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凤来庵,心绝、仇天宇与玉春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凤来庵的妖精咋就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半个妖影也找不到,而凤来庵又重新变回了地地道道的清修之地,那些尼姑又是哪里来的?!
可这都无人给解,那凤来庵是真,庵中尼姑也是真,这一切都像个迷雾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众人百思不解,无精打采地回到了王赛仙、黄知县、娇娘等人所呆之处,各个如打了霜一般。
然而王赛仙、黄知县、娇娘等人一见心绝他们回来,赶忙围上前来寻问探查的情况,然而心绝、仇天宇与玉春只是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摇头不语,众人很是费解。
而此刻黄知县正靠在一棵大树上呼呼大睡,在梦境中海吃胡喝,左拥右抱,做着春秋大梦,焦仁虎见其上前一脚就将他踹醒。
黄知县猛是一惊,一骨碌爬起身来就嚷道:“谁……谁啊?!”他一眼就瞅见了焦仁虎,他眨巴着眼瞅了焦仁虎好一片刻,忽然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你们回来,你们查到贼情无有?!”
焦仁虎阴沉着脸道:“有个屁贼,别说是山贼,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众人听言大惊不已,赶忙问及是怎一回事,于是心绝等人沉叹了声,将去凤来庵之事从头至尾,一五一十说了个遍,众人闻之嗟呀,谁都不敢相信所听之言。
而这时焦仁虎来在黄知县面前,弹嗽了声道:“黄大人,这山上无贼无匪,本官可得走了。”说着转身要走,可忽然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一下转过身来望向黄知县道:“对了,本官听言你们将这山上闹贼之事传的是沸沸扬扬,闹得是满城风雨,还谣说山贼与妖魔为伍,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们等人若再散布此等荒谈,妖言惑众的话,我可就要去禀明朝廷,查你们个散布谣言,蛊惑愚民之罪。”说罢他甩袖而去,来到马前,翻身上马,便喝了声:“走,咱们回府。”
焦仁虎带着自家的兵丁离去,剩下心绝、娇娘、仇天宇与王赛等人站在那里乜呆呆发愣。
他们傻愣了大半晌,实在是想不通,昨日还是贼窝的凤来庵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回了原先的凤来庵,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
好一片刻后,玉夏忽然问玉春道:“这不可能啊,我们昨天还在凤来庵前杀了三个妖怪,怎么今天妖怪说没就没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玉春也纳闷道:“这事我也闹不明白。”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对了,我们昨天抓的那妖精啦?!”
这话一说仿佛点醒了梦中之人,众人顿时一惊,猛然想起了她们还抓回了一只妖精,于是娇娘忙道:“快,快回客栈。”
黄知县不明就里,忙问言:“你们这是要干嘛去?!”
娇娘神秘兮兮地一笑说道:“黄大人,我们要去你府衙审问女妖。”
“啊?!”黄知县愣是一惊,更是不知所然。
众人翻身上马,扬鞭而驰,驱马飞奔向了城里,他们马蹄生风,急如飞电般赶往到了有来客栈。
来在了有来客栈,众人翻身下马,就奔进了客栈之内,他们刚一进客栈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店小二崔六傻愣愣坐在一张桌前,他目光呆滞,形同死尸般紧盯着前方,他两唇吓的紫青,并浑身瑟瑟发抖,众人不知何故,忙走近一闻顿时一股骚味冲上鼻脑。
大伙忙往他身下一瞧,只见他裤子竟然湿了大半,见崔六吓成这样,娇娘、玉春等人脑袋“嗡”地下炸开,玉春与玉夏大喊了声不好急忙忙就冲向柴房。
原来玉春等丫鬟把妖女白鹿儿捆回了客栈,就扔入了柴房,并让店小二锁好柴房的门,千万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而后她们便忙活起昏死过去的娇娘来,他们这一忙就把白鹿儿一事忘在了九霄云外。
她们此时见崔六吓的魂不附体、呆若木鸡,便急忙忙冲去了柴房,当玉春与玉夏奔到柴房门口往里一瞧,不禁一愣,忽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而后二人便走进了柴房。
不多时玉春与玉夏二人便架着一人走出柴房,此人秀眉粉面,貌美如花,额头上被什么砸破了个血口,裤子则褪到了膝盖以下,这人人头人身,然而腰臀以下乃是白毛鹿腿,此人正是白鹿儿。
这白鹿儿也挺倒霉,先前被周永瞧去了如厕之相,如今又被当众看去了丑态,若是换成良家女子早就寻死多回了。
玉春与玉夏把白鹿儿架到众人面前,往地上一丢,她便瘫软如泥般倒在了地上,崔六一瞧这女子顿时“啊”地声尖叫而起,吓的浑身抖颤,体似筛糠。
而黄知县与仇天宇一瞧这半身是人半身是鹿的女子,都惊愕道:“这……这是什么玩意?!”
