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灰不溜秋,慢吞吞的挪出房间,莫家颖转身坐在两米远的木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抓了一把瓜子,看到流离傻愣愣的站在二门口,又把瓜子狠狠的扔进果盘
“呀,流离,你站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坐啊”见流离不动,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乌梅看。
“看她做什么,我让你过来就过来嘛,她要是敢放一个屁,打的她满地找牙。”
莫流离低着头,走到小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莫家颖看着满脸满身伤痕累累,弱不禁风的小侄女,心疼的要死。想起姐姐临终前的遗言,满心的愧疚难安。凶巴巴的瞪向一旁毫无愧疚的乌梅,心里的怒火腾腾的窜。
“说,你为什么要打流离,她怎么招你惹你了,是去你娘家放火了,还是挖你娘家祖坟了,今天你要给我说不出个花来,要你好看,有能耐了,敢在家里胡作非为,看你是活腻歪了。”
乌梅死鸭子嘴硬,不怕死的嘟囔“流离偷了我的钱,200块可不是小数目,从小就不学好,长大了还的了,教育她也是为了她好,还不落好了我、”
“小姨,我没有,没有偷舅妈的钱,是她冤枉我”莫流离委屈的望向小姨。
“哼,冤枉你,难不成我自个儿偷自个儿的钱,真是笑话。”乌梅一口咬定就是莫流离偷的,板上钉钉的事想赖都难。
“我没有,真没有偷,小姨你相信我,舅妈不但冤枉我,她还骂我妈是短命鬼。”莫流离直戳乌梅的软肋,小姨最恨别人骂自己的亲人了,尤其是姐姐花容早逝。
莫家颖腾一下站了起来,几步逼近乌梅,挥手就是一拳,接着给一脚,动作如行云流水,一个漂亮的侧摔,随着“砰”一声乌梅如死猪哀嚎般痛苦**。
莫家颖骑在乌梅身上,边打边骂:“平时你欺负我妈,欺负我哥,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你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没想到你还骂我姐,她都死了,还死不安宁,既然你骂我姐是短命鬼,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做短命鬼的滋味。”
“啊,救命啊!救命啊!要打死人了。流离,流离你救我,啊、啊……”乌梅没了一点张狂样,满脸鼻涕眼泪,狼狈不堪,声音虚弱嘶哑。
“小姨,小姨不要打了,会出人命的。”莫流离上前拉架,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拉不动。
此刻大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拉架,都在七嘴八舌议论看戏,有的人特意去商店买包瓜子,边嗑边嘲讽
“哎呦,家颖回来了,黑乌鸦今天算是遇到克星了,可不张狂了,瞧瞧那张脸可真俊,活脱脱的猪头”
“她这人就是嘴碎,欺软怕硬,活该。”
“可不是嘛,家颖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知道老太太跟流离被黑乌鸦整的有多惨,拿家颖给流离打的生活费黑掉不说,大冬天给娃穿单鞋,要不是我把家里的旧鞋给娃儿穿,估计早冻坏了。这就是现世报应,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