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似乎是在自己的梦里一般的不切实际,但是又是那么的真实。
一想到那个人可能是戟辰袖,她的整个人都娇羞的燥热了起来,那种似乎是梦境又似乎不是梦境的感觉让她的整颗心都在不断的咆哮着沸腾着。
当她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只有在床边呆呆的坐着看着她的蒙梭望着她娇羞的模样,蒙梭的心里一阵沸腾,她这样的表情是为了谁?为何如此,是梦到了谁还是因为汤药的关系呢?
“睡得可好?是梦到碎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的轻声细语,就像停住在水面树枝上的蜻蜓一般的让人舒服起来。
一想到昨夜的梦境,完颜景缘整个脸都羞涩的变得更红了,果然是对别人的思念更为浓烈了,居然会做那样的梦啊,真的是羞死人了。
看着蒙梭瞬间既逝的表情,她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表情过于明显,这个男人又在开始颠三倒四的了,于是她叹了口气,细细的说着:“蒙梭,你该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蒙梭的心里一征,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等待了那么久,自己还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啊:“有一天,要是你……要是你,离开了……我会伤心,伤心到骨子里……所以……求你,远远的幸福就好,只要在我身边,你想着别的男人也可以,缘儿……”他唯恐不及的步步退让着,就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爱。
“你这又是何苦呢?本来你可以去寻觅更好的女人,可是现在,你把一切都放驻在我的身上了。”她不懂为何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的执着,也许就像是她对戟辰袖那般的执着吧,这就是爱,彼此深刻而缠绵着。
在她思考的间隙,蒙梭突然间一把抓住她的手:“缘儿,我想要去昆仑山找寻我早先种植在那里的‘暖春一笑’那样你的人,你的整个身体便会暖和很多。”一想到完颜景缘虚弱的身体,他的整个人都在悲哀着,看样子,她可能会命不久矣。
完颜景缘心里何等了一下,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似曾相识:“蒙梭,以前你是羽化的时候,你把‘暖春一笑’种植在了雪之巅,你可还记得?那个时候是戟辰袖去摘取的,暖春一笑已经没有了,就算有,摘取它也太危险了,你不要轻易的去冒险啊。?”
蒙梭却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雪之巅?那里鸟语花香,可是从来无人到访。常年无雪、无霜、无冻、无寒。因为没有人去过那里,所以人们想象着它定是天寒地冻,耸入天界,这个我有什么关系,我把暖春一笑种植在昆仑山,我依然有自己的法门去取得啊。。” 对于完颜景缘的关心,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安慰的,毕竟是谁也知道一个人可以关心自己那么就是慢慢的接受了自己的一点一滴,可能更甚,想到这里,他的整个人都愉悦了起来。
“你可以不去吗?真的十分的危险啊……”知道蒙梭的倔强,完颜景缘不忘叮嘱着。
“那好,我听你的……不过羽化是谁?”
“真的?”蒙梭讲的认真,可是完颜景缘总以为他话里有蹊跷,接着又注意到他问了羽化的问题,连声觉得不可思议:“你不知道羽化是谁?那么你知道蝎子蛊吗?那是你炼制的放在我体内的东西你可还记得呢?”。
“我不知道……”蒙梭只是在那里无知的摇摇头。
完颜景缘微微在心里想着原来蒙梭只是带着自己的部分记忆,那些比较坏的他做过的事情,似乎有一部分他已经不记得呢,原来如此,她的心猛然一下子开窍了,怪不得现在的他可以露出如此柔软的表情。
“蒙梭,昆仑山真的有暖春一笑吗?”
