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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余思涵和周晓诗叫对方叫得这么顺口,杨肜都呆了,指着自己的胸口对余思涵说:“是不是也要叫我?”

周晓诗却说:“思涵,你不用叫他爸,我来叫他就是。”

杨肜对周晓诗说:“你来叫我,那我岂不成了爷爷?”

周晓诗说:“呸,你想哪去了。思涵不用喊你,我叫你‘孩子她爸’,这就行了。”

杨肜说:“哦。”

周晓诗把椅子搬到杨肜身边,两人坐在一起,面对周晓诗和姚濯。

周晓诗拿起串儿,撸了一块五花肉,吃得满嘴是油,对姚濯说:“姚濯,你准备好了么?见丈母娘就相当于一次面试。”

姚濯看着她油光闪闪的嘴唇,忽然有些紧张,说道:“我还没准备好,在打腹稿呢。”说着撸串上的牛肉,喂一喂五脏府,酝酿酝酿。

周晓诗说:“给你三分钟。三分钟之后你跟思涵站起来,思涵你就在我们面前介绍他,说他是你男朋友,别的就不用说了。”

余思涵说:“知道了。”

姚濯赶紧把手上的串撸完,又喝了半杯啤酒,拿纸巾把嘴巴擦干净。

三分钟到了,姚濯和余思涵站起来。

余思涵牵着姚濯的手,对周晓诗说:“妈,我回来了。”

周晓诗说:“哎呀,妮儿回来了。”

余思涵说:“妈,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姚濯。”

周晓诗打量姚濯说:“哟,这小伙子长得中看。”

姚濯躬身说:“阿姨,您好!”

周晓诗说:“坐吧,坐吧,随便坐。”

余思涵和姚濯这才坐下。

周晓诗又对杨肜说:“孩子她爸。”

杨肜说:“诶诶。”

周晓诗说:“给客人倒茶呀。”

杨肜说:“哦哦。”

他由“孩子她爸”的身份变成了打杂的角色,起身给大家伙倒茶。

周晓诗指了指桌面上的串串,对余思涵说:“妮儿,妈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吃吧,吃吧。”

余思涵说:“好的,妈,您也吃。”

姚濯看着她们吃串,自己则吞口水,心想:“防不胜防呀,晓诗演这出戏,分明是剥夺我吃串的权力。”

周晓诗一边吃串,一边看着姚濯说:“小伙子,听思涵说你们公司效益不错,有没有打算买房子呀?”

姚濯说:“阿姨,房子没问题的,我有付首付的钱。”

周晓诗说:“你打算在我们洛阳买房子么?”

姚濯说:“啊?阿姨,我和思涵打算在长沙买房。”

周晓诗对余思涵说:“思涵,妈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打算一直呆在长沙呀?”缩了几下鼻头,装作要哭的样子。

杨肜心想:“思涵是独生女?这确实是个问题。”

余思涵对周晓诗说:“妈,我在长沙工作,当然要在住啦,我会经常回来看您。”

周晓诗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可怜我和你爸辛苦半辈子,老来也没有个人在身边照顾。”

余思涵说:“妈,不会的。”

周晓诗说:“思涵,我看你就回洛阳工作吧,要不在郑州也行,离得近。”

余思涵说:“那姚濯呢?”

周晓诗说:“姚濯也可以过来嘛,就在郑州买房。我和你爸存着钱呢,所以买房的钱不用担心。”

周晓诗又对姚濯说:“小伙子,你说中不中?”

姚濯心想:“怎么是这种角度的问题?我的腹稿完全没用呀。”说道:“呃……这……我觉得还是在长沙买房,二老退休之后可以来长沙住呀。”

周晓诗说:“长沙那地方我知道,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冷得要死,我和她爸住不习惯。而且你们喜欢吃辣的,她爸的肠胃又受不了。再者叶落归根,我和她爸的亲戚朋友都在这,离不开呀。”

姚濯张口结舌,心想:“思涵的父母是教书的,在口才上面我可能驳不倒他们。”他虽然怀疑周晓诗的母亲会这么说话,但问题是存在的,肯定会有个说法。

余思涵说:“妈,姚濯的工作刚刚起步,即便要换工作,也不是在这时候。所以一时半会还得留在长沙,等过几年他有了经验,再设法跳槽不迟。”

周晓诗问姚濯:“小伙子,是这样么?”

姚濯赶紧点头:“是是。”

周晓诗说:“你跳槽能跳洛阳来么?”

姚濯说:“这,这恐怕不行,因为我从事的是智能语音设计。郑州或许有可能,我得查一下。”

这种相对前沿的工作只会出现在大城市,原因很简单,资金和人才就集中在大城市,还有各种高校、科研机构、制造产业等等,这就是资源的富集效应。

周晓诗轻声对余思涵说:“思涵,不瞒你说,我有个做生意的同学,他儿子跟你挺般配的。”

虽然是轻声,以表达私下里这么说。但毕竟是表演,一桌人都听得见。

余思涵说:“妈,您别跟我介绍对象了。”

周晓诗说:“早知道我不该让你去长沙读书,妈就想经常看看你。”

余思涵说:“晓诗,别演了,再演下去我都要哭了。”

周晓诗对姚濯说:“小伙子,怎么样,你接得住我这三板斧吗?”

