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观后院,云房之中,王安雨王道长把事情原未始末告诉了周永与心绝大师,周永听的是咬牙切齿,怒火直冒,他狠声说道:“又是鹏程,我定要拿住你,为你是问。”
王安雨莫名道:“这鹏程是谁?!”
心绝就抢先说道:“这鹏程就是鹰陀教的教住,听说他作案累累,偷了不少世间宝物,就是为了给一个妖王助寿。”
“啊?!”王安雨吃惊道:“有这等事?!”
周永忙说道:“当然有了,他还重伤了我的一个朋友,我打算把前些天在城外发生的命案给查清后就去参加那妖王八月十八的寿宴,擒拿那鹏程。”
王道长忙道:“原来这样,那可否带贫道一起前往?!”
“哦?!”周永一愣忙道:“道兄你也要去,可你才大病初愈,不易远行。”
王安雨一听急道:“贫道无碍,我还硬朗的很。”说罢拿起床旁挂的宝剑就要武一套剑法给周永与心绝瞧。
心绝忙劝住:“哎呀道长,你先歇着,你才能下床别再动了元气。”说罢就将王安雨按回到了床榻上。
三人聊罢多时,见天色已晚,周永和心绝就要离辞,王安雨挽留再三,要他二人吃个便饭再走,周永与心绝瞧他如此盛情也就留下吃了晚饭。
待到夜深时分周永与心绝二人才从白云观离去。
他二人一路往回,周永忽然一拍脑门,仿佛想起了什么,忙问心绝:“你给我的那个药酒还有没有?!”
心绝摇晃了下葫芦道:“大概齐还有半小壶吧。”
周永这才将心放回肚中说道:“哎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都给王道长用完了啦,这下可好,我们明天可去救露灵儿。”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有来客栈,可刚一到客栈门前就见店小二崔六焦眉紧锁地站在门外,仿佛盼等着什么。
崔六一见周永与心绝回来,如临大赦一般急忙奔上前来喊道:“太好了,太好了,二位爷你们总算回来了。”他往客栈里面一指道:“店里都被几位姑奶奶闹成一锅粥,你们快去瞧瞧吧。”
“啊?!”周永与心绝猛是一惊,忙撒腿就跑进客栈,一进客栈就听“叽叽呀呀”一阵喧吵声传来,闹闹哄哄仿佛鸭子塘般,再往店里一瞧更了不得了,只见二楼之上娇娘、玉春、玉秋、玉夏、玉冬、玉红、玉燕、玉兰和玉花正群美舌战花知晓,还有更甚者炎广巍,他是立在扶栏之上,蹦跳如猴,指着花知晓骂的是眉飞色舞。
这边骂:“都是你,招的老鼠精把我们衣服都咬烂了,我们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那边道:“又不是我放的老鼠,怪我作何,都是你们吓她的?”
这又道:“怎么不怪你,谁叫你没看好那只老鼠精,让她跑了来祸害我们。”
那又说:“是我放的吗,明明是你们没事找事非要来逗那老鼠精,惹出事端来。”
只听这一句,那十句,这十句,那百句,吵的是沸沸扬扬,嗡嗡耳乱。
而仇天宇则这劝道:“好了别吵了,跑都跑了,我们再追就是。”,往那边又说:“好了,你也少说两句消消气不行吗。”,他是左奔右跑,忙的是晕头转向,一个头三个大。
见此情况周永还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听心绝一声断喝:“够了,吵什么吵,大半夜的你们让不让店里的客人睡觉。”
而一旁的崔六凑到近前,呵呵一笑道:“我说大师傅,我这店只伺候你们了,没旁的客人。”
心绝听的是无言以说,他深沉了口气,缓缓转望向崔六,笑着说道:“麻烦你该哪儿凉快哪边待着去。”,崔六一听连忙灰溜溜地退开了。
这时心绝瞪望向楼上,猛喝了一声:“你们,都给俺死下来。”
众人猛是一颤,各个赶忙乖乖地低下头,一个个走下了楼来,炎广巍也耷拉着脑袋跳下了扶栏。
大伙们下了楼,走过心绝身旁都听话般地喊了声师傅,而后顺着一溜排站好,周永瞧着这十二位,只见他们各个衣上都有破洞,大一块小一块,还有露肉之处。
而心绝大马金刀往桌前一坐说道:“你们过来,都坐下。”
大伙也都乖乖地围坐成一圈,这时周永来到众人之前,瞧了心绝一眼,心想这心绝治人还真有一手,而心绝也递了个眼神给周永,让其发问,于是周永“咳咳”弹嗽了声道:“我来问你们,我们离开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从实招来。”
话这话一问可了不得了,只听这十二位你一句我一句,东一扯西一棒扯开话匣,这个说那儿,那个说这儿,又乱成了一锅粥,都闹不清他们谁说的是前,谁说的是后。
周永与心绝听他们喳喳嚷嚷说了大半天,他俩这才大概齐明白了是怎一回事。
原来周永和心绝离开后,花知晓就把金铃领回了自己的屋中,她生怕这玉鼠精逃走,左思右想于是想出了个馊注意,对金铃说道:“你,快把外衣外裤脱下。”
金铃很是不解,魅声问道:“花姐,你这是这是干嘛,你不会有磨镜(古代对女同性恋者的称呼)之痞吧。”说罢忙护住了胸口。
花知晓瞥了她眼道:“你以为我是你。”说罢她立刻凶道:“快脱了,瞧你一身脏相,我是要把你衣服拿去替你洗了。”
金铃也不理会她是真洗假洗,于是就将外衣脱去,只剩下了粉缎短中裤和粉色小肚衣,花知晓瞧了她眼,暗叹这妖女长的肌雪白净,怪不得能迷住男人,于是对她说道:“好了,去床上等着吧。”
金铃也不多言,起身就靠坐在了床上,金铃本就没有逃意,只要娇娘她们不为难她,她也不想走了,心想留在周永身边,与这俊男子做个伴也好,省的跟马华东奔西走,还要被鹰陀教的教主鹏程使来唤去,多没意思。
可是当金铃刚坐上床房门就被“啪啪啪”拍响,花知晓心想谁没事会来找我,于是就问:“谁呀?!”
就听门外有人答言:“是我们。”
一听这声就知是炎广巍,床里面的金铃听声就是一慌,心道我穿成这样,衣不遮体的被他们进来看去了可怎是好?!她虽然在外为淫,勾引美男,可归根结底还是女人,于是怕露羞慌忙找被盖身,可一摸床上居然连被也没有,慌乱间她躲在床柱边,以帘遮身。
这时就听“支呀”一声花知晓将们打开,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只听炎广巍油里油气地说道:“花姑娘,我们是来问金铃姑娘一点事的。”,说罢只听“啪啪”声响起,仿佛是用硬物故意拍打手掌的声音。
而花知晓则不解道:“你们来问事至于这样吗,又是带锥子又是带链子的,这是干嘛?!”
只听门外娇娘说道:“花姑娘,你该知道金铃她与我家有仇吧,我们只是想问问她关于马华的事。”
金铃在里一听心说不好,这是要来审我,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揪床帘,乱转起眼珠,急的粉心乱跳,是满头的粉汗。
就在这时忽听床下传来了个娇媚的声音道:“金铃姐,你还不快逃等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