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三人一去已有两个来时辰之久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就算没有收获此时也应该回来了呀可三人依旧不见踪影,柳子文坐在床头此刻内心万般焦虑,他在想这三人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见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正当他为之焦虑不安之时外面隐约传来了一片喧哗打断了他此时的焦虑的心情莫不是他们回来了,他起身便闻着喧哗声寻去果不其然一众弟子围绕着他三人走来此时柳子文内心的焦虑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赶忙也凑了上去轩阳提起一只大雁拿给柳子文看说看看这是啥,诶呦、柳子文顿时笑开了脸这么大一只雁呐,啧啧啧~可真了不起啊,轩阳在大伙儿面前炫耀着说这可是我们姜少打的雁你们还不知道吧当时那群大雁飞得可高了一眨眼的功夫就飞过眼前啊可眼看肥肉就在眼前我们可不能让它飞掉了呀!就在那千军一发之际“轩阳将姜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我们的姜少侠二话不说便使出弯弓你们猜怎么着、顿时三箭齐发便将这只大雁射了下来怎么样厉害吧!一旁弟子被轩阳给忽悠得团团转各个听了都是拍手叫好啊,姜少和谭阳两人只是在一旁低调的笑着说诶、说什么大话呢你、大伙儿别听他瞎说啊走我们去把这些到手的猎物给弄下锅吃饱了再说。
第二天子韵一大早又来到轩阳他们的住所对他们说下个月十八是十大宗教一年一度的武道大会届时十大宗教都会赴会我们玄门全员弟子都得在位不得缺席一众弟子听了甚是欢喜纷纷上前询问有的问十大宗教都有哪些,有的问赢了有什么好处听得子韵无从开口谭阳问我们也要参与武道竞选吗?
子韵告诉他说只要是玄门弟子都可以不多对手肯定会挑选最有实力的出战,但这个我说了不算数。
人群中顿时乱作一团只有轩阳默默的走开,柳子文依旧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沉这脸神情严肃,其实他并无心参与其中入得玄门也只是巧合他不奢望接下来的人生能有多么的辉煌毕竟已经一把年纪了早已别无他求,他但愿能够安安静静的弄自己的药材做回原来的自己就足够了,就在此时他看见轩阳独自默默的走开人群中看上去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柳子文便跟随了上去,他一路跟随着轩阳来到柴房坐了下来,柳子文也跟着凑了上去他来到轩阳身旁静静的坐了下来他余光偷偷的瞄着轩阳那副忧心忡忡的表情柳子文也不忍心打扰他不过交流才是释放情绪的最佳途径于是便问起他说又在想你爹了吧!轩阳转过头来双眼充满血丝默默的看着柳子文说我们离开我爹也有些时日了,可若凡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就连我爹现在、怎么样我都全然不知“说着就哽咽了起来双眼逐渐泛起了泪光”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还没等他说完柳子文便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说哎呀、没事的啊、你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不能随随便便掉眼泪知道吗,如果你实在想你爹爹我陪你回炎城看看如何?轩阳起身擦干眼角的泪水接着抬起头来嘟着嘴委屈的小眼神看着柳子文那慈祥的面孔声音哆嗦着说好、柳子文看着轩阳嘿嘿的笑了笑显得脸上的褶子似乎又增加了些许,柳子文起身拉起轩阳说走我们去看看子韵方才给大伙儿都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两人回到住所遇见子韵只见轩阳两眼泛红,子韵便好奇的问轩阳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轩阳凝视着子韵问道我想知道若凡师兄他人在哪儿回来了吗?只见子韵脸色瞬间发青接连着眨巴好几下眼睛哦、你说若凡啊他们还、还没回来呢、师祖让他们去了炎城办些事儿不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子韵说罢眼神不断的来回转悠看他那副紧张样子似乎有什么事在偷偷的隐瞒着,不过这一切均逃不过轩阳的眼睛他看得出子韵在说谎既然他不想说也没必要一再追问下去或许他有他不想说的理由看来还是算了。
哦、师兄刚想说的话顿时又制止于口没、没事儿了你去忙吧!说完轩阳便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走进住所的院子里谭阳见到轩阳便上前来追问只见谭阳一脸愉悦的神情走了过来看样子子韵刚刚来给大家报的是喜讯,谭阳走过来问刚刚你去哪儿了我正找你呢?只见轩阳不说话谭阳一脸的不解这是为何他望了柳子文一眼又看着轩阳说怎么了轩阳,只见轩阳渐渐抬起头来望了望谭阳冲他傻傻的笑了笑后神情恍惚顿时就扑通的瘫倒在地,谭阳当时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他赶忙抱住轩阳就往屋内跑去。
