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程果撕了告示来到泰安刘府,将遇到刘玉兰的经过说了一遍,刘树金一听心中大喜,忙吩咐刘福带了几个家丁就去抓人。
来到程家只有程阿婆在家,陈希延和刘玉兰在田里劳作,刘福命人绑了阿婆,然后埋伏在院子四周就等刘玉兰自投罗网。
夕阳西下,陈希延三人劳作回来,刚进入院子,刘福大喝一声:“看你们还往哪里跑?”众人在刘福大喝声中,一拥而入。
陈希延等人都是一惊,定睛观瞧,门口站着刘福和七八个家丁。程阿公看着刘福怒喝道:“你们什么人?”
刘福冷哼:“老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突然从外面跑来一个男人,正是程果,只见他低头哈腰说道:“福爷,这个老头我处理,你们别动手,你们只管拿了那对狗男女就是了。”
说着程果上前拦住了程阿公,程阿公大骂:“畜生,放开我。”怎奈他毕竟老迈,又怎么会有程果力气大呢。
几个家丁就要上前拿人,陈希延从墙角抄起一把镰刀奔着家丁砍去,几个家丁退后,陈希延借机抓着刘玉兰的手就往外跑。
众家丁也是带着武器的,各自抽刀的抽刀,拿棍棒的拿棍棒,陈希延被砍伤打伤,不过还是咬牙坚持把刘玉兰带出了院子,两人一出院子,撒开腿就往山上密林里面跑。
刘福一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大怒,喝道:“废物呀你们,还不快给我追,今天拿不到人,你们都别想好了,抓到了重重有赏。”
众人一听,振奋精神,也撒开欢的在后面追。
刘玉兰还好,陈希延身上多处伤痕,忍着疼痛,不断向前跑,汗一滴一滴从脸颊上落下,打在干涸,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他顾不了那么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向前跑,一定要保护自己妻子的安全。
两人在树林里穿梭,家丁们在后面咬的很紧,陈希延想在森林里甩开家丁,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做到。自己和刘玉兰的体力也都要消耗殆尽了,心中无比着急。
两人窜出一片树林,突然停住了脚步,放眼望去,四面都是高山,左右皆是悬崖峭壁,只见高山峻岭,已无处可攀。
刘福众人已经蜂拥而至,刘福踹着粗气,冷笑道:“你们倒是跑呀?今天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陈希延看着刘玉兰,满眼中都是爱怜的神色,叹道:“兰儿,看来今日你我在劫难逃了。”
刘玉兰淡淡一笑说道:“没关系夫君,你我能死在一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刘福突然胳膊一抬,袖中飞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端绑着一个钩子,钩子直奔刘玉兰右腿飞来,速度之快准头奇准,正好缠住刘玉兰小腿,这般功夫恐怕没有个七八年是练不出来的。
刘福冷哼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还等什么呢,拿下他们呀。”说着手上用力,绳子往回拉,刘玉兰惊呼一声被拉倒在地,缓缓向刘福方向拖拽过去。
突逢变故,陈希延大惊,忙用镰刀去砍绳子,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几刀下去,丝毫无损。
此时几个家丁也都围了上来,各自拿着家伙向陈希延身上招呼,陈希延拿着镰刀和几人拼杀,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上伤口又多出了好几处。
刘福拿了刘玉兰,冷冷看着陈希延方向,喊道:“小姐已经到手了,这个姓陈的我不要活的,你们可以杀了他。”
刘玉兰一听,失声尖叫,哀求他们不要杀自己的夫君。
这些恶人哪里会在乎一个弱女子的哀求,众人你一刀他一棍,陈希延的镰刀被打掉,伤口的肉向外面翻翻着,血从伤口中流出,夕阳映红了天空,血映红了陈希延的衣服,滴答滴答往下淌。尽管如此,就算赤手空拳,陈希延依然紧紧盯着刘玉兰,一步步向自己的妻子靠近。
眼泪已经打湿了刘玉兰的衣襟,她现在只能疯狂的摇着头,希望这些恶人能有些良心,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求陈希延别再受伤了。她哀求着,哭喊着。
直到一个家丁对着陈希延胸口恶狠狠踹了一脚,陈希延被踹飞出去,飞出好远,直接掉入了万丈悬崖。刘玉兰看在眼中,压断了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也想去死,刚用力挣扎,只觉得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刘玉兰再度苏醒,已经在马车之上了,手脚都被捆绑着,嘴上还被堵着,刘福坐在自己边上,看着自己邪魅的笑着。
刘玉兰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刘福道:“小姐,你别想跑了,没用的,将你带回刘府,交给刘老爷,我也就算交差了,你别难为我,我也不难为你,你看如何?”