杨肜心想:“你也有三板斧呀?”

姚濯对周晓诗说:“阿姨,我对思涵是真心的,我可以一辈子对她好。”

周晓诗说:“即便如此,你也让我女儿远离我。就这一点来说,我不同意。”

姚濯说:“哎呀,晓诗,你真的难住我了。”

余思涵对姚濯说:“放心,我妈妈不至于这样。”

杨肜心想:“我还真希望思涵的妈妈是这样的,我不就有机会了么,我可以去洛阳工作呀,想必九朝古都需要我这么一个有考古经验的人。”

周晓诗拍怕手掌说:“诶,游戏还没结束。姚濯,且不论你未来丈母娘会不会因此事为难你,你就说你刚才被我难住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来,悄悄的告诉我。”

既然是游戏,姚濯还是遵守规则,起身,走到周晓诗身边,弯腰,附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姚濯说完,周晓诗对余思涵说:“思涵,你猜猜,刚才姚濯跟我说什么了。”

余思涵看向姚濯,并没有受到信号,接着对周晓诗说:“晓诗,你这回也难住了我。”

周晓诗说:“哎呀,你猜猜嘛。这是最需要默契的地方,当你们面对父母的时候。”

余思涵说:“我猜,姚濯会说把生米做成熟饭。”

周晓诗竖起大拇指,说道:“你猜得不错,姚濯刚才说他把你抢过来,直接领结婚证,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你爸妈不同意也得同意。”

余思涵说:“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气死我爸妈。”

姚濯走到余思涵身边,摸着她的后背说:“哎呀,这种事情大抵不会发生的,你爸妈绝对喜欢我。”

余思涵说:“哼,是就好啰。”

杨肜心想:“姚濯身上有一股匪劲,而且对思涵连哄带骗,脸都不红一下。我怕是学不来,有什么办法阻止他呢?”

周晓诗说:“游戏一场,不要在意。来来,喝酒,喝酒。”

杨肜不能喝酒,又没兴致吃烧烤,所以呆呆的看着桌子。

周晓诗用手碰了一下他,说道:“孩子她爸,你怎么不吃呀?”

杨肜摇头说:“我不是孩子她爸。”

周晓诗笑道:“来来,吃块肉嘛。”把自己手上吃剩两块的五花肉送到他嘴边。

杨肜看着油滋滋的五花肉,又看着周晓诗油亮的嘴唇,完全吃不下,摇头说:“谢了,我不爱吃肉。”

周晓诗说:“不吃肉,你真的是八戒呀?男人不吃肉,会长小肚肚。”

杨肜说:“这叫什么道理?哦,不吃肉就会长肚子。”

周晓诗说:“看看庙里的和尚,他们吃肉吗?却个个肥头大耳的。再看看姚濯,爱吃肉,长肌肉。”

姚濯并不附和周晓诗,只冲杨肜咧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杨肜一听,再看着姚濯,心想:“似乎有道理耶。”终于张嘴从串上撸下五花肉来。

姚濯看他们两个吃五花肉,嘴巴都是油亮油亮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吃完烧烤,和姚濯、余思涵道别,杨肜送周晓诗回家。

路上,周晓诗没戴头盔,毫不客气的搂着杨肜的腰,紧贴他的后背。

杨肜只感觉后背上有两团柔柔的东西,猜也猜得到是什么,男性荷尔蒙不自觉的泛滥,难以把持。

他隔着头盔对周晓诗说:“晓诗,你别靠这么紧呀。”

周晓诗说:“什么?”

杨肜又大声说一遍。

周晓诗说:“风太大,听不清!”

杨肜心想:“你故意的吧。”

到了小区门口,杨肜把摩托停在路边。把头盔的面罩打开,低头看了一下裤裆。

周晓诗松开手,从车上下来。看杨肜还骑在上面,说道:“你怎么不下车?”

杨肜说:“我还得回去呢。”

周晓诗说:“不急,上我家坐坐嘛。”

杨肜说:“谢谢,太晚了。”

周晓诗说:“哎呀,来都来了,上我家花不了几分钟。”

杨肜心想:“几分钟?才怪。”说道:“改天吧。”

周晓诗说:“不是,我是诚心邀请你去我家做客的。”

杨肜心想:“非得让我上去么?”说道:“我不明白。”

周晓诗说:“实话实说吧,我妈想见见你。”

杨肜心里咯噔一下,说道:“啊?”

周晓诗说:“啊什么呀?”

杨肜说:“啊呀,忘了,我得给我奶奶买药,回头见!”转动把手,电动车滴溜溜的跑了出去。

周晓诗看他溜得好快,一跺脚,噘起嘴巴:“哼!”

余思涵洗完澡出来,穿着碎花睡衣,用毛巾擦着头发。见姚濯站在画板前,脱得只剩一条灰色裤衩,摆出著名雕塑“掷铁饼者”的姿势。

余思涵歪头看了看,说道:“欠点意思。”

姚濯姿势不改,问道:“欠了哪一点意思呀?”