直到他醒来后睁开眼发现众人都围在床边只见他醒来的大伙儿各个露出欣然的笑容,谭阳蹲下身子止不住脸色的喜悦一把抓起轩阳的手握在手里看着躺在轩阳说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把大家都给吓坏了,你知道吗师祖看你来了当时可帮我们给急坏了刚说完玄阳子就从屋外走了进来只见他从来到轩阳的床边从衣袖里掏出一枚丹药让轩阳把它吃了,轩阳接过玄阳子手中的那枚丹药问这是什么药啊?玄阳子便告诉轩阳说你的身子太过虚弱你吃了它便有助于你早日恢复,轩阳便信以为真将手中的那枚丹药给吞下,玄阳子还顺便嘱咐轩阳说你的身子骨很弱这段时日里最好还是待在玄门静养一段时间多与子韵练习方能助你早日恢复,谭阳一旁也不断的嘱咐轩阳说师祖说的对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你身子恢复好了再说,需要做什么尽管让我来便是,轩阳听完大家的话便重重的点了点头,玄阳子便吩咐谭阳说你给我好好的看着说完便走出来屋内,谭阳突然想起对了那个血淋菇放在外面这会儿应该都晾干了于是谭阳便跑出屋去来到院子里的亭子,这是他原先放在这亭子里的茶桌上风干的血淋菇用簸箕装着以防被风刮到地上,他赶忙拿起来到柴房生火将血淋菇掰开成五六瓣只放了一瓣放进煲药罐里煎制经过半个时辰的时间药已经煎好他将煲药罐一并拿到冷艳的屋内,在进门前他敲了敲门轻声喊到冷艳片刻过去可却没人回复于是他便再喊一便冷艳你睡着了吗?这次依旧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他心想是不是她还在生气没有原谅自己,他沉默了片刻本想再次敲门可却过不了内心的那一道坎心想还是算了吧估计她现在都不想见到我,正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屋内传来了一丝微妙的声音那一句“你说吧我在听”可此时的谭阳已经走远,其实屋内的冷艳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故作矜持而已此刻她刚说出去的那一句话只是在试探谭阳准备如答复与她可让她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一阵清风微微地吹过窗前,她以为谭阳还在屋外只是不知如何应答,她自言自语的躺在床上说你不说也行、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走吧!可此时屋外依旧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应答话虽已说出口可泪水却很诚实的浸湿了她的双眼偷偷的流下穿过她的鬓发,一直都认为很高冷的她也会在情字面前服软,此时屋外突如其来的敲门的声音让冷艳以为是谭阳后悔了回来安慰她的便假借很委屈的模样朝门外喊你还回来做什么!可门外传来的却不像是他的声音,原来是子韵在门外听到冷艳的话便回应到你说什么啊我是子韵啊,冷艳便让他进来吧,子韵将门推开来到冷艳的床前他慰问冷艳说你的伤势如何了,冷艳很不好意思回复子韵说承蒙子韵师兄这段时间来对冷艳的眷顾,我的伤势已经好很多了你们不必担心,子韵嘴角微微上扬说哪里的话这不是我这个做师兄的应该做的嘛,我看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疼啊要不要我那个、冷艳赶忙躲避偷偷的抹着眼角说没事儿我只是想家了,子韵挠着头皮有些许尴尬回了句“哦”!没事就好,哦对了我这次前来呢是想告诉你额、下个月十八是我们十大宗教的武道大会他们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所以我也来顺便跟你说一声虽然你有伤在身不过该传达到的话我还是要说的我也希望你的伤能够尽快的好起来额、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先休息啊、说完子韵便出了冷艳的房内便一路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门口遇到谭阳,谭阳手里端着熬药罐走到子韵面前说子韵师兄我、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儿你,子韵看他捧着个要罐就知道了他肯定是准备给轩阳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而已,于是他接过谭阳的药罐说好、这个忙师兄啊可以帮你说完就转身离去,谭阳心想这下好了师兄可真好,不过当谭阳回到住所的时候发现子韵也在屋内而且还发现那个药罐就放在桌子上谭阳顿时愣住了他赶忙来拉住子韵问子韵说这个药,子韵一脸喜悦的说还别说啊你这个药可是上等的极品啊唉、你是从而弄来的?
