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啊,爷爷我呢一时半会回不来了,那个烈日学院可以去,爷爷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来找你。”任风一脸黑人问号,这是什么神展开,他是怎么放心一个自闭症刚好的少年独自生活的。
正当任风无语之时,空间中的裂缝又一次打开了,又轻飘飘的丢出一张纸上面写到:“对了,你治病的钱,还有这笔生活费都是爷爷借的,总共是二十万,名字写的你的,你这不是还没上学嘛,有空的话可以去打打工还还债,地方都给你找好了。”纸的背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联系方式。
手头的钱还有一万多,也就是那个黑心医生治病收了他十八万多,下次遇到这黑心医生一定给他打一顿,还有老任家养孩子的方式都这么粗犷的吗?这纯纯是坑孙子啊。
没办法啊,还是得打工还债,任风朝着纸上写的地址走去。
……
“这个地方还真难找啊。”任风按照地址上写的地方找过去,发现目的地是在一个贫民窟里,每个街道的划分都不太标准,有的甚至连门牌号都没有,任风一路问过去才找到这个没挂牌的街道。到是此行的目的地在这个街道上却格外的显眼,冷清的街道上十分脏乱,唯独这家门店门口是干干净净的,门框上挂着一只风铃,在寒风的吹动下叮当作响,在往上就是一个招牌,简简单单写着杂货铺三个字,也没有任何前缀或者是名称。
隔着门任风就听到里面有争吵声。
“都说过了不要在店里弄你那个炼金术。打扫起来很麻烦哎。”
“这次是小意外,下次一定能成功的。”
任风推门进去,杂货店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各色的液体,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教育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看到任风进来,中年男子停止了教育,女孩终于得到了拯救,吐了吐舌头逃到二楼去了。
任风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是来应聘的。”
“老任的孙子?”
“对。”
“行吧,老任给我打过招呼了,听说你是考上烈阳学院的高材生啊,你是魔导师还是炼金师啊?老任还没跟我说过呢”中年男子想了想对任风说道。
“我是魔导师。”任风答道。
“魔导师好啊,你觉醒的是什么导器啊。”中年男子一听任风是魔导师,顿时来了兴趣,毕竟魔导师的数量还是比较稀少的。
任风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精神病服,自从觉醒之后这衣服冬暖夏凉,而且不用清洗也不会变脏。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这个也能当导器用的吗?算了,应该没啥战斗力。”男子看失望道。
任风见男子轻视自己也没有生气,毕竟这也是实话,经过这两天的实验,除了催眠自己,和给人造成一段时间的精神混乱,他的导器好像还没体现出其他能力。
中年男子想了想对任风说道“哦对了,我叫牧青崖,之前在野外的时候被你爷爷救过一次,这次他让我带你提前学习一下,免得你在大学里被人欺负了,咱这边表面上虽然是一个杂货店,实际上是赏金猎人,所以平时都是在野外,偶尔也会接一些任务,正好明天正好有一个炼金师发布的任务是去野外收集魔蛙卵的,这个任务也不算危险,你到时候在旁边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出去大概要一周时间,期间吃的用的什么你都自己准备一下。现在就可以出去采购了。明天早上过来就好了。”
男子说完就朝二楼走去。:“牧欢欢,你给我下来打扫干净!”
就任风找路这一段时间,一个上午就已经过去了,也就是留给任风的准备时间只有一下午了。
这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超市,所有东西都是有专门的店去卖的,以至于任风花了一下午才买齐了自己所计划的所有物资。
食物,饮水,帐篷,甚至还从炼金师的店那边买了一个最小号的储物袋,可以把这些东西缩小放进去,不过即使是最小号的,也花了任风八千大洋,至于武器,任风也没有会用的就不浪费那个钱买好的了,于是就买了一把匕首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这一趟下来,可算是把任风身上的钱榨的干干净净,也让任风对这次任务有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任风就早早到了杂货铺,正好撞见牧青崖和牧欢欢从店里走出,两人一身劲装,十分方便在野外行动,腰间挂着的储物袋鼓鼓囊囊的看外形就能看出肯定是比任风的大很多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牧青崖开口问道。
任风拍了拍自己的小储物袋:“全在里面了。”
牧青崖点了点头,看来这孩子也不是那种游手好闲的人,除了导器觉醒的比较怪异,还是很努力的嘛。
“行,准备好那就走吧,这次的目的地是离圣师城有三百里地的毒沼咱们要在两天之内赶到毒沼的外围时间上还是蛮赶的。”牧青崖简单的给任风介绍了一下。然后第一个往城外走去。任风和牧欢欢也跟着牧青崖的脚步走去。
圣师城还是比较大的,任风一行人要从西门出城门,从东面的贫民窟,走到西边的门口足足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时间。
就这效率,两天时间能赶到吗?任风心中暗暗吐槽道,毕竟前世他也只是个肥宅,打退堂鼓这事他可太熟悉了。
西门口和城东的贫民窟比起来是要繁华很多的,到处都是饭馆和商铺,毕竟出了西门就是荒野了,所以赏金猎人的进出都在这个门。
“我说三百多里路难道就靠双脚走过去吗?”任风小声的向牧欢欢问道。
“怎么?怕了?”
“怕倒不是怕了,我就是问问。”
“瞧你小脸跟苦瓜似的,我爹现在去给咱们找魔兽了,到时候咱们骑魔兽去。”牧欢欢戏谑的看着任风。
“害,咱就第一次出门比较好奇嘛。”任风极力为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