“当然是真的,我想有了这‘暖春一笑’。你就不用欺寒怕冷了。” 蒙梭看着她眼睛里柔情似水,镇定的看着完颜景缘。
“是吗?可我听着总是心慌慌的。”
“你想太多了,缘儿,我说过了,我会听你的,不会去的。。”为了极力让她放心,他撒谎对她说不会去。
随即伺候着,让人准备了清淡的饮食给她,并伺候看着她午间休息了才离开。
下午,日光正好,虽然是冬季,外面的气温不是很好,虽然有风,但不乏斜阳暖煦,解人疲倦,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
完颜景缘也就随着暖和的气温出去走走了。
凉亭内,远远的完颜景缘便看见蒙梭的副手大将军抑植雅和骑兵的首领左乌在对奕,她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
抑植物雅见她走了过去,连连抱怨:“你看啊,这个老家伙,我走的这一步简直是绝招,炮这样打了他的马,他却要毁棋。”他一边在棋盘上比化,一边瞪着左乌不肯罢休。
“呸,呸,呸。”左乌自然不是吃素的,极速的说了三个‘呸’字,不屑的看着抑制雅:“你自己不知道毁了多少步了,还有脸说我。”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要不,你们两各退一步,这一步让对方来退。再接着下如何?” 这样的情景太过于相似,以前是花魂类,现在却是他们,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
完颜景缘的建议让两人连连点头,拍手赞成。
倒是,抑制雅,完全闲不下来,一边顾着棋,一边和她闲聊:“怎么没见到二皇子呢?你那个小子性情古怪,不是又在自我封闭了吧,我看一下午都没见到他会不会又去那里独自郁闷了,还是公主殿下你又打击他了?。” 他说的故意,就是想看看完颜景缘会不会关心戟辰袖。
“一个下午都没见到?可能和大王子在一起处理国事呢。” 虽然是这样如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浓烈着。
“什么?”抑制雅张口惊讶的打乱了棋局:“我们是从大王那里回来的根本就没看到二王子啊,胡会不会是公主殿下你弄错了?”。
这瞬间却让左乌抢先占了一步,抑制雅气的破口大骂:“老东西,你还要不要下了。要不是没人,将就着。我……”
“我什么我……棋艺那么差……你还……”左乌不服气的撅着下巴和抑制雅对着比。 完颜景缘听到抑制雅的话语之后,却是在一边干着急:“将军,你刚才说二王子怎么了?他不在大王那里?”
她知道现在能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戟辰袖以前经力的,他们的命运交叉了还是如何他不知道,但是她肯定蒙梭会有麻烦。
“怎么了?我去过昆仑山,还没上到一小半就被冻成冰疆了。”他仍然和左乌对峙。 知道蒙梭去了昆仑山,抑制雅丝毫不担心,仍然专注于下棋。
“冻僵了?可据说那里鸟语花香,景色迷人,只是。”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等她到了那里,蒙梭的确闭着着眼睛一动不动她潜在的功力高深自然可以救他。
“哎……这……”语带迟疑,坐在房间,完颜景缘矜持的以手按着襟扣。
要替他疗伤必须裸裎相对,他体内的寒气真的是太多了。
“我已经蒙上眼睛,什么也不会看到。我对你,我们之间并非男女之情,何来尴尬。”想了很久,她变得冷静淡漠,纯粹是一副只为她疗伤的的样子。
接着咬着水润娇唇,兰指移到盘扣处,一步一缕的解开衣扣,露出内里的绸丝衣。轻缓的走到楼洛的面前,背对着他坐下。
接着运功发力,掌心贴着蒙梭的后背,热源不断的从她的体内传给他。瞬间蒙梭就感到热流直达自己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稍稍,完颜景缘偷偷翘起玉葱般的指尖,掐住了自己的虎口穴,热流开始回旋到蒙梭的身上,他的额头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
“缘儿,你做什么?缘儿,你怎么了?怎么声音这么不稳……”
完颜景缘清楚的感觉到她他欲转过来的身体,更加用力的阻止了他:“不想走火入魔,就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连我也不能控制。”
“可是,缘儿……你……你传来的热流越来越炽,我的四肢都麻了。”
“不要再说话了,我试着调运气息。”完颜景缘压回掌力,平着向下压下丹田沉着的气。
没有内力力支撑的蒙梭面露担忧的转过去,未着寸缕的身体直接伏贴了过去:“缘儿,你怎么了?还好吗。”说着便动手去解完颜景缘的锦帕,由于完颜景缘正在调息运气,无暇他顾,不经意间竟然被蒙梭一番折腾解去了锦帕。
“缘儿,你穿上衣服?”看到她的身子,他眼睛里黯然一片,但是顾着君子的礼仪,他谦谦问询。
“不必介意,只是疗伤…………穿上了衣服。”她草草的套上里面的衣服,慌乱之下却没有扣完所有的盘扣。独独留了最上面的一颗。正好可以瞧见那嫩挺的酥胸。
等了片刻,蒙梭才睁开眼睛,眼里有异样:“缘儿,你。”
“我。”低下头,羞红了脸慌张的扣上了最上面的扣子。
蒙梭见完颜景缘脸上的愠色颇重,当下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