余思涵说:“多了一条裤衩。”

姚濯直起身子,叉着腰说:“你不会让我把裤衩也脱了吧?”

余思涵说:“不用,脱了还是欠点意思。”转身走向卧室。

姚濯说:“欠哪点意思呀?别走嘛。”低头看了看裤衩,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这么雄壮!”

余思涵坐在床边用电吹风吹头发。

姚濯跑进卧室,钻进被窝,对余思涵说:“思涵,你妈妈不会难为我哈。”

余思涵心想:“谁为难谁?”说道:“不会。”

姚濯说:“你说话别这么短呀,我心里没底。”

余思涵说:“说话长短重要吗?那是因为你跟我不够默契。”

姚濯说:“哎呀,你还在意那个游戏呀?周晓诗是耍我们的。咱们要是那么默契,早成老夫老妻了。”

余思涵说:“你要不在意那个游戏,为什么还问什么?”

姚濯心想:“哎呀,我的话被她戳破了。”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着她后背说:“哎,我爱你,离不开你,怎么办呢?”

余思涵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宽心,真诚的面对。”

姚濯说:“真诚的面对?”心想:“老爸从小告诉我,做人得机灵点,不然只能在地里刨食吃。”

余思涵说:“我爸妈为人正直,你别耍小聪明。”

姚濯说:“我不耍小聪明都追不到你。”

当初,姚濯和余思涵是在植物园赏花遇见的。长沙难得有牡丹,余思涵就站在一株紫二乔旁边。姚濯一见之下,怦然心动。

为了搭话,姚濯想了一招,凑上前去,喊她姓名。姓名是他胡诌的,说是余思涵和他高中同学长得像,所以是个误会,反而套出余思涵的名字。

余思涵第一眼对姚濯印象挺好,一个阳光大男孩。

姚濯为了一路跟随余思涵,谎称自己是做志愿服务的,对植物园的花很了解,可以给她讲解。

虽然姚濯有时候把花名说错,但余思涵觉得他风趣幽默,还交换的电话号码。

这样一来,姚濯便经常约她,终于成了男女朋友。

余思涵心想:“他面对问题想法是直的,目标明确,但为了达到目标,却有些急功近利了。”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的小聪明只让你我认识,但生活中更多的是需要真诚。”

姚濯点头说:“我懂,所以我对你忠贞不二。”

余思涵说:“是么?”

姚濯说:“是呀。”

余思涵说:“我觉得你二。”

姚濯摇了摇头说:“我不二。”

余思涵说:“那做个不二的表情给我看看。”

姚濯歪头,咧开嘴,吐出舌头。

余思涵忍不住发笑,边笑边用手拍他:“好二,好二!”

姚濯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好饿?还没吃饱么?我来帮你!”一把搂起余思涵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

余思涵笑着说:“不要,不要……”

黑夜,房间里也是黑的。杨肜没开灯,裹一条毛毯,坐在电脑旁,翻看余思涵的相册。其实余思涵的相册他之前翻过很多遍了,多是个人照,旅游的照片、工作的照片,并没有家庭的照片,没有姚濯的照片,连出租房的照片也没有。或许已经被屏蔽了,他读不到。

杨肜喃喃自语:“这怎么办呢?没有照片,做梦都梦不到。”

原来他是想故技重施,在梦里给姚濯使绊,或者给余思涵制造梦境。

他又自言自语的说:“得去一趟他们的出租房,最好能去一趟思涵的老家,见见她的爸妈。然后在梦里用她爸妈吓唬姚濯,不,何不用姚濯吓唬她爸妈?哼哼。”他笑了。

夜深了,他关了电脑,钻进被窝里睡去。

进入梦乡,他来到蜡像馆,找到没面目,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没面目说:“做这种事情会让你感动快乐么?”

杨肜摇了摇头。

没面目说:“那又何必呢?”

杨肜说:“我不想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

没面目说:“那确实痛苦,不过很多事情是随缘的。”

杨肜说:“我不想随缘,我只想要思涵。”

没面目说:“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你下定了决心就去做吧。”

杨肜说:“我就是让你来替我下决心的。”

没面目说:“毛病。你的感情应该自己负责,我替你下决心,你就不用内疚了么?”

杨肜说:“那你给我一点点邪恶。”

没面目说:“你想哪去了?我不是邪恶的。”

杨肜心想:“你还不够邪恶吗?吓死我了。”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邪恶的。”

没面目说:“哼,是么?你找‘邪恶的我’帮忙,那说明你本身就具备邪恶的潜质。”

杨肜说:“我是有这种念头,但我做不出来。”

没面目说:“别傻了,你做得出来。”

杨肜说:“我……”

没面目说:“好了,我没心情听你这些破事,我还有一件作品要完成。”

杨肜说:“什么作品?”

没面目说:“无可奉告。”他兀自走进镜子里,消失了。

杨肜独自呆着,没事做起蜡像来,蜡像渐渐有了姚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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