刘玉兰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刘福。刘福叹道:“既然你不配合,那这一路上就得吃点苦头了。”
正如刘福所言,马车很颠簸,刘玉兰就这么斜倚在车里,刘福也给刘云兰喂了点水和食物,刘玉兰自然不吃,刘福就叫人掰开刘玉兰的嘴巴强行灌下去。
也就一夜一日的功夫,刘福带着众人便返回了刘府。刘树金看到刘玉兰,脸上尽是喜色,对刘福说:“你们这次办的很利索,一会带着弟兄们去账房领赏钱。”刘福和众人自然欢喜。
刘玉兰这一路上,内急的时候,刘福也没让她下车解决,都是绑着在车上就解决了,身上自然有些臭味。刘树金皱了皱眉头,吩咐丫鬟老婆子送小姐回屋,给小姐沐浴更衣。
刘玉兰此刻心已死,整个人恍恍惚惚,任由丫鬟们给自己擦拭身体,刘玉兰坐在浴盆中,刘玉兰确实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不过这次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热水澡的舒服和放松,她就这样静静的泡着,像一只马上就要宰割的小绵羊一般。
突然房门打开,进来一人,正是刘树金。刘树金看了看丫鬟,吩咐她们可以下去了,丫鬟们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走出屋子,轻轻关上了房门。
刘树金看着浴盆中的刘玉兰,不由自主舔了舔手指头,就这样静静欣赏着她的水面上的酮体。刘玉兰刚刚在想着陈希延,并未注意有人进来,突然发现刘树金,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口,恶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刘树金恐怕死十次也不多了。
刘树金叹道:“女儿,你说你又何苦呢?咱们也不是亲父女,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之说,你若从了我,我必然不会亏待你,你若要名分,为父也可以给你,你将来如果想嫁人了,为父也可以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和为父过不去,不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嘛。”
刘玉兰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刘树金。刘树金淫心顿起,上手就要把刘玉兰从浴盆中拉出来。刘玉兰也顺从的走出了浴盆,她的皮肤如凝脂白玉,身材姣好,刘树金不由得看得迷了,微笑道:“女儿,你能想开了,为父很是欣慰呀。”
说着刘树金就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刘玉兰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向梳妆台的方向退去,刘树金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前紧逼,突然刘玉兰眼中尽是凶光,右手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狠狠向刘树金胸口刺去,刘树金反应很快,虽然躲开,不过手臂还是被狠狠扎了一下,鲜血从袖口流了出来。
刘树金退后数步,骂道:“小娘们,你还是不知好歹,来人呀。”刘树金准备叫人拿下了刘玉兰,再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下一幕刘树金万万没想到。
一抹红光飞射而出,射在了他的脸上,滚烫滚烫的,那正是刘玉兰的鲜血。刘玉兰这个小女子竟然拿着剪刀对着自己肚子就是一顿刺,刺入又拔出来,又刺入,血花四溅。这个过程的疼痛,可想而知,刘玉兰嘴角也出血,眼睛也出血,但是那双出血的眼睛没有一刻挪开刘树金的脸,就这样一边冷笑着,一边死盯着他。笑是因为刘玉兰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她再也不用受眼前这个畜生的折磨了,死死盯着刘树金是因为刘玉兰想记住这个仇人的面貌,就算死了,化为厉鬼也要找他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