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连山祖武丧命一事在鲜于尘大婚这一天闹的纷纷扬扬。仙宫特使带着祖武的尸体去仙宫验证了,鲜于尘也没当场禁足,众人也得了一个喘气的空闲了!
大殿之上容启和师空两位掌教欲开口宽慰一翻却又不知对谁说,一时只得欲言又止。仙宫的人走了,这时的气氛却更显尴尬了,本来是和和气气团结一致的五大仙宗现在同处一地却不知如何相处了。
房子清、丁殳、杨逸、希廷、申公远等年轻一辈的弟子都被这种气氛影响,这对以后五大仙宗的发展很是不利的。
最后还得是身为主人的嵇方掌教开口说话,他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顾掌教,劣徒这样子你们该不用留人看着了吧?”
顾吟风抬了抬眉,“不用!”
嵇方惨然一笑,“这就好!”而后向车候吩咐道,“师弟你带各位去准备好的下榻之地休息吧。待明日尼显掌教赶过来,我们再一聚吧。”
车候一拱手:“是,师兄。”
容启和师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他们对顾吟风也投去询问的眼神。顾吟风转首对祖文轻声道,“师弟咱们还是下去等仙宫的消息吧。”“百图将你师傅扶走。”
百图当下一愣,应了声:“哦。”
车候和丁殳给众人引路,青沉派的驻地也是如临逸仙府一样的,一马平川。但没有临逸仙府的那种精致和美伦,他们的建筑普遍不高,每个都透露着厚重的质感,大量用到石头。
所有的外人都被送了出去,大殿之上剩下嵇方掌教一人独自面对鲜于尘这个倾注了自己一生心血的爱徒。他缓步而行,光罩中的鲜于尘感觉到他的靠近,睁眼,站了起来。
嵇方:“连蒋光上仙带着仙界遗宝都无法将祖武尸体一探究竟,为师觉得祖武之死这其中必有极大的蹊跷。似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在暗流中涌动。”
“师傅,徒儿要怎么做?”鲜于尘拜倒在地。
“就怕师傅以后说的话,想的事,在你身上都无法用的上了。”嵇方惨然笑道。
鲜于尘头埋的更低,“徒儿不该不听师傅的话,不该与祖武一战的。”
“哈哈……!”嵇方摇头大笑,这笑声中没有无奈没有悲伤,但像是有些许的欣慰。“尘儿呀,你会错意了,我现在并没有责怪你不听话的意思。为师的意思你注定是个命运不凡的人,不管是苦难是荣耀那都是你这个人应该有的。天命,人力不为呀!我们一直想将你拉在生活平平稳稳的这条道上,可现在虽然还没发生什么巨大的变故但为师已觉得这已似乎不大可能了!”
鲜于尘听到嵇方尾尾道来这一席话,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是从未过的明亮。是的,他是在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来凝望着面前的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至亲的师傅。
嵇方一甩手中的拂尘,嗑然一笑,“怎么了,不认识我这个师傅了。”
“弟子不敢!”鲜于尘立刻回道。“就算以后没有师傅和长辈们的时刻督促尘儿也不会任意妄为,绝不辜负青沉派为我负出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