谭阳当时就急昏了头说这个药它是,子韵又抢过他的话说这个药我知道血淋菇嘛你不是要让我帮你“使了个眼色”给谭阳,轩阳正端起碗里的汤药抿了一口说还得亏了你谭阳没想到你是如此重情重义的好男子,说着捧起那碗汤药说谢谢你的药,这才将谭阳的想要说的话给彻底的给堵上了谭阳看此事已然误而且轩阳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会也不好意思再将实情说出口,算了实在不行晚点儿再煎一罐算了!
此时已是午饭过后谭阳又偷偷的来到柴房来煎药他心想这回可不能再让子韵师兄给帮他送药了这回要让柳爷爷帮他送过去比较可靠一些。
吃过午饭后的轩阳此时看样子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能下地走走了他说既然已无大碍了他赶忙挺着个胸膛跟子韵说子韵师兄你看我现在怎么样?子韵笑了笑说不错恢复的还蛮快的,轩阳说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练武去了,子韵赶忙制止轩阳的想法说还不行你刚恢复一点儿如果这个时候去练武很危险的你忘了师祖早上才跟你说过什么要好好休息你又当耳旁风了啊,此时谭阳已经将药煎好只见他将药罐端到住所的时候他发现子韵怎么还在里面他便想了个法子,先将药罐放在外面让后在进去把柳爷爷都骗出来,说着他就将药罐放在了院子外面然后就进屋去见到子韵师兄自然还是要打个招呼只见他就像只过街的老鼠般眼神不镇定的走过子韵的身旁嘿嘿子韵师兄还在呢,诶~说完便急忙来到柳子文是床前拉着柳子文的手说柳爷爷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帮我你来还没等柳子文答应他就被谭阳一把脱了出去来到院子外面,只见谭阳端起药罐拉着柳子文来到冷艳的住所这里只见柳子文大吼大叫的的说你拉我干嘛有话好好说谭阳赶忙捂住他的嘴的嘴“嘘”不要嚷嚷,随后谭阳轻声的跟柳子文说柳爷爷我求你帮我个忙你帮我把这罐要送给冷艳千万不要说是我送的好吗?
只见柳子文一脸嫌弃的样子,谭阳又开始撒娇说哎呀柳爷爷你说好不好嘛!柳子文当场就懵了这是为何啊你自己送不就完了吗干嘛还多此一举呢,谭阳故意忽悠柳子文说呐、你看啊这个药是血淋菇煎制的药没错吧、然后你帮我把这罐药送给她是不是就显得你作为一届医者是不是马上就看法就不一样了,柳子文听谭阳这么一说再加上他这么一琢磨诶、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啊,好那我就帮你一次柳子文接过谭阳的药罐走向冷艳的房内又转过身来对谭阳说就这一次啊,谭阳赶忙点头让他快点儿去吧,柳子文来到冷艳的房前敲了敲门冷艳姑娘在吗?屋内便迅速传来冷艳的回应谁啊是柳爷爷吗?诶诶诶、是是是我是我,冷艳表示那进来吧,柳子文便一把将门推开端着药罐来到冷艳的床前说额冷艳姑娘你这伤势如何了呀,老夫这里煎了点儿药是意有助于伤势恢复的老夫帮你乘上一碗啊,你呢一定要趁热的喝了,说着柳子文便来到桌子旁将药罐里的药慢慢的倒进碗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冷艳的床前说有点儿烫你慢着些儿,虽然冷艳性情比较高傲但面对着柳子文这般心细热情的眷顾她还是蛮感激的接过碗赶忙回应到柳爷爷你这,让您费心了,柳子文急切的说咳~瞧你说的老夫作为一名医者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嘛再说了这药啊是谭阳那小伙儿帮你煎的我只是顺带送过来,冷艳一听是谭阳送的瞬间大惊失色将送进嘴里的汤药一口喷洒了出来被呛得直咳嗽,冷皱着眉头看向柳子文说你说啥谭阳煎的药让你帮我送过来,“柳子文顿时不知所措难道哪里出问题吗让她这么激动”!唉、是是啊,柳子文眼珠子转了转说冷艳姑娘那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柳子文便走出了冷艳的房内,冷艳顿时整个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仿佛就像受了委屈的千金大小姐般湿了眼眶她端起汤药慢慢的送入嘴里,此刻她内心在想到底该不该原谅他,如果原谅他那将来他还会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她此刻的内心一阵浮想联翩闪过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