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鬼是最可怕的,其实那都是错的,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这一天的月亮格外圆,但格外昏暗,只照亮了我们这一小片空地,向林区看去,那一棵课数就像死尸一样停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为这诡异的月光添了几分可怕。
不时有几声也不知道什么鸟嘴抽筋似的叫了一声难听至极鸟语,吓得我猛一打颤。
夜黑风高,风在林中穿行的声音就像鬼叫,呜呜呜呜的~。
经过一下午的奔波,男生早就睡着了,呼噜声那是震天响。
我从自己的窝棚拉开拉链看向对面的窝棚,只有女生的帐篷内亮着灯光,身体来回翻动,想不看都不行,我估计她们也是睡不着。
要说我系这次来的女生可都是鲜花级的美女啊,一个个倾国倾城的脸蛋想想都享受。
风越来越大,刮的窝棚啦啦做响,我隐约看到有一个身穿睡衣的妙龄少女向哥的大窝棚走来,我想她是害怕了。
要说我一个平平淡淡的人,虽然我不是很帅,有时还惹人烦,但是哥的身高摆在了这里。
虽然校花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望尘莫及,但一般的还应该手到擒来。
看着这道身影缓缓走来,哥的心里暗爽,和美女睡在一起我情愿把老马搬出去让他睡森林。
‘‘东哥!东哥!’’外面的那个女生喊着哥的雅号,不时敲着我的帐篷,我的帐篷可是私人雅间,拉链什么的都是在里面的,外面人别想打开我的窝棚。
在此美女的喊声中,我也不含糊,口中装作迷糊的打着哈欠,说道‘‘什么事啊!’’
那女的显然急了,一心想让我开开帐篷,我也装作无奈的打开帐篷,把她拉了进来,与其说拉不如说是她闯进来的。
淡淡的体香,差点没把我迷晕,如果迷晕了我不就亏了吗~
那女生拿着手电对着我上下打量,当然她也发现了打着呼噜的老马,当时我就佩服这女的,你说一个姑娘家家的,半夜三更闯别人的窝棚,而且窝棚的主人还是两个大男人。
那女的也不多说,直接把灯挂在我窝棚的棚顶上,将整个窝棚照亮了一半,好在哥的窝棚是密封的,一点光都透不出来。
那女的自称‘阿双’是大三的,让我喊她学姐就好了,并将下午发生的事向我表示歉意。
我哪能不接受啊!人家都诚心诚意的向我道歉,不接受的人都他妈不是人。
我也违心的笑笑,说实话我一听到下午的事很生气,无奈人家是美女,光临寒舍也要礼貌待人吗~
阿双学姐好像挺喜欢鬼故事的,她一直对我说她刚才在我的窝棚后面发现一个人,把我吓得那个惨,但她一直坚定的说这是真的,要让我信她。
经管我是无神论,那也受不了如此逼真的事情,将头探出窝棚看看我的窝棚后面,舒了口气:‘‘明明什么也没有吗?’’再看看向阿双的眼神有点像看精神病一样,拉上拉链躺下就要睡,阿双就躺在我的身边。
我熬了一夜没睡好,并不是老马的呼噜声而是这个女神的多动症。
终于在五点的时间,这位拥有多动症的大神回自己的老窝了,我终于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两个小时。
等我和老马睁开眼发现我看到的是一片蓝蓝的天,不由的回答彼此的问题。
‘‘老马,你说这天是多么蓝!’’
‘‘是啊,你看那太阳多么圆。’’老马应声回答我的话。
‘‘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少了什么吗?’’老马疑惑的问着我。
‘‘是啊,我们的帐篷那去了!’’我刚说完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眼前众人正在收拾东西,只有我们两个还在睡觉,帐篷是阿双帮忙整理好了。
看着坐在地上挠头的老马,我恨不得踹死他,别看他比我大二十多岁,可我们那是忘年交。
看着阿双帮我们收拾好的行李,我只能对阿双报以微笑。
我们依然前行,这破地方居然还屏蔽信号,手机上两个大叉叉将我即将打出去的电话给直接否定了。
一路上风餐露宿,终于赶到了那个发现野人踪迹的地方,地面上零散着几个头骨还有骨架什么的,除了这些东西以外还有都快烂掉的警示线,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有种骂街的冲动,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这几根破骨头。
这种实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不知道学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是老马内行,一见这些骨头和毛发,迅速从兜里掏出放大镜观察了起来,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只是好奇的凑在一起,看看野人与普通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野人的骨骼,而是普通人的骨骼!’’老马此言一出,我们都睁大了眼睛,嘴巴成了O型,谁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杀人呢,就算为了钱,抢劫犯也不会傻的跟二逼似的在这里杀人。
再看老马仔细观察这一块头骨的时候说了让在场人都出了一身冷汗的话:‘‘看这些尸体的脖子!’’
我们顺着老马的手势看去,才发现这些脖子上的骨骼都有两个洞,就像是被什么咬的一样。
我也就是直脑筋,直接说:‘‘是僵尸吗?’’结果引来了老马的冷眼相对,一众女生的小声唏嘘。
见状我也只能低下头什么也不说,只有阿双走到我的身旁给我一丝温暖。
‘‘那个谁,晓东,你来把几架骷髅埋了吧!’’老马说完这句话引来几个女生的赞许,‘‘马老师真英明啊~’’
没办法,老马的命令就是天,我只能对着那些骨架说:‘‘有怪莫怪哈,有怪你们就找旁边那几个骚货吧!’’说完用铲子挖了一个不算大的洞将那些骨架一股脑埋了进去,还拿着一个头颅向那些女生做鬼脸。
都说人倒霉的话,多半是脏东西附身,将会一直倒霉,好在哥身上有开了光的观音,背包里还有一盒子开了光的钟馗,并不忌讳这些。
埋土的同时我在哪里埋了一个钟馗像,钟馗可是阴界的牛逼人物,无论你是有多大的怨念多大本领的恶鬼,在它眼里一切就都是扯淡。
做完一切也已经到了下午,太阳在上面烧着,我们在树林中走着,我们根本不像考古,倒像在度假。
慢慢的我们走到了一座小山下,与其说是小山倒不如说是土堆,老马看土堆的神色居然变了变,让我们去对面的山岗上扎营。
‘‘这不是一片很好的地方吗,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疑惑的问了问老马,老马也不多说就是要我们去对面,没办法我们只能去了对面那块空地上扎营,两地相差一里左右,这点距离倒也不算什么,到了那个地方压根就看不到这个土堆了,也就不想了,因为这里的丘陵挡住了看往哪里的视线。
我也知道老马这老家伙的习性,不用说又是我搭棚他喝茶,这人就是活神仙,享受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