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城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都张贴着两幅女子的画像,一副是温衣暇的本来面貌,而另一副是温衣暇化身成为妇人的模样。虽然没有知道为什么要抓住这个女人,但是只要抓住这个女人就能换得空空果实,谁有会去在乎那么多。
躲在器阁中的白云飞和温衣暇显然也是得到了这个消息,温衣暇得知这个消息后冷笑一声,看着白云飞道:“要不要把我交出去,然后轻而易举的换取空空果实。”声音冷淡无情,还有一丝的讥笑。
白云飞的小脸红了红,当得到这个消息后白云飞确实有这样的心思,但是转眼就被白云飞压了下去。也许是心中那份坚持,也许是不想让这个少女再受到伤害,白云飞没有把温衣暇交出去。
送温衣暇来器阁,除了白云飞还有古玥,只有少数的一些器阁中的人见到过,白云飞决定把温衣暇移走,器阁终究是刀宗的地方,在这里总会有被发现的一天,白云飞不敢冒这个险。
白云飞决定离开,至于小松鼠,白云飞把它暂时的留在这里,同时也会留下一些丹药当作它的零食,等过了这一阵的风头,再回来把它带走。
下午,城中的人流渐少,白云飞和已经能够勉强行走的温衣暇一起离开了器阁,温衣暇妆容上略作装扮,与原来妇人的模样又是大不相同。两人犹如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随便的找了一家酒楼住下。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相处在一间屋中。
“你会后悔的。如果你把我交出去,你就有可能得到空空果实。”温衣暇再一次的问道。白云飞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已经是这个女人第三次这样说了,难道她很期望自己把她交出去?
“至少我现在不后悔。”白云飞坐椅子上无所谓的说道。
“我会报答你的。”过了许久,温衣暇轻声说道,声音柔软了许多。白云飞偷偷的撇了撇嘴,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报答我。不过白云飞没有说出来。
“你有什么方法吗?”温衣暇问道。白云飞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她所问的是自己对空空果实有什么办法。
白云飞摇了摇头,道:“空空果实肯定被他藏起来了,见不到你,他是不会拿出来的。”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各怀心事。
“你可以把他引过来。”温衣暇提醒道。见白云飞看着自己,温衣暇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宗门的暗记,你留下暗记后他会主动来找你的。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够把他解决掉的。”
白云飞眼睛一亮,这个方法一定会让迫切见到温衣暇死亡的樊兴华上当。
次日,流水城之外,樊兴华早已经等待许久,白云飞却姗姗来迟。
为了甩掉跟踪的人,樊兴华依旧是一副大汉的模样,面相上看去淳朴老实,但眼神中的一丝狠辣透漏出他的性格。
“怎么就你一个人,温衣暇在哪里!”见白云飞一人前来,樊兴华立刻警惕道。
“空空果实你带了吗?”白云飞没有正面回答樊兴华的问题。
“哼,我早就说过,必须让温衣暇死在我面前,我才会交出空空果实,否则谁也别想见到!”樊兴华说的斩钉截铁,若是不清楚情况的或许会把温衣暇的尸体带过来。
若是那样做了,才是真正的顺了樊兴华的心意,只要温衣暇死掉就可以,至于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中,樊兴华一点都不在意。只要温衣暇死掉,诅咒自动解除,樊兴华便带着空空果实远走高飞,这是樊兴华打的小算盘。
“人,我没带来,也绝对不会带来,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在我的手中,这枚戒指是她的东西,相信你不会不认得。”白云飞举起手中的戒指,让樊兴华看清楚。
“既然你不按照我的要求来,那么请回吧,空空果实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樊兴华表现出一副风淡云清的模样,若只论表面功夫,差点把白云飞忽悠过去。
“三十天的时间说起来也并不断,说不定可以找到解决血咒的办法。”白云飞悠悠的说道。
樊兴华顿时脸色大变,只要三十天内温衣暇不死,自己就会死,这是樊兴华的命门。樊兴华死盯着白云飞,冷声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声音刚刚落下,白云飞的脚底下出现一片突刺。
以白云飞为中心的百米范围,出现密密麻麻的由石头凝结成的突刺。幸亏白云飞早有准备,当白云飞和姚老谈判的时候,姚老把力量暂时的借给了白云飞。
但是白云飞一直都在压抑着实力,看起来只有武灵一勾玉的实力,所以樊兴华感受到白云飞的实力后,便有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白云飞张开双翼站在空中,冷笑道:“想要偷袭我,你还不够格!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交出空空果实,我把温衣暇交给你。二是被我诛杀,我会亲自搜索你的魂魄。”
樊兴华没想到白云飞竟然有了武皇巅峰的实力,而他自己也只是武皇巅峰的实力,不过樊兴华仍然不惧,因为他有师门秘法,可以勉强进入武宗的境界。
虽然武皇巅峰只差一层纸的就可以突破到武宗,但是两者之间的差距是武皇无法想象的到的。
只见樊兴华双手结印,天地间的玄气快速的向樊兴华体内涌去,庞大的气流让樊兴华的衣服发出阵阵的声响。
白云飞刚想要提高气势和樊兴华一战,只听叫姚老急切的说道:“快走,我感觉到又有武宗强者来袭,而且有一人直接奔你而来,应该是认出了你的气息。”
白云飞暗骂一声,双翼微震,赶紧离开。
然而想走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双翼闪过,空气中的玄气受到震荡,产生波澜,武宗强者凭借对空间的熟悉,很容易跟踪在后。
不仅万兽门的强者追逐白云飞,樊兴华见到白云飞慌乱逃走,也是双翼震开,来痛打落水狗,逼问温衣暇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