,只不过是来了解情况的而已,对了!我看你气色不过,是不是过几天也要出院了?”我岔开话题随口说道。
“今天下午我就准备出院。”
“这么快?”
“我不想耽误时间。”吴立一下子有回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知道这家伙也有自己的苦衷,“正好,我也呆够了,准备出院了,下午咱们一起去办手续吧。”
中午李老爷子回来之后,听说我们俩都要出院,老爷子也是一阵感慨,然后从外面的饭馆点了几个菜,非要让我们一起吃一顿才能走,美食在前我也不好推辞自然欣然接受。
下午跑上跑下的终于把出院手续办完了,在我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张院长。
他听说我要出院了,自然是跟我寒暄几句,并且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语,我知道他是想和我拉近关系,希望以后如果有事情还可以让我多多照顾一二。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能够有未来潜在的大客户也是不错的嘛~!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吴立这小子也只有一个小双肩包就装下了全部的家当。
我们两人互相祝福了几句,就在医院的大门分道扬镳了,当我转身再次看向医院大门的时候,心中无限感慨,似乎这几日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依然浑浊的玉佩,和兜里略显冰冷的槐木牌无不提醒我这一切并不是梦。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问题!——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