玉春与玉夏坏笑了声,说道:“黄大人这就是我们昨日抓回的妖精啊。”,而后她们来在崔六身旁,细声柔肠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小二哥。”,崔六一听她二人温如秋风的声音,这才慢慢缓上神来。
见崔六回过劲来,玉春忙就问言:“小二哥,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六听言顿然腮帮一红,羞臊地捂起了脸来,玉春一瞧这样哪能问出东西来,没法,只好让玉红端来了碗凉水,而后她含了一大口凉水在嘴,对准昏死在地的白鹿儿的脸就“噗”地一口喷去,白鹿儿被凉水一激这才悠悠转醒。
白鹿儿微微睁开了眼,猛眼一瞧,见一群围在自己身旁,吓的叽愣一颤,“腾”地下坐起身来,而后瞧见自己裤裙被褪,吓的“啊”地声惊叫而起,而后臊红着脸立马拉起了裤裙来。
而玉春与众丫鬟忙一拍腰间,解下腰间的鹿筋藤鞭持在手中,坏笑而起,“啪啪”拍着手中鹿筋藤鞭逼近了白鹿儿。
白鹿儿一见这五人心中就是一寒,忙护住身惊道:“你……你们想干嘛?!”
玉春邪笑道:“你告诉我们,你刚才对这位小哥做了什么?!”
白鹿儿一瞧玉春所说之人崔六,便气的嘟起了嘴,说出了番话,让人听的的是哭笑不得。
原来崔六瞧见玉春等人扛着一物扔进了柴房,并叮嘱自己要锁好此门,千万别让他人进入。
人有猎奇之心,崔六也如是一样,他并不知道玉春等人扔在柴房之中的是何物,隐约瞧见那物会动,可他又不敢乱看,正好娇娘等人为炎广巍与玉秋等人办了一天的白事,人们进进出出,崔六也不敢去偷瞧关在柴房里的到底是何物。
这真是吃不到的越想吃,崔六为这事居然琢磨了一宿,始终在想玉春等人抬来的是何物,忽然他想到那东西回动,他心中惊道这抬来的不会是人吧,难道住在这店的这帮人是杀人越货的强匪?!他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是害怕。
这好奇心总害死猫,今日心绝、焦娘、玉春这一帮人被黄知县通通叫走,崔六便逮到了机会,他心说不能让歹事发生在咱们店里,于是就偷偷打开了柴房的门。
他轻步走入了柴房,一进柴房就听见有人“呜呜”哼叫,他愣是一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心退出柴房,可一听这声仿佛是个女子的声音,男人都如此,一听女人可怜楚楚的声音心都会软下一半,他心说还果然是被这帮恶人绑来一个妇家女子。
于是他进柴房观瞧,只见一个貌美的女子被五花大绑,嘴巴还被棉布塞着,这女子正是白鹿儿。
他并未瞧见白鹿儿琵琶骨上锁穿的铜锥,他急忙忙来在白鹿儿身旁,一把就扯下了堵在其嘴上的棉布。
白鹿儿一瞧有人来,就恶念而起,她想吸取了这崔六的阳气好恢复些元气,虽然这破不来琵琶骨上的铜锥,可也能使她有些力气逃跑。
她见崔六一下解开她嘴上的布,便使起魅声之术对其说道:“小哥,快救我。”
她这魅力声之术可让听到她声音者神魂颠倒,而后被其摆布,崔六一听她这媚惑之声浑身是一麻,便酥遍了全身,只听白鹿儿又柔声说道:“小哥,快,我想要你。”
崔六浑身又是一颤,便六欲全生,【邪】根骤起,他本未近过女色,被这白鹿儿用眼神一诱,便六神无主,扑上前去就对其脖颈狂啃起来。
白鹿儿觉得自己妙计已成,大笑而起,然而她是要用嘴从崔六嘴里吸取阳气,才可恢复元气,可崔六心欲如洪水破堤,一泄不可收,他迫不及待一下解起白鹿儿与自己的裤带来。
当他解开了白鹿儿的鹿带,一下褪去她的裙裤之时一下惊愣而起,只见白鹿儿腿下全是白鹿毛,顿时吓的六欲全无,立刻尖叫而起道:“妖怪啊!!!
”
然而崔六一激动就无法控制住自己,他惊恐地大叫而起,一把抓起旁边的劈好的柴火就往白鹿儿的脑袋猛砸而去。
白鹿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一回事,额头就猛地一阵剧痛便失去了知觉。
崔六将白鹿儿砸晕了过去,可他已经吓得魂飞九霄,魄落地府,他两腿间一阵温热便撒腿奔出了柴房,他往客栈里的桌子旁一坐便呆然不语起来,浑身直是发颤。
众人听了白鹿儿这番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哭这崔六被妖怪迷的神魂颠倒,可他却打昏了妖怪,笑白鹿儿害人不成反被人害,可她却把崔六吓的不成人样,也不知道日后崔六见到女人会有何等阴影。
这时黄知县也问众人道:“这妖女我们该如何处置啊?!”
白鹿儿顿时害怕起道:“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就是千万别伤害我就行。”
这时娇娘则阴笑了声道:“妖怪,你要我们不伤害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件事。”
这白鹿儿这两天的罪可受够了,她不想再被折磨,于是一口答应道:“好、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娇娘哼哼笑起道:“你要知道你山上的三大王可是杀了我两个好友的凶手,若是你不听我的,我恐怕就会用你来为我的朋友报仇。”
白鹿儿听罢浑身是一颤,心中欲哭无泪,颤颤巍巍问道:“女……女侠,你要我做啥?!”
娇娘道:“我要你上公堂。”
“啊?!”众人一听这可是新奇,有公堂审人的,哪有审问妖精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